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一听懵逼了。马三说:“你把裤子脱了,让他们看看。”
“三哥,改天吧。喝多了。”
“不是,辉......算了。我告诉你们,我兄弟两个肛门。一个是正常的,另一个是为了我,被刀扎的。你们哪个行?二十来人找我一个,你们哪个敢救?你辉哥能。你辉哥为你三哥死过。都散了吧!”内保散了。马三说:“辉,你要是有难处,你一定要跟三哥说。三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是是是,三哥。我......我全知道。”
马三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三哥,你要说,有难处......”小辉欲言又止。
马三一听,“有难处怎么的?”
“三哥,我......我能跟你说说不?”
“三哥洗耳恭听。什么难处?看看三哥能不能帮你。你就直说吧。”
小辉说:“三哥,这难处你能帮,但是我不需要三哥为我去打架。三哥,要是方便的话,借我一点钱吧。”
马三一听,“我俩先把酒干了。”
“三哥,没事,别为难。”
马三说:“干了这杯酒。你就直接告诉我一个数,我都不问你干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需要多少。干杯”
3
两人一碰杯,把酒干了。马三问:“多少钱?”
“三哥,我确实有点用处。”
“你就说需要多少吧。”
“三哥,我看你现在也是真不差。你要方便,你借我二百万。”
马三一听,“多少?”
“二百万。”
陈红在边上说:“三哥,两百万。”
马三说:“我,我听到了,你忙你的去吧。”
陈红走了。马三问:“二百万,是正用吗?”
“正用。三哥,我是急用。”
马三说:“行。辉,念在你当年为三哥的付出,你值二百万。我让人给你给来。”
“不是,三哥,我这个......”
马三一摆手,“你不用管,两百万我借给你。”
拨通电话,马三说:“健子老弟,你到我房间,在我枕头下面有一张卡,你给我送到陈红这来。”
丁健一听,“你他妈指派谁呢?我是你儿子呀?”
马三捂着电话说:“来哥们了。我在陈红这里,我要个面子。健子,你半夜胃疼的时候,三哥顶着大雨给你出去买药。三哥怎么没说你指派我呢?鸟话说得,真叫你一声儿子,你答应了又能怎么样?我来朋友了。”
“你等着吧,我一会给你送去。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赶紧把卡给我送来。”
丁健到马三房间,拿了卡,开车送到了陈红的夜总会,递给了马三。马三一挥手,“走吧。”
丁健说:“喝多没?要不要我拉你回去?”
“不用。三哥能喝多吗?滚吧。俏丽娃,长得一脸横肉,吓人巴拉的。”
“行,三哥,我走了。”丁健点个头,转身往外走。
陈红跟上来说:“健哥,健哥!”
“哎,红!”丁健一回头。
陈红说:“喝多了!”
“我知道。换成别人试试!除了代哥和三哥,谁他妈敢骂我?你让他少喝点,我回去了。”“行,慢走。健哥。”
丁健回去了。马三说:“小辉,卡里二百三十多万。这三十万,你三哥多给你拿点,我怕你不够。”
“三哥......”
马三一摆手,“其他别说了。今天晚上我想住哪?我安排人给你开酒店。”
“三哥,你住哪?”
“我,我......我住......”
“三哥,我跟你住行吗?我们省点钱。”
“这钱不要省。”
“不是。三哥,我想跟你一起住。三哥,你忘了小时候天天滚一个被窝筒,那时候你经常在我家住。”
马三一听,动情了,说:“不说了,辉,你妈那人才好呢。那时候我爸打我像打畜生一样,我不敢回家,我天天睡你在。你妈给我包饺子。你妈现在身体挺好吧?”
“挺好。”
“你今晚跟三哥走,我俩同床共枕。”两人又喝了一瓶多,马三领着小辉去保利大夏了。
马三和小辉一边说话,一边开门。听到有人说话,丁健探出头,“三哥!”
马三说:“你睡你的。”丁健气得咣当把门关上了。
开了门,马三说:“进来!辉,再喝点不?”
“三哥,我喝不下去了。”
“那就不喝了,睡觉。今天晚上我们睡一张床,还是我在沙发,你在床上?”
“三哥,我睡沙发。”
“不不不,我俩睡一张床,三哥搂着你睡,行吗?”
“也行,三哥。”
“脱衣服,睡觉。”
马三喝多了,不大一会儿就鼾声如雷。吵得对门的丁健半天睡不着。
上午了,马三总算醒来了,闭着眼睛,“辉,起来吧。三哥带你去吃烤鸭。辉儿......”
没人答应,马三手一摸旁边,空的。马三坐起来,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答应。马三拨打小辉的电话,电话关机了。马三下了床,一下子懵逼了,“丁健,丁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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