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街坊们听到小南的话,纷纷冷笑道:巧了!我们也正想找派出所呢!你坑了傻柱的钱还想溜?做梦!
小南眼眶通红,明白这些人是为了傻柱的事抓她,顿时不再挣扎了。
众人见她老实了,手上力道也松了些。就在快回到院里时,小南突然奋力一挣,大伙儿没防备,竟让她挣脱开来。
站住!
小南慌不择路地乱窜,扑通一声栽进了臭水沟。
哎哟!
惨叫声划破夜空。
半小时后,街坊们把昏迷的小南架了回来。
傻柱正魂不守舍地杵在前院,见小南这副模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小南咋了?
她为躲我们掉沟里了。有人答道,我们也不知咋办,就先带回来了。
易忠海瞧着昏迷的小南直皱眉。按理该直接送派出所,可这事没那么简单。
何大清早跟易忠海透了底,傻柱挪用公款的事他门儿清。要是把小南送官,警察一查钱款来源,傻柱挪用公家钱的事儿准得露馅。
所以他和何大清铁了心:这事绝不能惊动派出所。
可院里人不明就里,拖着浑身恶臭的小南问:一大爷,现在送派出所不?
已近三更天,大伙儿为帮傻柱找人折腾半宿。
李东被吵得睡不着,踱到前院时正听见这句。看见地上的小南,他眉毛一扬:哟,人找着了?
易忠海听见动静脸一黑:关你屁事!不是要睡觉吗?滚回去睡!
李东面带玩味地看向易忠海:你们闹这么大动静,我能睡着才怪。
再者说,我在这儿又没碍着你们。
既然人都逮着了,直接送派出所不就完了。
易忠海当即脱口而出:不成!
这个回答让李东很是意外,照他对易忠海的了解,把犯人扭送派出所才是最合理的处置方式。
什么意思?
他实在琢磨不透易忠海的用意。
易忠海正了正神色道:终究是个姑娘家,总不能为这事毁了她下半辈子。
等她醒了把钱退给傻柱,就让人走吧。
李东闻言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以易忠海把傻柱当亲儿子疼的劲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坑害傻柱的人?
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他故意激道:这怎么行?她把傻柱坑得这么惨,不得送派出所好好整治整治?
易忠海绷着脸没吭声,他就知道李东 ** 然冒出来准没好事。
这事绝对不能让公安插手,否则傻柱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铁青着脸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
见易忠海反应这么激烈,李东眼珠一转,转向傻柱问道:你也不想把人送派出所?
傻柱恶狠狠地瞪着他:关你屁事!一大爷说不报官就不报官!
李东无所谓地摊手:随你们便。
说完便转身回屋,没再继续掺和。
见李东终于消停,易忠海和傻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小南此刻仍昏迷不醒,身上带伤,为让她尽快苏醒,只得先送医院救治。
院里邻居们该帮的忙都帮完了,便纷纷散去各回各家。
失魂落魄的傻柱刚走到自家门前,还没进屋就被何大清一把拽进了堂屋。
“绝对不能惊动警方,这话你给我记牢了!”
“等那个小南姑娘醒来,立刻找她要钱,钱到手就赶紧打发她走。”
“这回咱们认栽,以后谁都别提这茬儿!”
傻柱垂着脑袋不吭声。何大清又交代了几句,见他魂不守舍的,只得重重叹口气:“去吧。”
蔡全无推门进来时,正瞧见傻柱佝偻着背往屋里走。
“这孩子可咋整…”何大清搓着手在屋里转圈。自家儿子头回开窍就撞上骗子,蔡全无瞅着他眉间拧成的疙瘩,宽慰道:“各有各的缘法,急不得。”
......
朝阳轧钢厂的食堂蒸汽还没冒起来,闲话早就像爆米花般炸开了锅。
“现在骗子都成精了!”
“刘组长上个月不也栽了?”
“那能一样?老刘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傻柱这钱可全喂了外头野狐狸!”
李东揉着发青的眼圈穿过车间,此起彼伏的哄笑钻进耳朵。他想起昨夜易忠海听到“报警”时骤变的脸色,突然抬手蹭了蹭鼻尖——总得有人当活雷锋不是?
午休铃刚响,他就扣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请假?哪儿不舒服?”杨厂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
李东提出请假时,杨厂长脸色骤变,他紧盯着李东,想从他身上找出哪里不适的迹象。
李东无奈笑道:“我没生病,只是家里有些急事要处理。”
杨厂长狐疑地看着他:“你家能有什么事?”刚问完,又摆摆手道,“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给你批半天假,赶紧回去休息吧,从进门到现在你打三个哈欠了。”
一百四十六 李东报案,傻柱威胁何雨水
李东咧嘴一笑,道谢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出了轧钢厂,他直奔派出所,以四合院居民的身份报警。警方得知后立即前往医院找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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