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川脑海里一片空白。
还是那种无从琢磨的空白。
宋词气得又想扇他一耳光,忍了忍,抓起他的手,耐心笑道:“你看,你也有一枚,是一对的。”
他这才留意到自己指骨处的男戒,款式简约,不失大气。
终于出声,只有一个字:“嗯。”
淡漠沉稳的语调,陌生地刺耳。
宋词眼泪刷地就掉下来,脸颊贴紧他掌心摩挲,含泪哽咽:“你从前...最喜欢捏我的脸了,还有,你老是叫我丫头,你说要带我去芬兰,要跟我领证的...你怎么能不记得啊...”
女孩乞怜的语调,委屈又伤心,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晕染着浅浅的光辉。
许庭川平静如水的心底,缓缓起了几丝涟漪。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对其没有任何的印象,可在触及到她掉落下来的眼泪时,心头竟涌上万般柔情。
或许是真有过一段的刻骨铭心。
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了记忆作支撑,纵然再怜惜,也无法表现出爱意,只云淡风轻道:“慢慢来,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对你负责。”
宋词喘不上气,挥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怒火冲天:“什么叫如果?本来就是真的!你本来就该对我负责!”
“啪”的一声乍响,病房内的人都愣了愣,包括许庭川自己。
刚才...她是扇了他一耳光?
胆子倒是不小。
抬眸去看她,神色无起伏,只眉宇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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