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开门疑惑道:你不是在吃饭吗?
李东憨笑着挠头:听说许大茂来找您,我过来看看。他打量着一旁脸色发白的许大茂,出啥事了?
许大茂心跳快得像打鼓,生怕谎言被揭穿。
杨厂长简单解释道:李副主任说他家有些困难,来求个情。
李东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许大茂:他家有事?我咋不知道?咱们住一个院,有事该跟我说啊。
我来帮你
许大茂心跳加速,慌张地对李东说:没什么要紧的。
李东直接坐在椅子上回应:既然不是大事,那更应该说出来。
杨厂长斟酌片刻,觉得在场都是自己人,便询问许大茂:能说说你家的情况吗?
许大茂进退两难。拒绝可能引起杨厂长的猜疑,答应又怕被李东当众揭穿。
正当许大茂苦想对策时,李东开口解围:算了,他既然不想提家事就别勉强了。
杨厂长闻言便不再追问。看许大茂神色确实不佳,他也不想强人所难。
那准备怎么处理?李东更关心这个问题。
杨厂长沉思后问许大茂:停薪停职三个月能接受吗?
许大茂脱口而出:能不能再缩短些?
杨厂长感到为难。过度从轻发落会影响管理威信,但不留情面又怕对方陷入困境。
陷入两难的杨厂长把目光投向悠闲的李东,最终说道:这样吧,让我再想想,明天让李主任通知你。
许大茂只能点头应下。他其实不愿给杨厂长考虑时间,因为这可能意味着事情会被调查核实。
许大茂恋恋不舍地离开办公室后,李东好奇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杨厂长笑道:就知道你会问。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主要他家境困难,现在全靠他一个人的收入。
而且听说他身体不太好,每周都要吃药。按他的说法,停薪半年可能吃不消。
李东恍然大悟,原来许大茂是想装可怜让杨厂长减轻处分。
“他的确有病患在身,这事我可以担保。”
李东说这话时神情闪烁,杨厂长疑惑地看过去,只见他凑近低语:“他被院里的傻柱打坏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了。”
杨厂长顿时瞪圆双眼:“此话当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李东咧嘴一笑:“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不过他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这事儿,我可从没听说过,您最好派人查查。”
杨厂长沉吟片刻,点点头:“我现在犹豫的是该不该给他减刑期。”
李东托着腮帮子说:“换作是我,绝不会改主意。既然已经公开处分,现在反悔岂不是自打嘴巴?”
杨厂长觉得有理。他本就想借许大茂立威,倘若收回成命,这杀鸡儆猴的戏还怎么唱?
“确实不能改。真要救济可以私下帮衬,但明面上的处罚必须按原样执行。”
见杨厂长采纳建议,李东露出满意的笑容。
许大茂离开厂长办公室后,径直去找李副主任。李副主任见他进门就问:“回来了?厂长怎么说?”
许大茂长叹一声:“本来挺顺利,偏偏遇上李东来搅局,就怕他胡咧咧。”
李副主任也皱起眉头:“不是说他在食堂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许大茂烦躁地抓抓头发:“谁知道呢,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人正相对无言,突然响起敲门声。他们交换个眼神,李副主任扬声道:“哪位?”
李东懒散的声音飘过来:喂,许大茂再去杨厂长那儿走一趟。
许大茂像弹簧一样蹦起来,追到门口问李东:他找 ** 啥你知道不?
门外早就没了人影,只有那句话孤零零飘在空气里。
李副主任插话道:赶紧去吧,怕是找你商量改处分期限的事儿。
许大茂使劲晃脑袋:不可能!李东这孙子肯定告黑状了,这会准是要找我算账。
俩人你来我往吵了半天,最后还是许大茂不情不愿地往杨厂长办公室挪。
推门只见杨厂长一个人坐着,许大茂偷偷打量,发现领导脸上风平浪静,完全没兴师问罪的意思。
厂长好。
许大茂低头装乖巧,等着最后判决。杨厂长慢悠悠开口:我琢磨了,半年没工资确实重了点。不过...
话锋一转:错是你犯的,罚单不能改。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暗骂李东果然没安好心。正窝火时,听见杨厂长又补了句:
要说真揭不开锅,可以私下找我帮忙。
131 娄小娥突然现身
许大茂脸上纹丝不动,心里直犯嘀咕——看这架势,李东居然没揭他老底?
厂长,真没商量了?
杨厂长斩钉截铁:规矩就是规矩。今天给你改口子,明儿全厂都来讨价还价,我这厂长还怎么当?
许大茂没再多言,心想杨厂长根本是在推脱,不愿帮忙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不再耽搁,简单告辞后便转身离开办公室。
出了门,他并未直接离开轧钢厂,而是拐进了李副主任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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