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荀彧一番深谈,只觉其人思维缜密,目光深远,仿佛能拨开迷雾,直指未来走向,这正是顶级谋士才有的“意”之体现。“文若,”曹操大喜,抓住荀彧的手,“你便是我的子房啊!”当即拜为行军司马。荀攸,字公达,亦是海内名士,精通韬略,被任为行军教授。
荀彧随即举荐:“兖州本地,尚有一位贤才,程昱,字仲德。其人‘意’之坚韧,不在彧之下。”
曹操派人寻访,请得程昱出山。程昱又荐郭嘉,字奉孝。“此人看似放浪形骸,然其‘意’之敏锐,算无遗策,或不在文若之下。”郭嘉到后,与曹操纵论天下大势,其间妙语连珠,直指人心与“气”运流转之要害,令曹操击节赞叹。
之后,刘晔、满宠、吕虔、毛玠等或精通谋略,或擅长政务,能安抚民心、凝聚“正气”的人才纷纷来投。
武将方面,泰山于禁来投,其人用兵沉稳,弓马娴熟,“气”息绵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夏侯惇带来的一个壮汉。
“主公,”夏侯惇的声音带着兴奋,“此人乃陈留典韦!勇力绝伦!昔日为友报仇,手杀数十人,提头闯闹市,无人敢挡!后来流落山中,某次狩猎,见他竟徒手驱赶猛虎过涧,实乃天生猛士,一身煞气精纯无比,当属‘聚气大成’甚至已摸到‘凝意’的门槛!”
曹操看去,只见典韦虎背熊腰,面相凶恶,站在那里便自有一股凶悍迫人的气势,仿佛一头蛰伏的凶兽。其体内蕴含的“气”之雄浑,远超常人。
夏侯惇继续道:“他如今惯用一对铁戟,重达八十斤!却能挟之上马,挥舞如风!”
曹操来了兴趣:“哦?试演一番!”
典韦也不多言,取过双戟,翻身上马。马蹄翻飞,双戟在他手中卷起阵阵罡风,煞气凛然。恰在此时,营帐外狂风大作,中军大旗摇摇欲坠,数名军士合力都扶持不住。典韦见状,飞身下马,大喝一声,声含“气”劲,震退众人。他竟只用单手便抓住粗大的旗杆,任凭狂风呼啸,旗杆在他手中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好!”曹操脱口而出,“真乃古之恶来也!” 他立刻任命典韦为帐前都尉,并将自己身上的锦袍、骏马雕鞍赐予。典韦咧嘴一笑,煞气稍敛,露出一丝憨直,却更让曹操觉得此人可信。
自此,曹操麾下文有荀彧、郭嘉等智囊团,武有夏侯、于禁、典韦等悍将,又有青州兵这支煞气之师,威势日盛,隐隐成为山东一股不可忽视的庞大力量。
势力渐稳,曹操便遣人去琅琊接取家父曹嵩。曹嵩携家眷启程,路经徐州。徐州牧陶谦,字恭祖,为人宽厚,注重修养自身“正气”,与世无争,但在这乱世中显得有些迂腐。他想结好声势日隆的曹操,听闻曹嵩路过,便大张旗鼓地出城迎接,盛情款待,并派遣都尉张闿率五百兵护送。
然而陶谦看错了人。这都尉张闿,本是黄巾余党,被招安后贼心未死,身上依旧残留着当年劫掠带来的煞气和贪婪。他见曹家车队辎重无数,顿起歹心。行至华、费交界处,天降暴雨,一行人只得在荒山古寺借宿。那古寺似乎久无人烟,透着一股阴森破败之气,隐隐有怨煞残留。
是夜,风雨交加,寺内阴气更重。张闿对手下低语:“弟兄们,我等随陶谦这老好人,几时能有出头之日?曹家富可敌国,就在眼前!今夜三更,杀光他们,夺了财物,重回山林快活!如何?”这些本就是亡命徒的降兵,被张闿言语一激,体内潜藏的煞气与贪念瞬间爆发,纷纷应允。
三更时分,寺内喊杀声骤起!曹嵩幼弟曹德提剑出看,当场被乱刃分尸!曹嵩惊骇欲绝,拉着爱妾逃往方丈后院,欲翻墙逃走。奈何妾身体胖,无法越墙。情急之下,二人躲入厕中。但张闿等人早已杀红了眼,煞气弥漫,哪里还管其他?循迹找到,将曹嵩与那爱妾一并杀死在污秽之地!随行家眷仆从百余人,尽数惨死!寺中原本若有若无的怨煞,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屠戮彻底引爆,变得浓郁而粘稠。
张闿杀尽曹家满门,卷走所有财物,一把火点燃了古寺,带着五百人趁着夜色和暴雨,遁入黑暗,逃往淮南。熊熊大火,将血迹、尸骸与寺庙一同吞噬,却无法烧尽那冲天的怨毒与新生的怨煞。
残存的护卫逃回报信。曹操闻此噩耗,如遭雷击,一口心血喷出,仰天悲嗥,直挺挺栽倒在地!醒来后,双目赤红,原本霸道锐利的“意”中,此刻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毁灭欲望,凝聚成了极为恐怖的怨毒煞气。
“陶谦!!!”曹操咬碎钢牙,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纵兵杀我父!此仇不共戴天!传我将令!尽起大军,兵发徐州!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我要用徐州所有生灵的血,来祭奠我父亡魂!我要让那里的土地,彻底化为怨煞绝地!”
此时,他已不再是那个虽有野心却还存理智的枭雄,而被父仇引爆了心中最黑暗的毁灭欲,他的“霸者之意”彻底被怨毒煞气所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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