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吃得津津有味,傻柱却一口没动,只是满脸幸福地望着她。
放下碗筷,小南忽然内疚地抬头:糟了,忘了问你吃没吃……
早吃过了!傻柱急忙摆手,肉和饭都下肚了,饱着呢。
其实他口袋里只剩半个冷馒头。
小南信以为真,眉眼弯弯地说:真好!今天多谢你招待。
两人在灶台边闲聊许久,油灯晃动的光影里,傻柱终于轻声问:为啥总饿肚子?
小南睫毛颤了颤:家里爹娘常年喝药,机修厂那点工钱……话没说完,衣角已经被攥出褶皱。
跟了我,保管你再不吃苦!傻柱脱口而出。
这是要处对象的意思?小南突然歪头看他,眼底闪着碎光。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炸响,映得傻柱耳根通红:你、你肯不肯?
我还怕你嫌我呢!小南笑出声来,指尖悄悄勾住他的袖口。
夜雾笼罩厂区时,两个影子若即若离。傻柱多次想去牵她,却被小南躲开:叫人看见多害臊!
踏进四合院门槛,傻柱旋风般冲到里屋。何大清正在泡茶,茶壶盖被儿子一嗓子震得哐当作响:爸!她说愿意!
当真?何大清手一抖,茶叶沫子溅在炕桌上。傻柱下巴仰得老高:您儿子可不是娶不着媳妇的主儿!
这是
何家父子正高兴地聊着天。那闺女模样真俊,又温顺又标致,您肯定喜欢!听到这话,老何心头一暖。原本还担心儿子找不到好媳妇,现在看他找了个乖巧的对象,总算觉得儿子出息了。
成!改天抽空带回家让爸瞧瞧。柱子爽快地应道:放心吧,过些日子就带她来见您。
老何迟疑片刻,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有五分的也有五毛的,都是他一天辛苦挣来的。抽出几张整票后,把剩下的零钱都塞给儿子。
处对象可不能太小气,该花的钱别省着。柱子接过钱直点头:您放心,年底前保准让您喝上媳妇茶。等明年就能抱大胖孙子了。老何笑得眼睛眯成缝:好啊!就等着你把媳妇领进门,再添个大孙子!
何家这边喜气洋洋,而许大茂那头却愁云惨淡。他已经停工一星期了,始终没个准信。这两天又去找李主任,对方仍是敷衍了事。
越想越觉得不能干等半年,许大茂翻出压箱底的证据,挑了件不起眼的开始写举报信。本来识字就不多,边写边翻字典,百来字的举报信错字连篇。可他浑然不觉,反倒满意地直点头。
次日揣着信来到轧钢厂,工人们见状纷纷交头接耳:不是停工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瞧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不害臊。
平时装得挺像个人样,背地里却做这种事,连材料都要找人代写…
许大茂对那些窃窃私语的公务员连眼皮都懒得抬。在他眼里,这群人不过是一群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根本不值得多看一眼。
时间还早,李副主任的办公室空无一人。许大茂在门口足足蹲了半小时,终于等来了对方。
李副主任手里拎着豆浆和钥匙,远远就瞧见蹲在办公室门口的许大茂。
许大茂?!
正发着呆的许大茂听到声音抬头,立刻堆起笑脸:哟,李主任您可算来了!
李副主任眉头拧成了疙瘩,快步走到跟前:你来这儿干什么?不知道你现在是停职状态吗?
当然知道。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专程来给您送封信。
什么信非得亲自送?李副主任狐疑地盯着他。
许大茂嘴角一扯:外头人多眼杂,要不咱们进屋说?
李副主任环顾四周,上班时间临近,走廊里人来人往确实不便。
刚打开门锁,许大茂就自来熟地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这人吊儿郎当的模样,李副主任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信封往前一推:您先看看这个,咱们再聊。
李副主任接过信封时心头打鼓。拆开封口前,他还在琢磨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可当看清内容后,他的脸色瞬间惨白,脑子里轰然炸开——
你什么意思?!
薄薄几页纸上详细记录了他所有受贿事项,信封里还附带着确凿证据。这要是落到杨厂长手里......
捏着信纸的手不停发抖,李副主任此刻只觉得后脊发凉,那分明是 ** 裸的威胁。
(
许大茂瞧着李副厂长煞白的脸,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这才对嘛。之前我好言好语同你商量,你却总装糊涂。
李副厂长喉结滚动,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你...你到底要怎样?
简单。许大茂弹了弹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在杨厂长跟前美言几句就成。
我哪回没替你说话?李副厂长嗓子发紧。
呵——许大茂突然一把撑住办公桌,吓得对面的人猛地往后一仰,那为什么我还被停职半年?
空气凝滞了几秒。
过去的事翻篇。许大茂变戏法似的又堆起笑脸,但这回可得拿出真本事。要是处罚期能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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