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见状,气得七窍生烟,他那股“狂傲之气”再次占据上风,厉声喝骂,当场拔剑斩杀了两个畏缩不前的队帅。鲜血飞溅,总算让其余士卒恢复了一丝恐惧下的勇气,只得硬着头皮,哭爹喊娘地胡乱冲下山来。
然而,山下的魏兵,在司马懿的严令之下,阵型稳固如山,弓弩手早已引弦待发。蜀兵冲到半山腰,便被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未等他们靠近魏军阵前,便已溃不成军,纷纷怪叫着退回山上。
马谡见此情景,方知不妙,但已追悔莫及。他急忙下令紧闭寨门,依托山上简陋的工事固守,心中只盼望王平的救兵能尽快赶到,或者列柳城的高翔能有所察觉,前来解围,带来一丝“生机之气”。
再说王平,见魏军大举围山,情知马谡必败无疑,他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深知以自己区区五千兵马,正面冲击司马懿的十数万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为人忠勇,不忍坐视马谡全军覆没,当即整顿兵马,试图从侧翼杀开一条血路,接应马谡。不想,他刚一出营,便迎头撞上了严阵以待的张合。
张合老当益壮,手中一杆铁枪舞得风雨不透,那股霸道的“裂石枪意”催发到极致,枪尖过处,空气都发出撕裂般的锐啸。王平虽然竭力奋战,其“稳健枪意”在张合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交手不过数十回合,王平便渐渐力怯,麾下将士也伤亡不小,只得无奈退回本寨,眼睁睁看着南山上的友军陷入绝境,心中充满了“无力回天”的悲愤。
魏军从辰时开始围困,一直到戌时,骄阳似火,山上本就缺水,此刻更是滴水不进。蜀兵饥渴交加,酷暑难耐,体力与精神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营寨之中,“混乱之气”与“绝望之气”四处弥漫,叫苦连天,不少士卒甚至开始私下议论投降之事。
熬到半夜时分,山南方向的蜀兵营寨忽然寨门大开,一群绝望的士兵蜂拥而出,哭喊着向山下的魏军投降。马谡虽竭力阻止,斩杀数人,却已无法遏制这股崩溃的“逃生之意”。
司马懿见状,冷笑一声,下令军士于沿山各处同时放起火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很快,南山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浓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夜空。山上的蜀兵见大火烧来,更是魂飞魄散,彻底大乱,为了争抢下山的道路,甚至自相践踏。
马谡眼见败局已定,南山断不可守,再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对诸葛亮的愧疚和对自己的痛恨。只得收拢身边残存的数百亲兵,带着一丝不甘的“屈辱之气”,从火势稍弱的山西侧,拼死杀开一条血路,狼狈不堪地向西逃窜而去。
司马懿早已料到他会从此路突围,故意放开一条道路,让其逃脱,却在其身后紧紧缀着,如驱赶羊群一般。张合则早已领兵在前方道路上设下埋伏。马谡逃出不到三十里,正自庆幸暂时脱险,忽然前方鼓角齐鸣,火把通明,一彪军马如猛虎般拦住去路,为首大将手持开山大斧,威风凛凛,正是魏延!他感知到街亭方向“煞气”冲天,料定有变,不等军令,便提前率军赶来接应。
魏延放出马谡败兵过去,挥舞大刀,带着一股狂野的“破阵刀意”,直取断后的张合。张合见是魏延,不敢恋战,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暂避其锋。魏延怒喝一声,催动兵马,奋勇追击,意图一举夺回街亭。
不想,刚追出五十余里,忽然山谷两侧同时响起震天的炮响与喊杀声,无数火把从天而降,左有司马懿亲率大军,右有司马昭引精兵,如同两道铁钳,反将魏延所部抄在背后,团团围困于垓心。原来司马懿早已算到魏延可能会来救援,特意设下此局。张合也在此刻勒马回身,与司马懿、司马昭三路兵马合在一处,将魏延的部队围得水泄不通。那股令人窒息的“绝杀之气”,比围困马谡时更为浓烈。
魏延虽勇,其“刀意”亦是凌厉无匹,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魏军的重重包围下左冲右突,奋力厮杀,却始终无法突出重围,麾下将士伤亡惨重,自身也渐渐感到“气”力不支。正当危急万分之际,忽然斜刺里杀入一彪军来,为首一将,正是王平!他见魏延被围,不顾自身安危,再次领兵前来死战。
“文长勿慌!王平在此!”王平高声大喝,其“稳健之意”此刻化为一股“死战之意”。
魏延见状大喜,精神为之一振:“王子均来得正好!你我合力,杀出此围!”
二将合兵一处,并力向前,王平稳扎稳打,魏延勇猛冲杀,二人“意”念相合,竟真的在魏军的铁桶阵中撕开了一道缺口。魏军见二人拼死反扑,其“悍勇之气”惊人,也不愿做过多无谓的伤亡,稍稍退后。魏延、王平不敢恋战,慌忙引残兵杀出重围,奔回本寨,却发现营寨早已被申耽、申仪二人趁虚攻占,到处都是魏军的旗帜。
无奈之下,王平、魏延只得引兵径奔列柳城,前去投奔高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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