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如的追问下,心烦意乱的傻柱把苦恼全都倒了出来。听到对方要两百块彩礼时,秦淮如吃了一惊。要知道普通人家彩礼最多五十块,条件差的给个几块钱就够了。
你该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秦淮如试探地问。在她看来,这样离谱的彩礼要求简直就是诈骗。
小南不是骗子!傻柱斩钉截铁地说着,眉头紧锁。
可哪有要两百块彩礼的道理...
话没说完,傻柱就打断道:没钱就算了!我走了!说完扭头就走。
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秦淮如暗自庆幸。幸好是个骗子,要是真娶了媳妇,往后就没人接济她了。
回到四合院的傻柱为彩礼钱发愁,从下午想到天黑,最后决定去找一大爷易忠海借钱。推门进屋时,易忠海正在吃饭。
柱子!来,一块吃点儿。
柱子听见易忠海的招呼,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下。
易忠海注意到他情绪不对,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碗。
咋回事?今天不是去民政局登记了吗?
柱子轻轻摇头。
小南身子不舒服,没办成。
易忠海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今天不行就明天,你们俩有空随时都能去。
柱子又不说话了。易忠海觉得他今天特别反常,给他斟了杯酒,又推过去一碟花生米。
有事就说,跟大爷我还见外?
柱子仰头干了杯中酒,低声道:这院里除了我爹我叔和老太太,就数您对我最好。
易忠海听着心里舒坦。他早就有意栽培柱子,指望着将来靠他养老。见柱子开始说掏心窝子的话,觉得自己的苦心没白费。
所以想求您个事...能借我两百块钱不...
易忠海差点 ** 喷出来。
咳咳...突然要这么多钱干啥?
你闯什么祸了?!
他被酒呛得直咳嗽,立刻警觉起来。
柱子局促地挠挠后脑勺,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易忠海的反应和秦淮如如出一辙。
你肯定是被骗了...哪有人开口就要两百块彩礼的?
要搁以前,他们不会这么断定小南是骗子。可偏偏二大爷刘海忠之前就吃过这种亏。
虽然情况不太一样,但性质差不多。
柱子没想到易忠海也这么说,不满地反驳:小南怎么可能是骗子?您不也见过她吗?
易忠海叹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南看着是挺懂事,保不齐都是装给咱们看的。
傻柱猛地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涨红了脸冲着易忠海吼道:不借钱就直说,少在这搬弄是非!
易忠海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摊手:我巴不得你早点成家立业,谁有空挑拨离间?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摔门而出。望着剧烈晃动的门帘,易忠海摸着下巴盘算:这事得赶紧找何大清合计合计。
当天傍晚,刚跨进院门的何大清就被截住了。易忠海拽着他往屋里走,两个平时仅是点头之交的邻居突然这般亲密,惹得何大清直犯嘀咕。
啥要紧事?何大清掸了掸衣袖。
易忠海把傻柱要天价彩礼的事仔细说了,末了补了句:该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何大清脸色瞬间阴沉。他暗地里攒的二十块彩礼钱还藏在炕席底下,本以为绰绰有余,谁知对方开口就要两百。这笔钱别说拿不出,就是有也不会给——这门亲事注定成不了。
我会管好自家小子。何大清起身时木凳咯吱作响。
易忠海送到门口,忍不住又多嘴:柱子看着糙,其实是个实心眼......
另一边,傻柱正掰着手指算工钱。突然听见父亲在堂屋厉声呼喝:何雨柱!滚出来!
干啥啊?傻柱趿拉着布鞋走出来。
何大清直直盯着儿子:你没什么要交代的?
傻柱琢磨了会儿,还是决定不跟何大清提彩礼的事。
他们家现在的光景他知道,即便是二十块都凑不齐,更别说两百块了。何大清和蔡全无天天在外头卖力干活,挣的钱还得被他拿去应急。想到这儿,傻柱心里酸酸的,他拿定主意一个人扛下这事。
瞧见傻柱不吭声,何大清使劲拍了下桌子: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真没话跟我说?
傻柱被问懵了:爹,您这是咋了?
何大清重重叹口气:我要不问,你打算瞒到啥时候?彩礼的事为啥不吱声?
傻柱愣住,没想到这事漏了风。他顾不上细想咋露馅的,脱口道:爹您别操心,我能处理好!
你能个屁!何大清急得直摆手,刚借给秦淮如的钱还没还,这个月工钱还没发,就指着那十几块过日子,你上哪凑彩礼去?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
何大清看儿子是真动了心,叹着气摇头:咱家这情况你也清楚,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趁早断了念想,往后爹给你相看更好的闺女。
傻柱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扭头钻进了自己屋里。
第二天上班时,傻柱整个人蔫头耷脑的。他还是不死心,昨晚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大清早出门时满脑子还想着凑钱的门路,可怎么盘算都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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