清晨六点,天色渐亮。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朱振斌举着望远镜观察前方——苏军残部正依托几辆燃烧的坦克残骸,构筑临时防线。
“师长,苏军正在组织防御,看样子想固守待援。”参谋长汇报。
朱振斌放下望远镜,眼中闪过冷光:“他们没机会了。”
他转身走到电台前,拿起话筒:“各团注意,执行‘穿插切割’战术。以班排为单位,三人一组,利用地形渗透。记住:不打正面,专攻侧翼和后方。把敌人切成碎片!”
命令通过无线电传遍第一师六千名战士。这些经过高强度训练的士兵迅速调整战术,如溪流般散入战场各处。
七连三班的杨大山是第一个带队穿插的班长。他带着两个战士——一个机枪手,一个步枪手——从一道干涸的河床迂回到苏军左翼。
“看到那挺马克沁了吗?”杨大山压低声音,“机枪手压制,我和小刘从侧面摸过去。”
机枪手架起捷克式轻机枪,一个短点射打在苏军机枪阵地前方,吸引火力。杨大山和小刘趁机猫腰前进,在弹坑和土丘间快速移动。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手榴弹!”杨大山低吼。
两枚木柄手榴弹划出弧线,精准落入机枪掩体。爆炸过后,杨大山端着中华一式步枪冲上去,枪口喷出火焰。
“哒哒哒!”
八发子弹在五秒内全部倾泻而出。三个幸存的苏军士兵刚抬起头,就被子弹击中倒地。
“换弹!”杨大山大喊。
空仓挂机装置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打空的漏夹自动弹出。他从弹袋里取出新的八发漏夹,往枪膛一按,“咔嚓”上膛,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这种设计避免了像美制M1加兰德那样容易夹手指的问题,在实战中换弹速度极快。
“继续前进!”杨大山一挥手,三人小组继续向纵深渗透。
这样的场景在战场各处上演。第一师的战士们化整为零,以三人小组为单位,从各个缝隙穿插进去。他们不追求占领阵地,而是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切断苏军的指挥链、补给线和通讯节点。
苏军上尉安德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连队被切成四五块。东边有机枪声,西边有爆炸声,南边传来步枪射击声,可就是看不见敌人在哪。
“中尉!B排失去联系!”
“C排报告遭遇侧翼袭击!”
“连长!我们的电台车被炸了!”
安德烈绝望地发现,他的命令已经传不出去了。每个排、每个班都在各自为战,而中国人却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上午七点,战场态势彻底改变。
原本组织防御的苏军,被分割成几十个互不相连的小块。每个小块都在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打击。
“师长!第二团报告,已切断苏军第143团与师部的联系!”
“第三团穿插成功,缴获苏军炮兵观测车一辆!”
捷报频传。朱振斌站在指挥所里,看着沙盘上代表第一师的小红旗如尖刀般插入苏军阵地深处,满意地点点头。
“命令各团:不要恋战,继续穿插。把敌人切得越碎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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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总指挥部,刘军接到战报时,正在部署第二师、第三师的合围行动。
“军长!第一师战报!”通讯参谋兴奋地跑进来,“朱师长采用穿插战术,已将苏军第42师切割成三十七个孤立部分!敌军指挥系统瘫痪!”
刘军一愣,随即大笑:“好个朱振斌!在德国没白学!”
他走到沙盘前,迅速调整部署:“命令第二师、第三师改变计划。不要合围了,直接从缺口切入,配合第一师扩大战果!”
“是!”
秦川看着沙盘上快速变化的态势,忍不住感慨:“这小子……打仗真有一套。”
“所以李燕眼光好。”刘军拍拍他肩膀,“行了,咱们也别闲着。命令炮兵团向前推进,支援第一师纵深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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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天空传来引擎轰鸣。
三十架歼-1战机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机头下方的30毫米机炮喷出火舌。它们的目标不是地面部队,而是刚刚抵达战场的苏联空军——一个中队的伊-15双翼战斗机。
“洞幺呼叫各机,苏军战机性能落后,但数量占优。采用高速掠袭战术,打了就跑,不要缠斗!”石头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冷静下达指令。
“明白!”
歼-1凭借速度和爬升率的绝对优势,如猎鹰扑食。第一轮掠袭,就有四架伊-15拖着黑烟坠落。
苏联飞行员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飞得这么快、这么灵活的飞机。等他们想追击时,歼-1早已爬升到高空,准备第二轮攻击。
空战只持续了九分钟。
十二架伊-15全部被击落,而歼-1无一损失。当最后一架苏军战机在空中炸成火球时,地面上的苏军士兵彻底丧失了斗志。
上午九点,朱振斌下达总攻命令。
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同时发力,对被切割包围的苏军残部发起最后清剿。失去指挥、补给和空中支援的苏军,抵抗迅速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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