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又嘱咐道:想打电话随时知会一声,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见领导离开,工人们小声询问李东:咱们还进货吗?
没等李东开口,许大茂就抢着嚷嚷:开什么玩笑!每斤都涨价,全算下来得多花多少钱?咱们带的公款根本不够!
李东闻言瞥了许大茂一眼——虽然想法不谋而合,但他总觉得这个马屁精没安好心。
许大茂倒是浑然不觉,反而献宝似的凑上来:我倒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李东不动声色。
我认识个能搞到低价废钢的关系,要不咱们换他家进货?许大茂信誓旦旦地拍胸脯。
工人们将信将疑:靠谱吗?
李东没有立即表态。以许大茂的为人,这事儿八成有猫腻。现有的供应商虽说不完美,但至少质量有保障。
突然要换材料供应商,谁知道这个新靠不靠谱。
更别说这供应商还是许大茂介绍的。
李东心里实在没底。
琢磨了半天,他决定明天去趟大队。
队里才有手摇电话。
得赶紧通知杨厂长,让他拍板。
其实自己能做主,但这事必须上报,免得到时候出事自己第一个背锅。
许大茂看李东犹豫的样子,暗自冷笑:这回不信整不倒你!
明天我去大队打电话,其他人先休息吧。
大伙儿都没意见。
第二天一早,李东就赶到大队。
他打到本地大队,托人叫轧钢厂的杨厂长接电话。怕费电话费,说完就挂了。
等杨厂长回电。
这期间他得一直守在大队。
等了约莫半小时,电话终于响了。
喂,李东?
听见杨厂长的声音,李东赶紧应声,简明扼要汇报了情况。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
过了几分钟,杨厂长叹气道:
算了,你们先回来吧。
这答复让李东很意外。本以为杨厂长会同意涨价,毕竟领导说得对,现在行情变了。
杨厂长像猜到他的疑惑,解释道:
厂里还有存货应急。行情涨是事实,但老合作方临时抬价,太不地道。
别担心,你先回,材料的事我来处理。
李东迟疑片刻,还是说了许大茂介绍的供应商。
杨厂长没想到许大茂还有人脉,略感意外。
但他没立即答应:这事我先考虑考虑。
**
“我没和这家供应商打过交道。这样吧,你先去联系看看。如果对方可靠,材料也没问题,就替我带回厂里。”
“要是有问题,你们直接回来。”
“我信得过你。”
杨厂长的表态让李东有了底气,他干脆地应道:“您放心,我会处理好。”
电话那头传来杨厂长的笑声:“那当然!你办事从没出过差错。”
又叮嘱几句后,杨厂长挂断了电话。
回厂后,李东找许大茂商议:“供应商人在哪儿?”
许大茂眼睛一亮——他本是想给李东添乱,没料到自己随口提的供应商竟真被采纳。
“你和杨厂长提过了?”见李东点头,许大茂急忙追问,“说了是我推荐的吗?”
李东看穿他的心思。这家伙无非是想邀功,但只要材料能顺利到手,随他折腾。
“提了。地址呢?”
许大茂这才踏实。他倒不怕李东撒谎——杨厂长稍一打听就能核实。想到能借此翻身,他态度殷勤起来。
只要这事办成,自己在杨厂长心里的印象就能彻底扭转。
**“要不这样,我先联系对方,安排你们见面?”
李东同意了这个提议。
次日,许大茂带来一个瘦高如竹竿的男人。对方主动伸手:“您好,我姓陈!”
李东与对方握手寒暄几句后,立即切入正题。
由于许大茂先前已与对方沟通过,对方清楚他们此行是为了采购低价材料。
我看两位很有诚意,对方搓了搓手,这样吧,我给你们透个底价。若能达成合作,咱们往后就是长期伙伴。
价格可以适当下调,但幅度有限。眼下行情摆在这儿,压得太低我也难做。
说着报出一个数字。
正如其所言,价格仅是微调,留足了利润空间。只要采购量上去,双方都有赚头。
李东暗自盘算,报价与预算基本吻合。只要对方承诺日后不涨价,这合作就算敲定了。
不过他仍坚持要先验货。对方闻言当即引他去仓库。
兜转半日,验收完毕。材料品质达标,价格合理,当场签了合同。
正当李东准备付款提货时,变故突生——预算款少了780元。
原本裹在报纸里的钱款,此刻黑色提包轻了大半。他清楚记得昨夜将钱包好后,只在外出沐浴时短暂离屋半小时。
如今钱款不翼而飞,盗贼必是趁那半小时下的手。
李东察觉后,二话没说将黑皮包摆在了众人眼前。
工人们茫然望着他,显然没领会他的意图。
钱丢了。
李东沉声道出这句话。
在场所有人瞬间变了脸色,李东逐一扫过他们的神情,却没捕捉到任何异常。
意外的是,反应最强烈的竟是许大茂。
啥?钱没了?!
许大茂只觉得五雷轰顶,这事眼看就要圆满收场,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
他原本还指望靠这事在杨厂长跟前挽回颜面呢!
见许大茂如此激动,李东眯起双眼。当初发现钱款丢失时,他确实怀疑过许大茂——毕竟两人素有嫌隙,趁机捣乱也合情合理。
但此刻对方的反应太过真实,反倒让他打消了疑虑。
道理很简单:许大茂的表现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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