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的看着林苛发疯,林间莺碰碰阾羁鸟胳膊,轻声说:“给他随便找个东西应付完事,这大嗓门吵得人头疼。”
阾羁鸟点头,转身去了厨房,三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盒饼干出来,将饼干放到餐桌上,对林苛说:“饼干,吃吧。”
林苛是真的饿了,他抓起饼干连生产日期都不看,直接全都喂进了嘴里,整整五口,林苛就把这盒饼干给消灭完了。
林间莺悄声问阾羁鸟:“那饼干是什么时候的?你就敢拿出来给他吃。”
阾羁鸟轻声道:“一盒压缩饼干,三年前的,没过期,我看过了。”
林间莺:……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不愧是你。
林苛填饱了肚子,将老爹和奶奶还饿着肚子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他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冲林泽渔抛了个媚眼,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向客厅。
林泽渔被林苛这个媚眼整的胃泛恶心,她搁下盘子就冲进卫生间把刚刚吃下去的西瓜全都吐了出来。
林间莺倒了杯凉白开,来到卫生间轻轻拍着林泽渔的背帮她顺气,并将凉白开递给林泽渔,让她漱漱口。
林泽渔好不容易压下生理恶心,脸色极差的被林间莺拉出来,餐桌上的那盘西瓜早被阾羁鸟给处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碟黄澄澄芒果。
林泽渔吃着芒果,说:“我这辈子可能都不想吃西瓜了,太恶心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林间莺安慰她道:“最迟明天,明天我就把他们全都赶出去,我们得找个理由赶人,不然咱们不占理。”
林泽渔点头,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芒果,回自己房间了。谁都没注意到一个身影躲在视角盲区里,死死盯着林泽渔,直到林泽渔的房门被关上,那影子才消失。
阾羁鸟将一碗香喷喷的面端到林间莺面前,又放了两碟小菜,他坐在林间莺旁边,说:“今晚你最好还是熬一下夜。”
林间莺吃着面条,闻言诧异的挑眉,道:“你之前抓我熬夜抓那么紧,怎么今天突然看开放弃抓我了?”
“非也,”阾羁鸟指着客厅的方向,说:“刚刚我看到你那堂弟一直盯着林泽渔,我疑心他是想对林泽渔做些什么,以防万一,今晚你我熬个通宵吧。”
林间莺气笑了,她用筷子把碗戳的“咚咚”响,道:“是我高估那个混蛋了,今晚,如果他真敢对小鱼儿做些什么,我断送他往后的一辈子。”
想起林子杰和老妇人还没吃饭,林间莺喊来管家,让他买盒饭也好买泡面也罢,随便弄点东西给他们,别把人饿晕了算自己头上。
深夜十二点半。
林泽渔背完最后一页知识点,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洗澡。
水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其他的声响,比如——撬锁声,林泽渔习惯进屋锁门,而此时此刻,正有人在撬她的房门。
林泽渔的房间和林间莺的房间是隔壁,林泽渔没听见的声音,林间莺听到了,她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沈洛送的短刀,安静的捕捉黑暗中的蛛丝马迹——从她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时,林间莺就知道:
林苛这辈子完了。
林泽渔洗完澡出来便直接躺在床上,连手机都没碰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根本没发现紧锁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条小缝,一道灼热的目光猥琐的盯着她。
林苛见林泽渔躺在床上没有动静,便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林泽渔安静的睡颜,心跳加速,气血上涌,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此时此刻林苛精虫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玷污林泽渔,为此也没发现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似鬼魅的人正用手机录下他的行为。
林苛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扒开林泽渔的衣服,想直接进入正戏,不想这时林泽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了林苛丑陋的嘴脸,她困意顿时消失,一巴掌拍在林苛脸上并尖叫出声——
“死变态!!!!!!!!!!”
林苛被打了一巴掌,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了,他以前猥亵自己的那些妹妹和女同学,都不敢说话乱动,轻而易举让林苛得了逞,这次的林泽渔是头一次敢反抗的,体验感不一样就是新鲜,林苛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想去按住林泽渔的胳膊——他对自己十五六岁的力气还是非常自豪的。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林苛还没抓到林泽渔的手就被人给踹飞了,踹他的人力气十分大,林苛那一刹那还以为自己被棕熊袭击了,他整个人摔在地上,疼得他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被人给摁在了地上。
房间的灯被打开,林泽渔快速穿好衣服,红着眼眶看向林间莺:“姐姐……”
林间莺脸色阴沉,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外套裹在林泽渔身上——她现在只穿了件睡裙。林间莺关上门,对林泽渔说:“快去换套衣服,待会看姐姐怎么把这群混蛋给赶出去!”
林泽渔点头钻进衣帽间换衣服,她刚穿好衣服出来,林子杰和老妇人就跑过来了,老妇人进屋看到被阾羁鸟摁在地上的宝贝孙子,尖叫着要过来拯救孙子,被林子杰给拦住了:“你这个畜牲,把我豆豆放开!他要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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