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多的人相信,刘徽绝不可能一直有好运气,每回都能做出他们想要的好东西。
刘徽也明白,太多的人并不相信她。
没关系,刘徽会用实力向他们证明,她放出去的话,都会做到。
“那这盐价?”公孙弘小声询问。
“就按现在的价格,谁要是敢卖高,我又不是只把生意给一家。但凡敢阳奉阴违,企图瞒天过海,我的生意再不会让他们参与。”刘徽是不可能把盐价提上去的。
开玩笑,她让人辛苦想出改进制盐的办法,目的只有一个,让大汉的子民可以吃上盐,想吃多少吃多少,虽然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反正,东西可以多得没地儿放,绝不能缺。
那端的主父偃提道:“就如同公主在淮南国内,选定三家盐商,相互制约,相互监督,再有朝廷出面监管,以保证盐价。”
作为一个去过淮南国,接手刘徽处理后的淮南国境内诸事的人,主父偃再看刘徽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多了几分发自内心佩服。
“不错。为了免去一些麻烦,我还让桑家出面。”刘徽提一句,为了让大汉以最快的速度供民以平价盐,就得借商人的势。
桑家,桑弘禄确实是一个经商奇才,刘徽提出的各种新奇点子,他都很好贯彻执行。
提起桑家, 公孙弘道:“商人逐利,如果让桑家一个人掌握全国的盐业,会不会留有余患?”
这个问题,刘徽道:“盐在我手里。将来有一天朝廷会收回,桑家,我能把生意交给他们来做,也可以随时都收回来。暂时需要桑家相助,不宜换人。铺摊至全国,让别人贸然插手,极有可能适得其反。
“等桑家把盐落实到各州县,确保每个地方都有平价盐时,我会安排所有盐商跟我碰个面。”
为何而碰面,那就不用细说解释。
既然商人逐利,刘徽手里握着盐,没有她给盐,怎么可能会有平价盐?
是以,桑家趁此机会可以大赚一笔。以后的钱,不能让桑家一个人赚。
公孙弘是这个意思,刘徽同样也是这个意思。
公孙弘原本有些担心,或许,可能刘徽一时没有考虑到影响,以为最难对付的是之前想坑她的世族大家们。其实商人同样也会为了那点利诸多谋算。
刘徽明显早有准备,不过是因为此时的她需要用到桑弘禄,而且连后续如何解决桑家的问题都想到,这才会放任之。
“其实,也可以用盐对付匈奴。”刘徽还想到另一桩事。
盐,刘徽坚信匈奴那儿定然没有发现一个又一个的盐湖,甚至他们的盐只会比大汉更少。
是以,盐也可以作为一项利器。
“等你舅舅回来,你跟你舅舅建议。”听刘徽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如何对付匈奴,刘彻心情极好。
没错,要的正是这样的态度,灭匈奴,不计一切!
刘徽又提起书阁和学校的事,不出意外引得一众人侧目。
什么书阁?什么学校?刘徽想干什么?
霍去病适时在旁边轻咳一声问:“我们是不是该去上林苑?”
正竖起耳朵等刘徽下文的人,一听霍去病的话,若有所悟,不方便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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