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南仍在昏睡,警察赶到时她还未清醒。
另一边,傻柱心不在焉地干着活,满脑子都是医院的事。工友们体谅他刚被骗钱骗感情,都没苛责他。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傻柱急匆匆冲进医院,却在病房门口撞见两名警察。
他心头一跳,猛地推门质问:“你们是谁?在这儿干什么!”
警察对视一眼,答道:“我们是城南派出所的,接到报案来调查嫌疑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吼道:“谁报的案?我没报!用不着你们管,赶紧走!”
警察皱眉道:“报案人是你们四合院的,说这儿有个诈骗惯犯,我们必须核实。”
傻柱暴怒挥手:“我说了不用查!没人上当,滚出去!”
双方正僵持不下,病床上的小南忽然睁开了眼睛。
……
易忠海刚踏进四合院大门,就得知傻柱和小南被派出所带走了。他气得立即召集全院开会。谁报的警?他厉声质问,唾星四溅,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东。
见大伙儿都望向自己,李东坦然地清了清嗓子:是我报的。听到这话,易忠海脸色更难看了——全院子就数李东最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你这不是害傻柱吗?易忠海拍着桌子吼道。
李东不慌不忙反问:报警怎么就成害人了?这事不该找派出所吗?还是说...他突然拖长声调,您跟那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胡说八道!易忠海气得满脸通红。
那干嘛拦着不让报警?李东继续追问。
易忠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强行端起架子:我是院领导,说不能报就是不能报!你现在就去派出所撤案!
不撤。李东笑吟吟地摇头,除非您能说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另一边,派出所里的审讯室里烟雾缭绕。傻柱被警察问得满头大汗,老实交代了被骗200块钱的事。都让人骗走这么多钱,你怎么还包庇她?警察很是不解。
我...我就是还喜欢她...傻柱憋得脸红脖子粗,半天才挤出这么句话。
警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中不免对傻柱生出几分怜悯,这段感情终究不会有任何结果。
根据你的陈述,你总共被骗走两百元,能说明下这笔钱的来源吗?
听到两百块钱这个词,傻柱明显慌乱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那个...是平时攒的...
警方察觉到他神色异常,但只是按流程继续询问了几个问题。
与此同时。
李东坚决不撤销案件,易忠海束手无策。
只能在四合院里苦苦等待,终于在数小时后盼到傻柱归来。
没出什么事吧?!
傻柱摇摇头:没事...都处理好了...
派出所让我回家等通知,说过几天追回赃款就还给我。
易忠海如释重负,重重拍了拍他的后背。
平安回来就好!
傻柱攥着易忠海的衣角恳求道:
一大爷,能再借我些钱吗?
派出所那边不知何时能退还那两百块,可我马上就要采购食材了...
易忠海迟疑片刻,提议道:还是先找你父亲和二叔商量商量。
三十分钟后。
易忠海屋里聚集了四人。
除易忠海外,还有傻柱、何大清及蔡全无。
我最多只能凑一百块,剩下的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
何大清和蔡全无相顾无言,不是不愿相助,实在是力不从心。
他们挣的钱都用于养家糊口和偿还债务,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
见两人沉默,易忠海沉吟道:
倒是有个法子,就不知你们愿不愿意试试...
“这主意不错,”傻柱手里有钱不假,可要是有人偷偷把钱顺走了,那可就赖不到他身上喽。
何大清一听这话,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公款他们也敢动?!”
易忠海哈哈一笑:“由不得他们不信!钱的事我来安排,你们只管咬死是李东干的。”
蔡全无有些发懵:“扯上李东干啥?”
易忠海摆摆手:“总得找个顶包的。要没人背这黑锅,谁信傻柱的钱是真丢不是私吞?”
“李东最合适——他和杨厂长走得近,就算出事厂长也会保他。”
易忠海说得头头是道,就想拉着何大清和蔡全无下水。
两人琢磨半晌,还是摇头。他们干不出这种缺德事——蔡全无还在小酒馆做工,让他反咬东家,实在下不去手。
“大不了再凑一百块。”
何大清和蔡全无拿定主意,喝完茶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只剩傻柱:“一大爷,要是我一个人指证呢?”
易忠海一愣:“怎么说?”
傻柱凑近:“我就咬死亲眼看见他偷钱,够用不?”
易忠海眼睛一亮:“成!我弄两张带记号的票子塞他兜里,你可要把记号说准了。”
傻柱用力点头:“您放一百个心……”
第二天晌午,傻柱攥着那两张票子,抹了把汗。现在得想办法把钱塞进李东口袋——这事儿他熟。
轻车熟路地撬开李东家门,闪身进屋把钞票往外套内袋一插。
又摸了两遍确认无误,这才蹑手蹑脚溜出去。
不知是命运捉弄还是缘分使然,他刚迈出门槛就再次撞见了何雨水那丫头。
傻哥?你在这儿鬼鬼祟祟做啥呢?
傻柱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你成天往这破地儿跑啥?!
何雨水撅着能挂油瓶的小嘴:李大哥准我来玩的!你猫在他屋里干坏事了吧?
傻柱瞪圆了眼珠子:上回就是你个吃里扒外的告黑状!这次要敢跟李东透半个字——他一把揪住妹妹的衣领,老子让你连院门都摸不着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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