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首级悬于城门,萧世子与城央侯皆伏诛。
京都哗然,
朝野震动!
直到皇榜昭告,群臣方知蜀王竟私运军械蓄谋 ** ——
贾玥当真侦破了这惊天大案!
迅雷之势,
一夜之间,城央侯满门抄斩,蜀王头颅高悬京师!
老皇帝对外声称蜀王是被贾玥所杀,军械案也是由贾玥侦破。
京都城内流传着许多关于贾玥勇战叛军的故事,说书人与戏班子纷纷将这些事迹奉为经典。
贾玥之名,
响彻京城。
在冠军侯府陪着袅袅度过了三天的贾玥,听闻消息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看来是真的。”
贾玥并不愚钝,
老皇帝的种种举措,显然都是为了他。
思及此,贾玥召来影卫,询问先前交代他们调查之事。
影卫如实禀报,尤其提到了太子雄的旧事。
贾玥顿时了然——
自己多半就是皇室血脉,正是已故的太子雄,而老皇帝的所有安排,皆在为他铺路。
内库与监察司,皆是为他所备。
……
京中四处,
贾玥的威名传得沸沸扬扬,
荣国府众人自然也听闻了风声。
贾母得知后,又是一番懊恼,悔恨不已。
荣禧堂内,
贾母抱怨道:“瞧瞧贾玥现在的风光!抓了那么多人却安然无恙,破了军械案,连皇帝的亲弟蜀王都敢杀!”
“如今整个京都,下至九品小吏,上至王公贵戚,谁不怕他?就连皇子公主都要忌惮三分!”
越说越气,贾母转头指责王夫人:“都怪你!若当日不揭破他的身世,如今的荣耀本该属于我们贾家!”
王夫人忍无可忍,反驳道:“怪谁?但凡你们平日里待他好一些,即便他知晓自己并非贾家血脉,也未必如此绝情!他对宝钗、湘云尚且情深义重,要怪就怪大房苛待了他,凭什么赖我?”
贾母一时语塞,随即怒上心头,与王夫人争执起来。
贾赦一脸阴沉,冲着王夫人厉声呵斥:滚开!我教训自己儿子天经地义!你这 ** 竟敢瞒我这么久!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竟敢...竟敢这般辱骂我!
厅堂内顿时乱作一团,王熙凤、赵姨娘和探春等人慌忙上前劝解。
众人好不容易才重新落座,贾赦却骤然起身拂袖而去。
瞧瞧大房这副嘴脸!王夫人犹自愤懑,盯着贾赦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不料片刻之后,贾赦竟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两名凶神恶煞的粗壮汉子。
众人一时愕然。只见贾赦此刻全无方才的威风,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
那两个彪形大汉乃是钱庄派来的讨债打手,手中赫然握着荣国府的地契。
老太太听着,贾大老爷欠我们三万五千两银子,逾期七日未还。今日若再不还钱,这宅子可就归我们了。汉子态度跋扈,全然不把贾母放在眼里。
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贾玥大名?自打他与贾家分产闹得满城风雨,连京营节度使王子腾都刻意交好贾玥,对宁荣二府不闻不问。
眼下的贾家已是人人可欺,沦落到与寻常商贾无异。
地契?!贾赦你作何解释!贾母厉声喝问。王夫人与贾政也急忙围上前来。
贾赦正欲搪塞,不料贾母抡起拐杖狠狠抽在他腿上,打得他扑通跪地。
孽障!还不从实招来!
贾赦顿时涕泪横流:母亲明鉴,儿子这是被那贾玥算计了!遂将岁布之事原原本本道出。
贾母听完怒不可遏,竟先破口大骂起贾玥来:连亲生父亲都敢算计!禽兽不如!
“对对对,他就是个混账。”贾赦连声应和。
话音未落,又一记闷棍狠狠砸在他背上,险些打断脊梁骨。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老身当年就不该生下你这孽障!”贾母怒发冲冠,厉声呵斥。
廊下两名彪形大汉抱臂冷笑:“老太太,我们没闲工夫看戏。要么立刻还钱,要么马上滚出敕造荣国府!”
“放肆!这可是御赐的府邸!”贾母气得浑身发抖。
其中一名壮汉嗤笑道:“御赐?还以为现在是你家国公爷在的时候?实话告诉您,如今荣国府连个屁都不是!”
另一人接口讥讽:“最可笑的是,你们竟把贾玥大人逼走了。要是有他在,我们钱庄白送银子都行,满京城谁敢不给贾府面子?”
“可你们这群蠢货偏把真佛赶走!还敢骂贾玥大人?给我往死里打!看你这老虔婆是要钱还是要儿子!”说罢抡起棍子就往贾赦身上招呼。
凄厉的哀嚎响彻庭院,两名壮汉下手愈发狠辣。如今的贾府,不过是任人践踏的落水狗罢了。
“母亲救命!”贾赦涕泪横流地蜷缩在地,“快给银子吧!他们要 ** 儿子了!”
贾母攥着帕子犹豫不决。三万五千两雪花银,非得变卖祖产才凑得齐。正踌躇间,忽听“咔嚓”一声——
棍棒重重砸在贾赦红肿的手指上,刚接好的指骨再度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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