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牙口没长齐,只能挑肥软的肉块啃,遇到瘦肉就嗦两口又扔回盘中。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在屋里格外清晰,正在刷锅的李东猛地停住动作,冲出厨房就逮住这个偷肉贼。
干什么呢!
炸雷般的呵斥吓得棒梗浑身哆嗦,手里的肉块啪嗒掉在桌上。回头看见李东铁青的脸色,地嚎出声来。李东二话不说揪住他后领往外拖,抬手就照着脸蛋狠狠扇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惊飞院里麻雀。原先嚎得起劲的棒梗突然收声,捂着 ** 辣的左脸 ** ——长这么大还没人动过他一根指头。等痛感窜上脑门,顿时哭得惊天动地,连前院歇晌的母鸡都扑棱着翅膀逃开。
中院几个正摘菜的妇女听见动静,忙不迭往后院跑:哎呦这谁家孩子哭岔气了?走近才看清是棒梗坐在地上蹬腿,半边脸肿得老高,五指印清清楚楚浮在皮肉上。
作孽哟!这脸都打紫了!三大妈弯腰想拉孩子,被李东冷声拦住:我打的。人群顿时炸了锅,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里,易忠海扒开人群挤到最前面,鼻孔喷着粗气嚷道: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院子里吵吵闹闹的,秦淮如和贾张氏得了信儿,急匆匆往后院赶。
刚到后院就听见李东说话的声音,再一看棒梗那肿得老高的脸,娘俩当时就急了眼,扑上去把孩子护在怀里。
你疯了吧?秦淮如厉声质问。
李东抄着手站在那儿,语气淡淡的:你们家孩子溜进我屋里偷吃,当长辈的不管教,那就别怪别人替你管教。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搂着哭嚎的孙子骂道: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
李东嗤笑一声,照你这意思,我还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嚷:小孩子吃你两口东西怎么了?谁家不是这么惯孩子的?今儿这事儿没完,你必须赔钱!
除了钱,你还能说点别的吗?李东无奈地摇头。
棒梗这会儿缓过劲儿来,见有人撑腰,哭得更欢了:疼死了......
秦淮如一边给孩子揉脸,一边不依不饶:今儿要么赔钱赔礼,要么咱们没完!
那可真要叫你们失望了。李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大爷闻声赶来:这又是闹哪出?
贾张氏抢着告状,把棒梗溜门 ** 说成小孩子贪嘴,倒把李东管教孩子说得十恶不赦。
一位大爷听说棒梗只是动了李东的一点食物,李东就动手打孩子,立刻皱紧了眉头。
“李东,你这做得太过分了吧?”
“孩子嘴馋很正常,你要是不乐意给,直接让孩子走就是了,何必动手?”
李东冷笑一声,转身进屋端出被翻得乱七八糟的饭菜。
“这就是你们说的‘只吃一点’?”
“想让我道歉赔偿?先赔我的菜钱!”
贾张氏和秦淮如盯着只剩一半的饭菜和凌乱的盘子,一时语塞。
棒梗在家一向被惯着,吃饭从没人管教。秦淮如偶尔想纠正,贾张氏总拦着:“我孙子爱怎么吃就怎么吃!”久而久之,棒梗养出了坏毛病。
贾张氏憋了半天,硬着头皮嚷道:“凭什么赔?这不还剩一半吗?”
李东讥讽地笑了笑,当众把菜倒进垃圾桶。
“我不吃剩饭。要道歉可以,先赔二十五块——鱼肉菜钱十块,耽误我吃饭再加十五。”
婆媳俩目瞪口呆:“这点东西哪值二十五?”
李东淡淡道:“我说了,时间也是钱。”
(
秦淮如和婆婆根本凑不出二十五块钱,两人怒视着李东,眼中直冒火。易忠海见状咳嗽两声,自认该出面主持公道,指着李东就数落:李东,你这事办得可不地道!就算孩子偷吃你点东西,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瞧瞧把孩子脸打成什么样?赶紧给人赔个不是。李东连眼皮都懒得抬。自打和易忠海闹翻后,俩人早就势同水火,就盼着对方赶紧滚出四合院。易忠海被晾在原地,局促地扯了扯衣角,转头朝围观居民煽风点火:大伙都瞅见了,李东当众殴打小孩还拒不认错,这种害群之马能留在咱院里?院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觉得棒梗不就偷吃点零嘴,有钱人接济穷孩子天经地义;也有人认为虽打得太狠,但理儿没错——谁家粮食被糟蹋能不恼火?两派吵得唾沫横飞。易忠海瞧着乱哄哄的场面暗自得意。要的就是让李东成过街老鼠,等全院都膈应他时,看这小子还怎么住得下去!李东瞥见易忠海算计的嘴脸,嗤笑出声。这老狐狸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横竖他不在乎街坊看法,就算真被孤立也不可能搬走——偏要膈应死这帮人!贾张氏见硬来不行,突然拍着大腿嚎起来:老贾家的独苗被欺负成这样,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哭丧似的拖长音在院里回荡。
不行,我们自己委屈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欺负到我孙子头上!
这日子还怎么过?我不想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贾张氏的嚎哭声向来极具穿透力,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见她在地上打滚耍混,邻居们都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这种戏码反复上演,偏偏谁也不能袖手旁观。每次贾张氏都用同样的伎俩逼人就范。
李东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眼神冰冷。
算了吧,闹下去也没意思。
赶紧带孩子去卫生所看看才是正经。
贾张氏哪肯罢休,这可是 ** 李东的绝好机会。她暗自发狠,今天非得从李东手里抠出钱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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