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够…够了!”黄雪琪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试图用手肘微微推开唐宁,但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不够不够!”白慕雅笑嘻嘻地趴在床边,拿出手机,“这么历史性的时刻,必须记录下来!来,新郎新娘看镜头,笑一个!” 闪光灯咔嚓一声,记录下了黄雪琪满脸羞红、眼神慌乱地被唐宁搂在怀中的模样。
周疏影也笑着走过来,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尤其是黄雪琪那副快要熟透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雪琪,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平时可是最端庄矜持的谭夫人呢。”
玄冰雁靠在门框上,清冷的脸上也难得地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显然也很享受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黄雪琪如此失措。
就在这嬉笑和黄雪琪的轻微挣扎中,唐宁为了稳住怀里的“新娘子”,手臂下意识地又收紧了一些,手掌也更贴合地按在了她的腰侧。黄雪琪被他这动作弄得浑身一颤,挣扎间,身体不可避免地更加贴近他。
也正是在这紧密的贴合和轻微的摩擦中,黄雪琪因为侧着脸埋在唐宁肩颈处,她的目光无意间再次扫过了唐宁的脖颈。
因为身体前倾和衣领的敞开,一直藏在他衣内、贴肉佩戴的一枚玉坠滑了出来。 那玉坠质地温润,颜色翠绿,雕刻着一种古老而独特的缠枝莲纹样,中间似乎还有一个极细微的、不易辨认的字符。
黄雪琪的目光瞬间被那枚玉坠牢牢吸住了! 她的呼吸猛地一窒,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去,瞳孔急剧收缩,充满了无比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玉坠……这纹样……她绝不会认错! 多年前,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在她那位身份显赫、规矩森严的舅舅家里,她曾在家族祠堂的供奉图上,以及几位极受重视的表哥身上,见过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这是他们那个隐秘而强大的肖氏家族,给予直系子孙的身份象征之一,据说有特殊的寓意和传承,外人绝不可能拥有,更别说如此相像!
刚才被游戏羞窘所压下去的震惊和疑问,如同海啸般再次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神!甚至暂时压倒了她此刻的尴尬和羞怯。
她猛地抬起头,也顾不上此刻暧昧的姿势了,一双美眸死死盯住那枚玉坠,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急切而变得更加尖锐和失态:
“唐宁!这玉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个?!”她的手指甚至下意识地伸向那枚玉坠,想要触碰以确认其真实性。
她这突如其来的、与当前香艳氛围格格不入的严肃追问,让原本嬉笑起哄的白慕雅和周疏影都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玄冰雁也站直了身体,疑惑地看向突然情绪失控的黄雪琪。
唐宁感受到怀中女人身体的紧绷和情绪的剧烈变化,他低头,看到黄雪琪眼中不再是羞窘,而是某种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迫切。他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眉头微蹙。
“黄姐?”他有些不解她为何对这玉坠如此执着。
“回答我!”黄雪琪几乎是在命令,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温润的玉石,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确信这不是幻觉。
周疏影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她走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雪琪,怎么了?一个玉坠而已,或许只是巧合……”
“巧合?”黄雪琪猛地转过头看向周疏影,眼神锐利,“疏影,你不知道!这绝不是普通的玉坠!这是……这是……”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刹住话头,没有说出“肖家”两个字,但脸上的震惊和肯定却丝毫未减。
她再次转向唐宁,目光灼灼,仿佛要将他看穿:“这玉坠,是不是你的?是不是从小就戴着?你的父母是谁?你真的是青州县人?”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向唐宁,整个包厢的气氛瞬间从荒唐嬉闹跌入了诡异而紧张的疑云之中。所有人都意识到,黄雪琪的失态,绝非因为游戏,而是因为这枚看似普通的玉坠,触及了某个极其重大的秘密。
一瞬间,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周疏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白慕雅和玄冰雁也惊讶地看着失态的黄雪琪,又看看唐宁。 所有的暧昧、嬉闹气氛瞬间消散,被一种紧张、诡异和巨大的疑问所取代。
唐宁下意识地握住了胸前的玉坠,看着反应巨大的黄雪琪,眉头微微皱起,眼中也闪过一丝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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