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听闻樊稠私放韩遂,勃然大怒,体内的煞气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樊稠匹夫!竟敢勾结韩遂,意图谋反!我必亲手撕了他!”
贾诩再次上前,他的“意”如清泉,试图平复李傕的暴怒煞气:“将军息怒。目下长安人心未定,诸将煞气相互牵制,不可再起内讧,否则怨煞滋生,必生大乱。欲除樊稠,易耳。可设宴庆功,请张、樊二将同至。席间发难,一举擒杀,干净利落,不费吹灰之力,亦可震慑他人。”
李傕眼中血红稍退,狞笑道:“好!就用文和此计!”
宴席之上,觥筹交错,煞气暗流。酒过三巡,李傕突然面色一沉,双目如电,锁定樊稠,恐怖的“意”瞬间压下:“樊稠!你私通韩遂,意欲何为?是想步董贼后尘吗?!”
樊稠大惊,刚想辩解,一股冰冷的杀意已将他笼罩。不等他凝聚护身煞气,“唰”地一声,埋伏的刀斧手如鬼魅般涌出,刀光过处,樊稠人头滚落!热血喷溅,染红了案几!
张济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匍匐在地,体内煞气几乎被惊得溃散。李傕上前,扶起张济,脸上已恢复常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公乃我心腹,何须惊惧?樊稠私通反贼,自取灭亡。他的兵马,便交由你统领,镇守弘农,当为我看好西大门。”
张济冷汗直流,连声道谢,仓皇离席,自回弘农,心中对李傕的忌惮又深了一层。从此,关中再无人敢轻易违逆李、郭二人意志。
李、郭战败西凉联军,凶威更盛,中原诸侯畏其煞气,一时无人敢捋其锋芒。贾诩屡劝二人收敛暴行,积蓄“气”运,但二人沉迷于力量带来的快感,并未完全听从。
正在此时,青州黄巾再起,聚众数十万,比之当年张角,虽无通天的“道家玄功”和统一指挥,但其底层教众裹挟的怨念与被《太平要术》残篇激发的原始煞气,依旧汇成一股庞大的破坏洪流,席卷州郡,劫掠良民。这股力量,混乱而污秽,正是怨煞滋生的最佳温床。
朝中,太仆朱儁虽有名望,但本身“气”已衰微,无力弹压。他向李傕、郭汜进言,推荐一人。
李傕皱眉:“又是谁?朝中这些老家伙,‘正气’倒是喊得响,真刀真枪,哪个不是废物?”
朱儁道:“此人并非朝中宿儒。要破山东黄巾这等裹挟巨量煞气的乱匪,需用煞气更强、‘意’更坚韧之人。此人,非东郡太守曹孟德不可!”
郭汜插口:“曹操?那个曾刺杀董相国的家伙?”
朱儁点头:“正是。此人现屯兵东郡,招兵买马,手下已有数万精锐。其‘意’霸道,善于聚拢煞气化为己用,若命他讨贼,当能克日功成。”
李傕略一思索,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曹操也是潜在的威胁,不如让他去和黄巾硬拼,两败俱伤最好。遂大喜道:“好!速拟诏书,命曹操与济北相鲍信,合力剿灭青州黄巾!”
圣旨星夜送至东郡。曹操接旨,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他的“意”,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渴望着更多的煞气和功业来磨砺。他即刻会合鲍信,兵发寿阳。
两军交战,黄巾军人多势众,煞气冲天,更有些头目修炼了粗劣的“体修异术”,变得悍不畏死。鲍信轻敌冒进,陷入重围,力战而亡,其一身“气”瞬间被黄巾乱军吞噬。
曹操见状,不惊反怒,指挥若定。他调动麾下精兵,组成锋矢阵,以夏侯惇、于禁等将为箭头,凝聚起一股更为精纯、更具杀伤力的军阵煞气,狠狠凿穿了黄巾军混乱的阵型。曹操亲自坐镇中军,其强大的“霸者之意”笼罩战场,竟隐隐压制了黄巾军的狂乱煞气,使得己方士兵士气大振,攻势如虹。
追亡逐北,直至济北。黄巾军彻底崩溃,降者无数。曹操目光扫过那黑压压跪倒一片的降卒,他们身上虽沾染着黄巾的煞气,却也是一股庞大的力量源泉。
“传我命令!”曹操声音冰冷,“收编降卒!择其精壮、煞气未泯者,编为‘青州兵’!其余人等,遣散归农!”
百余日内,曹操收降兵三十余万,裹挟男女百万之众!他从中挑选出的青州兵,个个都是在生死间打滚、习惯了煞气的老兵痞,虽桀骜难驯,却也战力惊人。经曹操整编,这股庞大的力量被强行纳入他的掌控之下。从此,曹操麾下不仅有了嫡系部队,更添了一支煞气冲天的青州兵,威名大震!
捷报传至长安,李、郭虽有些意外,但也乐得除去心头一患,加封曹操为镇东将军。
曹操坐镇兖州,开始大力招揽能人异士。他深知,在这个力量与智慧并重的世界,光有武力是不够的,还需要能够洞察“气”运、运筹帷幄的智者,以及能驾驭各种“意”的将才。
颍川荀氏叔侄,荀彧、荀攸,联袂来投。荀彧,字文若,曾事袁绍,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袁绍虽势大,其“意”优柔寡断,且麾下派系林立,“气”息混杂,难成大器。反观曹操,虽势弱,但其“意”之坚决,手段之狠辣,隐隐有龙踞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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