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日光终于拨开了阴云,园里的海棠花,在阳光下的衬托下,更是娇艳欲滴。
南宫阙盯着窗外的艳色,压下了喉间的哽涩,斜睨着明责,“早上你答应过我,只要雨停,就让我去医院的”。
明责伸手搂住他的腰,揽入怀里,“那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生气?”
南宫阙忍了又忍,胡编乱造了个借口,“起床气发作了”。
明责故意凑近他耳边,“你有没有起床气,我能不知道吗?”还趁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南宫阙羞恼地捂住耳朵,挣开了这个无赖的怀抱,退后了两步,警告道:“别随便碰我”。
明责拧着眉,一把又将他拽进怀里,阴鸷道:“你再不乖,就真的别想去医院看你爸了”。
“知道了”,南宫阙顿时泄了气,面如死灰。
看着他乖顺的样子,明责心里又没那么舒服了,沉着嗓音吩咐:“郑威,备车”。
“是”,郑威临走前还不忘给南宫阙一记眼神警告。
“别生气了,现在就去医院”,明责的唇,凑过去,吻了吻脸色很黑的南宫阙,嗓音带着明显的哄人意味。
南宫阙觉得明责好像有精神分裂,一下子阴间人,一下子阳间人。
顾衍在一旁,看的一脸无语,冷嗤:“明责,你要是有肌肤渴望症,趁早去治,别像条狗一样,在阿阙身上舔来舔去”。
闻言,付怨出言警告:“顾衍,注意你的措辞”。
见付怨一副护犊子的样,霍垣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酸涩,开始帮腔反驳:“阿衍说的有问题吗?他不就是像条狗一样,天天舔来舔去的吗?”
明责倒是一副若无其事脸,他不喜欢逞口舌之快,无意争论,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粘着南宫阙。
南宫阙咬着牙关,生怕战火升级,出言劝阻:“都别吵了”。
餐厅顿时噤声。
“少主,车备好了”,郑威回到餐厅汇报。
明责揽着南宫阙向外走,“郑威,你和我去,夜狐留下”。
“少主,我要一同前去,贴身保护您的安全”。
夜狐自昨晚知道蒙德利亚?泽宣已经来到卡特,他就不再放心把明责的安危交到其他人手上。
付怨知道明责在担心什么,接过话,“小责,让夜狐跟你一起去吧,这里有我,而且山庄里,还有近百名的暗卫,他们俩跑不了的”。
“嗯嗯”。
明责揽着南宫阙,带着郑威,夜狐出发去致远医院。
霍垣见付怨一直盯着明责的背影,气就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人都走这么远了,还盯着,这么舍不得,干嘛不一起去?”
付怨淡然地转过身,没做理会,去了客厅。
见他又不回话,一副冷淡样子,霍垣气的小腿肚都在抖。
顾衍故意调侃:“阿垣,你之前不是天天嚷嚷着想见到付怨吗?现在都同处一个屋檐下了,还这么生气干嘛?”
被顾衍一说,霍垣的心情更焦躁了,愤愤道:“在一个屋檐下又怎样,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宛若游龙的车队疾驰在畅通无阻的公路上。
南宫阙一上车,就闭眼装睡,明责知道他是假装的,也不戳破。
只是一味的盯着他,目光灼热的仿佛能把他烫出一个窟窿。
十分钟后,南宫阙终于忍受不了,冷冷清清地睁开眼,有些无奈地开口,“你能不能别盯着我了?”
“不能”,明责按下挡板,隔绝了司机视线,大手一捞,就把南宫阙带到了他的腿上坐着。
“你干嘛?”
南宫阙使劲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死死地禁锢住。
“阙哥,抱抱我”,明责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低沉暗哑。
南宫阙怔了下,没有再继续挣扎,但也没有抱他,撇着头不肯看他。
明责强行掰过南宫阙的头,强迫他对视,深情地说道:“我很想你”。
话落,明责用力地吻住了他,这个吻开始的太过热情霸道。
南宫阙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一开始推搡抗拒的手慢慢没了力气,身子泛软。
感受到他的不抗拒,明责又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传递着浓烈的依恋。
很快南宫阙就感觉到某人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用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撑开他的脸,“别碰……我”。
其实不止明责有,他自己也有,他的身体总能被明责轻而易举地就挑起欲火。
“可是你的身体在渴望我的触碰”,明责握住,咬着他的耳垂,喘着气,嗓音靡靡。
南宫阙发现了只有在这方面,明责还和原先一个样,什么荤话都敢说,什么荤事都敢做。
南宫阙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撩拨,顿时羞红了脸,“松开”。
“不松”,明责的手一边有技巧的进行着,一边又吻住了他的唇,轻松撬开了他的舌关。
一刻钟后,这荒唐的行为才停止。
明责稍微帮他清理了下,闷笑道:“看来阙哥这几天也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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