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闻言,抚须长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诸葛孔明,真乃神人也!其‘算略之意’竟能料敌于先,吾实不如也!”他这话并非全然自谦,孔明每每能洞悉他的战略意图,确实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司马昭见父亲如此,反而笑道:“父亲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依孩儿看来,这街亭守军,看似严整,实则‘气’浮于表,不堪一击,孩儿料此地唾手可得!”
司马懿双眉一扬,眼中精光闪烁:“哦?我儿有何依据,敢出此大言?莫非你看出了什么破绽?”
司马昭自信一笑,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孩儿抵近仔细哨探,见那街亭五路总口要道之处,并无蜀军营寨壁垒,只有少量巡逻兵卒。其主力大军,反尽皆屯于山口旁侧一座孤山之上。山上虽有旌旗招展,但‘军气’不凝,反而透着一股‘虚浮之气’。孩儿窃以为,此乃兵家大忌,守将若非庸才,便是极度狂妄自大之辈,故知此山可破!”
司马懿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之色,那股沉稳的“意”念都出现了一丝波动:“什么?!蜀军当真舍弃要道,屯兵于孤山之上?哈哈哈!若果真如此,此乃天助我也!天不亡我大魏,却要亡那诸葛孔明!”他兴奋地来回踱步,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当即更换便装,只带百余名精锐骑兵,皆是“凝意”境界的好手,能收敛自身“气息”,悄然来到街亭南山之下。是夜,月朗星稀,天清气朗。司马懿在山下,仔细观察了山上蜀军营寨的布局,又以其“通幽之意”感知了一番山上的“气”机流动,确认了司马昭所言非虚。那山上的蜀军,虽看似兵马众多,但“军阵之气”散而不聚,隐隐透着一股混乱与不安,显然主将御下无方,军心不稳。
马谡在山上,也隐约察觉到山下有小股魏军斥候活动,但他仗着地利,又坚信自己的判断,只是冷笑一声,对其部将道:“那些魏狗,不过是些许探路的蝼蚁!彼若有胆识,就不会只在山下鬼鬼祟祟,早就该攻上来了!传我将令:全军戒备,倘若魏军胆敢前来攻山,只需见我山顶之上红旗招展摇动,便是总攻信号,届时四面八方一同杀下,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蜀汉天军‘锐不可当’的‘破军之意’!”
却说司马懿回到大寨,立刻派人细细打探,那山上守将究竟是何许人也,其“武道修为”与“军略之意”如何。很快,探马回报:“启禀都督,据山中逃出的百姓以及被俘的蜀军斥候招供,镇守街亭孤山的蜀将,乃是丞相诸葛亮帐下参军,马谡,马幼常,据闻是已故白眉马良之弟。”
司马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马谡?马幼常?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纸上谈兵之徒罢了!其‘夸夸其谈之气’有余,‘沉稳实干之意’不足,此等庸才,如何能当此大任!诸葛孔明啊诸葛孔明,你一生谨慎,算无遗策,却偏偏在这等关键时刻,用了如此一个志大才疏的废物,难道真是‘天数’要亡你蜀汉不成!”他眼中寒光一闪,又问:“街亭左右,可还有其他蜀军屯驻?”
探马再报:“离南山十里之处,有一支蜀军安营,看旗号应是王平所部,兵力约莫五千,其‘营寨之气’倒是颇为沉稳。”
司马懿冷笑一声,计上心来。他当即调兵遣将:命先锋张合,引一军精锐,务必截断王平与南山之间的联系,使其不能出兵救援,张合“裂石枪意”霸道绝伦,正可用于此等硬仗。再令降将申耽、申仪二人,各引一军,从两侧隐秘上山,不必急于进攻,首要任务是找到并切断山上蜀军的汲水道路,制造混乱。待山上蜀军因缺水而“生气”大乱,军心不稳,然后主力大军再四面合围,乘势猛攻,一举破之!
一夜之间,魏军调度已定,一股冰冷而致命的“杀伐之意”悄然笼罩了整个街亭。
次日天色微明,张合已领兵绕到南山背后,悄然布防。司马懿则亲率主力大军,旌旗招展,如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便将马谡所在的南山围得水泄不通。那股庞大的“军阵之气”如同实质,压得山上的蜀兵几乎喘不过气来。
马谡在山顶上凭高远望,只见山下魏兵漫山遍野,旌旗如林,队列整肃森严,刀枪寒光闪闪,一股远胜昨日斥候的、令人窒息的“铁血煞气”扑面而来,饶是他再如何自负,此刻也不禁心中发虚,脸色微变。山上的蜀兵更是个个面无人色,手脚冰凉,只觉一股名为“绝望”的“阴寒之气”侵入骨髓,哪里还有半分战意,平日里苦练的“杀敌之气”此刻荡然无存。
马谡见状,心中虽慌,却不愿在部下面前露怯。他强作镇定,急忙下令将山顶的红色令旗奋力招展摇动,示意全军依计杀下。然而,山上的蜀兵早已被山下魏军那庞大恐怖的“军威”所慑,一个个瑟瑟发抖,你推我,我推你,竟无一人敢当先冲下山去,与那如狼似虎的魏军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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