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杰尬笑着看向一旁冷着脸的林间莺,小心翼翼的问道:“莺莺啊,这,这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生气,脸都黑的不行,哈…那什么,要不……要不你让那人把豆豆放开,咱们,咱们坐下好好说……”
林间莺“哈哈”笑出声,她盯着一脸心虚的林子杰,一字一句的说:“林苛以前,没少猥亵女孩子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此话一出,林子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那老妇人却更加逼逼叨叨:“什么猥亵不猥亵的,是那些女娃子自己穿的那么暴露,勾的豆豆心神不宁的,这才摸了她们,再说,被豆豆摸是她们的荣幸!也就他妈那个死脑筋死活要离婚,说丢不起这个脸,我呸!”
老妇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越讲越兴奋,要不是林子杰软倒在地还死死抓着她的手,这老妇人早就冲上前抓挠阾羁鸟了。
林间莺把林泽渔塞到阾羁鸟身后,然后自己一脚踩在林苛脑袋上,冷声对林子杰老妇人说道:“你的好儿子,宝贝孙子!三更半夜不睡觉来撬我妹妹的锁,试图想玷污我妹妹,若不是小渔睡得晚,恐怕现在早让这猪狗不如的混账得了逞!”
她脚下使劲,林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想挣扎却被阾羁鸟死死按着,动不了一点。林间莺露出瘆人的笑容,看着林子杰说:“限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拿着那些破烂,给我滚出去,我管你是住桥洞还是睡垃圾桶,待不下去就给我滚回老家去,证据什么的我都有,十天后,等着你的宝贝命根子进监狱吧!”
说罢,林间莺狠狠踢了林苛一脚,眼神示意阾羁鸟把人拖出去,阾羁鸟当即把一直在杀猪般嚎叫的林苛从林泽渔的房间一路拖到了一楼门口,林子杰根本来不及给自己儿子辩解,拽着老妇人去追赶阾羁鸟的脚步:“豆豆!豆豆啊!这事一定有误会,你要听我解释啊莺莺,听叔叔的解释啊!”
“被豆豆摸几下又不掉块肉,有必要闹得这么大吗?啊?不尊重长辈,林熙煜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赔钱货啊?真是气死我了,还想送豆豆进监狱,门都没有我告诉你,你就是林家泼出去的水,回头我就找林熙煜告状,看看他教出来的贱货,就这德性,看看!看看这烂性子!以后没人要你!”
林间莺笑意灿烂得跟着下楼,她手里握着录音笔,把老妇人和林子杰说的话全录下来,然后她把录音笔交给林泽渔,自己走到二人面前,一人给了一脚:“废话真多,与其搁这跟我扯皮,还不如想想如何凑钱请律师打官司吧。”
林间莺欣赏着林子杰煞白的脸,说:“而且,我从来没把你们当作长辈来看,就你们这样的,呵,撞死在我家都不会给你收尸!带着你们的东西给我滚!!!”
话音刚落,阾羁鸟就将二人还有林苛扔到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后厢里,然后他走进屋,过了十五分钟一脸嫌弃的拿着用一根报废的铁棍拴在一块的行李和行李箱,也一股脑的扔进了面包车。
随即他拍掉手上的灰尘,对林间莺说:“一个不落,明天凤凰会来亲自驱一驱晦气。”
林间莺颔首,她对面包车的司机——也就是万能的管家说:“丢的越远越好,别让人死了就行,我还得把那个未成年的法外之徒送进监狱,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管家说:“放心吧三小姐,这事儿妥妥的!”话落,面包车开走了,消失在黑夜中。
林间莺转身回屋,见林泽渔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里紧紧抓着那支录音笔,不由得轻叹口气上前抱住了妹妹:“没事了小鱼儿,没事了,他们被我赶走了,别害怕,那个狗东西会遭报应的……”
林泽渔眼眶通红,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埋在林间莺怀里无声痛哭,林间莺心疼死了,不住的低声安慰着,阾羁鸟见这场景,默默的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林泽渔才抹着眼泪从林间莺怀里抬起头,声音沙哑道:“莺莺,你修炼的时候喊上我,我想明白了,我要变强,那些人才不会打我的主意。”
林间莺用手给她梳理乱糟糟的头发,说:“可以,到时候小鱼儿可别因为赶不上我而偷偷哭鼻子哦~”
“怎么会?”林泽渔破涕而笑,“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拿这话逗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
头天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等林间莺躺在床上时,已经凌晨三点了,因此第二天她难得睡到了下午,成功的翘掉了早餐和午餐。
林间莺头昏脑胀的下楼,看见若水正用林母收藏的茶饼泡茶,估计他已经把屋里的晦气给清掉了,林子杰一家碰过的东西也给消毒了——不然若水是不可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自得地喝着茶。
若水瞧见林间莺,寒暄了几句后问道:“泽渔的情况还好吗?”
林间莺把散落的头发随意扎了个辫子,说:“还成,我昨天安慰她许久,不然也不会睡到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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