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A市,林家。
林间莺收到了一张结婚请帖,是来自傅家的,上回林泽渔大闹傅家宴会后,圈子里就没人敢请林家的两位小姐了,也就傅家死性不改,依旧头铁的邀请林间莺和林泽渔。
原因无他,新娘是田晓晓——也就是沈雁之。
林间莺将请帖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确认写的是她和林泽渔的名字,无奈的叹气:“何必赶着找死。”
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沈雁之,想搞林间莺几次都没成功,还依旧坚持不懈的找林间莺的茬,若不是她和傅斌结婚,林间莺还以为沈雁之对她有什么难以言说的感情。
噫。
林间莺被自己的脑补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搓了搓胳膊,朝二楼喊道:“小鱼儿,你后天有空吗?”
林泽渔死气沉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怎么了——?”
林间莺喊道:“傅斌那个脑残结婚了,是和沈雁之,他们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你去吗——?”
林泽渔的房间门被打开,探出了一个脑袋:“去!他们居然还请我们参加婚礼,我们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一片心意呢?”说罢,脑袋又缩回去了。
“得嘞!”林间莺将请帖交给管家,自己跑去衣帽间选衣服去了。
林间莺美滋滋给自己选好了衣服,又帮林泽渔选了一套适合她的,没办法,林泽渔脑子一抽,原本已经毕业的她选择了继续深造,考了研究生——还是汉语言专业的。
结果现在林泽渔明明可以享受的闲余时间全用来背东西了,而已经毕业的林间莺倒是每天开始花大把的时间来修炼,林泽渔好不容易追上的进度又被拉开了一截。
林间莺静心修炼了一个月,现在可以用灵力移动比较大的东西了,比如她的刀什么的,还有她的二胡,伶伦上神不知为何忙的昏天暗地,根本没有时间来凡界教授她们二人。
铃宥知道后只是说不急,总会学会的,时间长短罢了。
阾羁鸟在厨房捣制半天,端出来一个精致的果盘放在餐桌上,这个果盘一会儿是要给即将到来的“贵客”用的,只有苹果香蕉和西瓜,看着精致好看罢了,他返回厨房准备用其他的水果给林间莺弄个水果捞,等阾羁鸟端着水果捞出来时,林间莺已经把那个果盘给消灭干净了。
阾羁鸟:……
林间莺:……
两人面面相觑,林间莺看见他手里的水果捞,心虚的摸着鼻子说:“我以为……咳这个果盘是你给我准备的……哈哈……”
阾羁鸟把水果捞放到林间莺面前,无奈道:“算了,反正待会儿来的是你不喜欢的那个叔叔,我准备几个苹果就行。”
林间莺冲他抱拳,说:“感谢!”然后端着水果捞溜回了房间。
阾羁鸟轻叹口气,用灵力把果盘残渣给清理干净了。
两个小时后。
管家领着一位中等瘪瘦身材的男人,一个高高壮壮的少年和一位花白头发的中老妇人进来了——正是林子杰一家人,此外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甚至还有行李箱!
阾羁鸟眉头一跳,他看向管家,管家冲他回了个无语加无奈的表情,阾羁鸟又看向林子杰一家人,感觉自己的精神也要变得不正常了。
林子杰站在客厅四处打量了一圈,他把视线放到阾羁鸟身上,满脸笑容的走过来说:“这位…先生,您家小姐呢?”
这是把阾羁鸟当成管家了吗?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新中式风格的样式,难怪林子杰会认错,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少爷小姐穿的都是一眼能看出来的昂贵牌子。
阾羁鸟没计较这些,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的,阾羁鸟微微颔首,说:“莺莺在房间午睡,林先生稍等片刻吧。”
林子杰笑容一僵,默默的走到客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的拘束,倒是他的儿子和母亲,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十五六岁的小孩还指使阾羁鸟给他洗水果:“喂!那个白毛,你给我端些水果来,我要吃水果!要榴莲,要人参果!”
看着活蹦乱跳,哪像半死不活的样子。阾羁鸟暗自吐槽,他进厨房随意拿了三个苹果,洗都没洗就当到盘子里端出来——最廉价的那种盘子,放到林苛面前。
林苛见没有自己想吃的水果,直接抓起盘子扔到地上,然后开始凶狠地捶打着沙发,开始撒泼打滚:“我不吃这个!我要吃榴莲,我要吃榴莲!”
老妇人横眉竖眼瞪着阾羁鸟,举起枯瘦的手就要往阾羁鸟身上打,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老妇人唾沫横飞大声喊道:“没听见豆豆要吃榴莲吗?!还不赶快去拿榴莲?小心我让你家主人开了你!”
阾羁鸟站在原地不动,就这样神色平静的看着老妇人,老妇人发了一阵火,却被阾羁鸟的眼神给吓到了,这才闭上嘴坐在沙发上。
林间莺听见盘子的摔碎声,下楼来看情况,结果被林子杰抓住了胳膊:“莺莺啊!你看…我们找不到廉价的酒店,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们,我们就没跟你打招呼,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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