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不做声,把头埋在明责的颈窝,试图掩盖他的羞窘。
明责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你打算把自己闷死吗?把头抬起来”。
“…………”。
南宫阙深吸几口大气,等到呼吸平复,抬起了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让我下去”。
“阙哥怎么自己爽完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明责一副他是渣男下床就不认人的表情。
“你闭嘴”,南宫阙紧急捂住他的嘴,虽说车内档板隔绝了视线,但还是能听到一点声音的,又瞪着眼,气恼地说:“我又没逼着你做,是你自己要做的”。
明责拉下他捂嘴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是,是我自己要做的,那阙哥能不能也帮帮我?”
“你……你休想我帮你”。
南宫阙的脸红到了耳根子后面,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值为零,每次在床上,都是明责变着花样地伺候他。
明责就喜欢故意逗弄他,故作伤心,“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脸现还火辣辣地疼,让你帮我止疼,都不肯”。
“你……”。
“阙哥不会是想歪了吧?”明责笑着玩他的手指,“我的脸好疼,你帮我止止疼好不好?”
南宫阙咬唇不语。
“这几天,我好想你,想的心都在疼”,明责吻了吻他的嘴角,声音暗哑,“阙哥有没有想我?”
南宫阙扭开了头,心里的坎过不去,倔着脸说:“我忙着照顾我爸,还忙着和黄思弦培养感情,没闲工夫想你”。
“你就非得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明责惩罚性地在他唇瓣上狠咬一口,“再乱说话,我就要给你点教训了”。
南宫阙冷嗤了声:“又想威……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封住了嘴,明责用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型,汲取着他口腔内的津泽。
胸腔内的氧气渐渐减少,南宫阙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海豚,呼吸困难。
“少主,医院到了”。
郑威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明责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南宫阙的唇,灼热地盯着他,“这就是我的教训”。
“无耻”,南宫阙用手擦了一下遗留在唇上的津泽,从明责腿上挣脱了下去,理了下衣服,“开锁,我要下车”。
明责:“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看我爸,还要规定时间?”南宫阙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留在医院,也帮不了什么忙,何必浪费时间”。
“……”。
南宫阙被他的冷血气到失言,气的心率都不齐了,冷静了下,咬着牙说:“给我两个小时”。
明责又是同样的招数,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意思明显。
南宫阙心想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刀,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就给明责来一刀,这个无赖总是以各种方式强取豪夺,不顾及他的意愿。
南宫阙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凑过去,用嘴皮子轻碰了下他的脸颊,一触即离。
明责心满意足,“郑威,你陪阙哥进去,保护好他”。
“是”,副驾驶传来郑威恭敬的声音。
南宫阙愤愤地下了车,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郑威跟在南宫阙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重症室病房外。
李葙低头坐在长椅上,由于连日待在医院,面容憔悴了不少,头发随意地挽起,再不似刚来卡特时的精致。
南宫阙朝她走去,在她身边坐下,郑威站在长椅一侧。
“妈,爸今天怎么样?”
闻声,李葙抬眸,扯出一抹淡笑,“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你公司忙,不用天天来医院,妈妈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看看李葙的面色,南宫阙的心里,愧疚又多了几分,安慰道:“公司不忙,丁覃能帮我处理很多问题”。
“那就好,医生找到了吗?”
李葙的语气难掩焦急,她在医院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闻言,南宫阙眼神看向郑威,郑威领会意思,上前一步,解释,“专家已经在主治医师办公室看病历,稍后就可以确认治疗方案”。
“那太好了”。
李葙暂时松了口气,看向南宫阙,好奇地问,“阿阙,这位是?以前好像没见过”。
郑威正要张嘴,被南宫阙瞪了一眼,又把嘴巴闭上了。
“卡特比较乱,这是我请的贴身保镖”。
南宫阙不想给李葙徒增担心,随口给郑威胡驺了个身份。
李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郑威带着南宫阙,去了主治医师办公室。
办公室内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慈眉善目的老先生。
他坐在电脑桌前,手中拿着造影切片在看,看的眉头紧皱。
郑威将南宫阙领进了办公室,给他介绍了一下,“这位是国际上顶尖的心脏科专家,里尔教授”。
里尔教授听见动静没有抬头,依旧看着切片,“先坐吧”,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南宫阙在里尔教授对面落座。
几分钟后,里尔教授才抬起头,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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