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把门一推,“干什么呀?”
“我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
“我链子、手表、古玩、翡翠和车钥匙哪去了?”
丁健说:“我不知道啊。”
马三说“你他干什么的呀,你不街道?”
“你别骂我啊!凭什么我知道?”
“你他妈引狼入室,我哪知道呀?”
马三说:“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人呢?东西哪去了?”
丁健说:“你再找找,会不会落在哪了?”
“能他妈落在哪?我玉石、古玩呢?”
丁健说:“你他妈别朝我吼,又不是我拿的。”
马三和丁健房间翻了个遍,也没发现所丢的物品,边楼下的劳斯莱斯都不在了。
马三一直瞪着丁健。丁健说:“你瞪我干什么呀?又他妈不是我拿的。”
“不是,就是你在对门睡觉,这他妈跟搬家一样,你一丁点动静没听到?”
“我没听到,你打呼噜吵得我半夜没睡着,我他妈后半夜才睡着的。”
“丁健,要说你这种人,到什么时候都成不了气候,人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马三,我告诉你......”
“你别告诉我告诉他的,你鸡毛不是。”马三又拨打小辉的电话,还是关机。
丁健问:“怎么办呀?”
“我他妈哪知道怎么办?”
丁健说:“你从哪认识的这么一个哥们?”
“能是我哥们拿的吗?”
丁健一听,“那他妈谁拿的呀?这屋里他妈哪有别人啊?除了你就是我。你房间我都很少进。你说是谁拿的?都知道我俩住这儿,你说哪有别人来呀?”
马三说:“这事你别跟别人说。”
“我他妈能跟谁说?”
马三说:“尤其别跟代哥说。这二年他嘴也松了。你要是把这事跟他一说,明天整个四九城就全知道了。”
“不是,我说不说都是小事。现在怎么办啊?”
马三说:“我始终不能信是我哥们拿的。”
4
马三始终不相信是自己的哥们拿走了东西。马三说:“肯定是半夜进来贼了。”
丁健问:“那你那哥们呢?”
“没准被贼一起跑走了。”
丁健一听,“你拉倒吧。抱你哥们干什么呀?回去当儿子?再说了怎么不抱你呢?”
“我长得丑呗。”
“你可拉倒吧。就是你哥们干的,还什么来贼了?”
马三说:“他是从小和我玩到大的,他两个肛门。”
丁健一听,“啊?他为了我,多了一个肛门,你可相像这人多讲究。”
“不是,那怎么......”
马三说:“这样吧,我俩分头行动。你就你房间被人偷了。”
“你可拉倒吧,我开不了那个口。”
马三说:“你帮帮你三哥不行吗?你给北京和天津的这帮哥们打电话,就说你被抄家了,别提我。”
“马三,我丁健欠你的?”
“健子,你忘记感冒的时候,你发烧说胡话了,你一口一个爹地叫我,我一下都没答应。”
丁健一摆手,“你拉倒吧。我什么时候叫你爹了?”
马三说:“你高烧42℃,你拉着我的手叫的。我那时候要是答应,你有什么办法?三哥是个讲究人,一声都没答应,冒着大雨,跑出去给你买药了,差点被雷劈了。你这时候不帮我,你不是忘恩负义吗?”
“真的吗?”
“真事,这事我糊弄你干什么呀?三哥着急,你帮帮忙。”
丁健问:“我找谁呀?”
马三说:“你先给圈王、大小刚柱和禹绍政打电话,然后再给北京的社会打电话说说。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我的车。我的车大家都认识。”
“问到以后呢?”
“让大家帮忙找啊。找到人不就好办了吗?我看到底是谁。”
丁健说:“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马三说:“你快点吧。”
丁健把电话打给了大刚柱,“喂,刚柱啊。”
“哎,谁?”
“我是丁健。”
刚柱马上语气就变得柔和起来,“哎呀哎呀,健子啊,怎么了?”
丁健说:“昨晚我被人我抄家了。”
“啊?”
丁健说:“不是打了我。是把我东西全偷走了。三哥的劳斯莱斯借给我开的,车也被偷走了。”马三大拇指一竖,“牛逼!”
刚柱一听,“我草,那丢什么了?”
“手表、链子,这小子可能叫小辉,在你们那边的建材市场和三哥合伙倒卖建材,跟我也认识。你帮我找找。”
“我马上帮你问。我再给其他哥们打打电话。”大刚柱挂了电话。
丁健又给高奔头、大象、邹庆等人打了电话。邹庆告诉了号称京城贼王的宋健友。宋健友说:“放心吧。北京的佛爷没有我不认识的。我马上组织荣门弟子来个天罗地网。”
荣门的势力不容小觑。人多而且杂,分散在各个角落。没过多久,宋健友把电话打给了丁健。“健子,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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