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哥,有什么眉目了?”
宋健友说:“这小子现在在丰台呢,在一家面馆吃饭呢。我荣门的一个弟子在旁边盯着他呢。其他无法确定,车牌照被卸了,停在旁边的一个胡同里。离他吃饭的地方能有四百来米。他戴的那块手表,我荣门的那个弟子认识。”
丁健愣住了。马三在边上示意接着问。丁健问:“什么表?”
宋健友说:“那手表是马三的。”
“对。”
宋健友说:“连马三的东西也偷了?这小子的手法挺厉害呀。马三的东西我都偷不到,他竟然能偷到。不知道他师傅是谁哟。”
“我他妈也不知道。”
宋健友说:“有一次马三扇我嘴巴的时候,这荣门弟子看到的,手上戴着那块表。”
丁健问:“现在人在哪个位置?”
健友说:“你别着急,我还有十分钟到保利大厦,你下楼,我带你去抓他。”
“行,我马上下楼。”放下电话,丁健说:“逮着了,我们下楼吧。”
马三说:“健子,我俩先说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呀?”
马三说:“不要打他。”
丁健一听,“三哥,他都抄你家了......”
马三一摆手,“别说没有用的,别打。”
“行。”丁健答应了。
马三叫上了小虎子和老八以及下面的二十来个兄弟。两个大哥带着二十四五个兄弟在保利大厦门口等宋健友。眼看宋健友的车开过来了,丁健一摆手,“友哥。”
宋健友下了车和丁健、马三握了握手,“健子,哎,马三。”
“哎,友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丁健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健子,你在北京这么有名,东西被人偷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呀!”
丁健看了看马三。马三说:“你看我干什么?真是这么回事。友哥说得对,传出去让人笑话。友哥,别往外传。”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往外传呢。小八戒、高奔头和邹庆马上过来了,说要跟过去看看。”
丁健一听,“谁让他们过来的?”
宋健友说:“你的事,大家都跟着着急。看到我问我去哪,我说过来找你,他们就跟着来了。你看都到了。”眼看着小八戒、高奔头和银子子庆都过来了,一个个老远就和丁健打着招呼。高奔头说:“我听友哥说发现了,去逮他呗。”
丁健一听,咬咬牙,说:“上车吧。”
马三来了一句,“健子,下回可要注意一点。”
“俏丽娃,马三。”
马三神头鬼脸地说道:“下不为例。三哥求你了。”
一帮人上了车,直奔丰台。
5
小辉点了四个小菜,两瓶啤酒,要了一碗面条正正享受着。面条还没吃完,门前三四十辆车停下了。小辉一点异样都没发觉。站在门口的马三问:“在哪呢?”
小辉一听,抬头一看,懵逼了,问:“老板,你家有后门吗?”
“我们这总共就三十来平方,哪有后门呢?”
小辉嘴里嘟囔,这他妈不完了嘛。老板问:“你怎么了?门口是过来找你的?”
小辉没有吱声。老板喊道:“哎,人在这呢!”
小辉一看,“不是,你怎么落井下石呢?”
“我看你就不像好人。来这么多人,要是把我店砸了怎么办?”老板朝着门外喊道,“哎,人在这呢,你们快来!”
马三走了进来,面馆老板立即上前讨好地说道:“兄弟,我......我是开面馆的,跟我没关系。他在这吃面条,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一进来,人看他就不像好人样,哪个好人吃面条能点四个菜?哪个发好人能这么浪费呢?”
马三手一挥,“滚滚滚!”
老板去吧台了。马三把其他人支了出去以后,坐在了小辉的对面,丁健怀里揣着五连发站在门口。要是以丁健的脾气,见面就是一响子。但是马三有言在先了,丁健才没有下手。马三说:“健子,你出去呀!”
“我去哪呀?三哥,我就这么告诉你,这种人打他都算轻的。一辆车多少钱?你还给他拿么多钱。这是找着了,要是找不着呢?三哥,这种人就是欠打。”
马三说:“你等一会儿。”看着小辉,“辉,你能看出来。三哥带了多少过来,个个都是茬子。要是在这儿把你废了,或者销户了,一点事都没有。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三哥,你把我打死吧。”
马三一听,一把薅着小辉的衣服,“俏丽娃,你说得是人话吗?三哥差那些吗?我是觉得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感情。小辉,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你小时候有钱舍不得花,你给三哥。三哥那时候被人砍进了医院,没钱看病,你把你爸的摩托车偷卖了,给三哥做手术费。打死我,我也不能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啊。你跟三哥说句实话行不行?哪怕你就骗我呢。你说三哥不是我拿的,是别人打的,被我给拦下来了,我把东西给你抢回来了。你说这话我都信。你跟三哥说实话行不?三哥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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