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继续。那似乎被赋予了魔力的酒瓶再次在光滑的茶几上旋转,几双美目都紧张地盯着它。最终,瓶口带着几分宿命般的意味,稳稳地停在了黄雪琪面前。
而这一次,手握“生杀大权”、可以提出大冒险要求的,是上次输了游戏、被众人起哄当了大马的白慕雅。
白慕雅的美眸瞬间亮了起来,想到自己刚才被迫四肢着地、被唐宁骑乘(即使是游戏)的屈辱和尴尬,以及黄雪琪她们在后面笑得最大声,一股“报复”的快感和恶作剧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上风。她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机会!
她脸上浮现出狡黠而兴奋的笑容,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哈哈!雪琪姐,轮到你了!我想想啊……”她故作沉思状,然后一拍手,“有了!小时候咱们都玩过过家家对吧?今天咱们就来重温一下儿童梦,玩个升级版的!”
她手指一点黄雪琪,又一点唐宁:“新娘子嘛,自然就是我们最美的雪琪姐了!新郎官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唐宁弟弟喽!赶紧准备,马上拜堂!最后是关键环节——入洞房!”她顿了顿,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提醒道,“提醒二位啊,演戏归演戏,可别假戏真做,整出感情来哦!”
周疏影闻言,立刻笑得前仰后合,极度配合地起身:“这个好玩!等着,我这就去找找有没有红丝带和红盖头!”她说着便真的在包厢里翻找起来,很快就不知从哪个装饰品上解下一条红色的缎带,又找来一块红色的纱巾全当盖头。
黄雪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白慕雅:“慕雅!你别整得太过分了!”她身为省委秘书长夫人,何时玩过如此荒唐的游戏。
白慕雅立刻摆出一副委屈又义正辞严的样子:“过分?我刚才被人当大马骑的时候,那屈辱的冤屈谁帮我说话了?你们不都在后面拍手起哄笑得最欢吗?怎么轮到你自己就不行了?愿赌服输!到了这地步,不玩也得玩!”她巧妙地将了黄雪琪一军。
周疏影也走过来打圆场,笑着把红纱盖在黄雪琪头上,低声道:“雪琪,就是个假游戏,放松点,就当给我干弟弟当一回临时媳妇,逢场作戏嘛。”
被红纱遮住的黄雪琪啐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羞恼和破罐破摔:“呀!呀!呀!周疏影,还干弟弟?我看你是和他有一腿,没事就‘干’弟弟吧?今天我们三个算是看明白了,都没逃出你的圈套!玩就玩!有什么不敢的!”她似乎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于是,一场荒诞又香艳的“婚礼”开始了。唐宁忍着笑,用红丝带牵着蒙着红盖头的黄雪琪,在宽敞的套房里慢悠悠地走了一圈,仿佛在巡游。
充当司仪的玄冰雁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高堂空缺,两人对着沙发拜了拜)!夫妻对拜!” 到了对拜环节,黄雪琪还有些扭捏,白慕雅立刻上前,笑嘻嘻地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完成了和唐宁的对拜。
玄冰雁忍着笑,最后拉长声音喊道:“礼成——!新郎官抱起新娘子,入——洞——房——喽!”
唐宁弯下腰,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身段柔软的黄雪琪稳稳抱起。黄雪琪下意识地轻呼一声,手臂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唐宁能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微僵硬,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抱着她,走向里面休息区那张豪华的大床,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了床沿。
就在唐宁以为游戏到此为止时,白慕雅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进来,大声道:“不行不行!这算什么洞房?你俩必须都躺到床上去!还得搂在一起!这才算完成冒险!”
黄雪琪瞬间满脸羞红,猛地想坐起来。她这辈子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同床,即使是个游戏,也让她心跳如擂鼓。她求助似的看向游戏发起者周疏影,眼神里带着恳求。
周疏影看着眼前这香艳又尴尬的局面,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刚想开口打圆场:“行了行了,慕雅,游戏就到这吧,别太……”
“不行!”白慕雅此刻玩心大起,哪里肯罢休,她打断周疏影,直接对唐宁命令道:“唐宁,赶紧给我上床!搂着雪琪姐!这是游戏规则,必须完成!”
唐宁看着床上羞窘万分的黄雪琪,又看了看态度坚决的白慕雅和笑而不语的周疏影、玄冰雁,只好依言躺上了床,占据了外侧的位置。
然后,在黄雪琪几乎要惊跳起来的目光中,他伸出手,绕过她的脖颈,轻轻但坚定地将她揽入了自己怀里!他的手臂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手掌恰好落在她纤细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瞬间的绷紧。
黄雪琪“嗯”了一声,整个人彻底僵在了唐宁的怀里。男性的气息、胸膛的温度、手臂的力量……这一切都如此陌生而具有侵略性,让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和如鼓的心跳声在轰鸣。
唐宁的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温热,将黄雪琪牢牢圈在他的怀抱里。黄雪琪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唐宁胸膛的起伏、他呼吸时喷在她发顶的热气,以及他身上混合着淡淡沐浴露清香和刚才红酒味的男性气息。这一切都让她头晕目眩,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从未与丈夫以外的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便是场游戏,也超出了她能坦然接受的界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