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清楚贾张氏的算盘。贾家最近捉襟见肘,她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没人愿意帮她说话——老把戏演得太多次,早就叫人厌烦。
见无人响应,贾张氏哭喊着:你们也要跟着欺负我们老弱妇孺吗?看我们家倒了霉,都想踩上一脚是不是?
这话惹得众人直皱眉。贾家何时风光过?不过是贾东旭也丢了工作罢了。
大家索性不再掺和,这本就是李东和贾家的私事。
见无人理会,贾张氏突然爬起来朝墙壁撞去。这举动吓得众人惊呼出声。站在最前的易忠海反应最快,一个箭步挡在前头。
贾张氏这一撞力道十足,易忠海只觉得肋骨都要断了。他龇牙咧嘴地推开贾张氏:有事好商量,何必寻死觅活!
院中闹剧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瘫坐在地,捶腿哭嚎:这日子没法过了!全院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干净!
秦淮如见状也跟着抹泪:妈,都怪我们没出息...
李东倚在门边,瞧着这对婆媳唱大戏,不由咂嘴摇头。这演技要是上电视,保准能拿奖。
一大爷揉着心口发话:李东,最后问你一次道不道歉?不认错就滚出四合院!
房契在我手里。李东打个哈欠,我想走才走,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偷东西不教,将来指不定干出什么勾当,我这是替天行道。
婆媳俩听得瞪圆了眼睛,哪见过这么混不吝的理儿。李东说完甩上门,留一院子人面面相觑。
见正主走了,看客们也散了。院里转眼只剩许大茂和一大爷,贾张氏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这场戏算是白演了。
一大爷叹气:先带孩子看伤吧,这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秦淮如咬着嘴唇:就治不了他了?
一位老人叹气说:法子或许有,可我还没琢磨出来。总不能为这点小事惊动街道办吧?
再说了,就算找他们估计也没用。
众人听后都沉默了。聚集在李东门口的这群人,都想把他赶出四合院。
可眼下他们只能干瞪眼,连个像样的主意都想不出。
许大茂见气氛沉闷,眼珠一转开口道:我倒有几个点子,大伙要听听吗?
贾张氏和秦淮如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犹豫。她们本意只想从李东手里弄些钱。
见两人迟疑,许大茂咂嘴道:你们咋还不明白?别总惦记着要钱,我就把话撂这儿——最多只能把他轰出四合院,想让他掏钱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指着棒梗嚷道:瞧瞧我孙子被打成啥样了!凭啥要我们忍?
许大茂强压着火气。他最烦和这目光短浅的老太婆打交道。
正因为你孙子挨了打,才更得把他赶走。要是任他留在院里,往后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费尽口舌后,许大茂总算说动了这婆媳俩。他盘算着借她们之力把李东撵出去。
让李东主动搬走?门都没有!连一大爷把话说到那份上他都无动于衷。
现在他们得抓住李东的把柄。而现成的法子就是把棒梗送卫生所,只要医生诊断伤势严重,李东才会真着急。
许大茂说完自己的打算,秦淮如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都觉着这主意不赖。
可咋能让卫生所的大夫帮咱扯谎呢?
听这话,许大茂就明白她俩没领会意思,便解释道:你们想岔了。不是让大夫配合撒谎,是要让棒梗真病一场。
李东又不是傻的,装病肯定瞒不过他。只有让棒梗真发烧感冒,咱们才算捏住他的把柄。
贾张氏越听越糊涂:你干脆直说,到底想让咱们做啥?
许大茂咧嘴一笑:简单!给棒梗灌点药,或是冻他一宿,发起高热就成了。
贾张氏瞪圆了眼,万没想到他要拿孩子作筏子:休想!
见婆媳俩都油盐不进,许大茂叹口气:棒梗的脸都毁成这样了,再糟践些有啥要紧?
连秦淮如也不答应。二人咬死了只肯装病,其余免谈。
许大茂没辙,忽然朝易忠海使个眼色,压低声音问:你们就不想从李东手里抠出钱来?
僵持半晌,婆媳俩勉强同意假装生病。许大茂只好先应下,张罗着往卫生所去。临出门前,他推说回屋取钱,拐进巷子就不见了人影。院里几人不知内情,老老实实蹲在槐树下等着。
没多会儿,许大茂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攥着不明物件。一大爷和秦淮如都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
几人正要细看,许大茂突然将手背到身后:走不走?有啥好看的?
见许大茂这副态度,众人也不再多问,转身往卫生所走去。
到了卫生所,他们连忙找医生给棒梗诊治。趁着众人不注意,许大茂掏出几粒药丸对棒梗说:棒梗,想吃糖吗?叔叔这儿有。
年幼的棒梗一听有糖,二话不说就把塞进嘴里。看着棒梗吞下药丸,许大茂露出满意的笑容。贾张氏和秦淮如对此毫不知情。
这天值班的恰好是来帮忙的丁秋楠。见到许大茂一行人,她先是怔了怔,随即问道:哪位要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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