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川三口吃完鸡蛋，“传令：所有迫击炮集中火力压制苏军炮兵。掩护第一师火箭筒分队抵近摧毁剩余坦克。”

命令下达五分钟后，西北防线的迫击炮群开始怒吼。一百二十门82毫米、三十门120毫米迫击炮，在十分钟内倾泻三千发炮弹。苏军炮兵阵地陷入火海。

趁此机会，第一师的火箭筒分队跃出战壕。在机枪掩护下，这些抱着“铁拳”的战士如猎豹般匍匐前进。

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

“开火！”

剩余十三辆T-28在三十秒内全部化为火炬。

清晨五点，天亮了。

当第二师、第三师完成合围，将苏军残部压缩在五公里范围内时，彼得罗夫用明码发出了投降请求。

刘军的回复只有两个字：“无条件。”

一小时后，苏联第42机械化师师长彼得罗夫少将，率残部两千七百人投降。

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军队第一次成建制俘获外国正规军。

消息传到韩城时，朝阳正染红天际。

朱琳站在院中，对李燕说：“给振斌发电报：打得好。还有，告诉他，该回来娶你了。”

李燕用力点头，泪中带笑。

而在前线，刘军的命令已经传遍各师：

“全军休整八小时。八小时后，向蒙古方向推进五十公里。我们要让苏联人记住——中国的土地，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北疆的风依然凛冽。

但风中响起的，已是中国军队胜利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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