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白帝城至渝州的地形与航线特征,从白帝城水陆两路急行军到渝州,陆路需8-12日,水路顺江而下需3-5日。
水路急行军:顺江而下的“快速通道”(3-5日)。
白帝城(今重庆奉节)至渝州(今重庆市区)的长江航道约350里,急行军时选择“大型战船+快船协同”,顺江而下的流速(2-3米/秒)可大幅缩短行程,具体时间与条件如下:
1.核心优势:顺流流速与船只配置。
流速助力:长江瞿塘峡至铜锣峡段为顺流航道,平均流速2米/秒(约17里/小时),急行军时可昼夜航行(除夜间过险滩需减速),每日可行船12-14小时,单日航程达200-240里,理论上2日可抵渝州,但需预留险滩通行时间。
船只选择:钟鹏举用经过特别改造过的“江防控制舰”、“急流突击舰”(载兵200人,吃水浅、动力多元、航速快)与“快船”(载兵50人,用于巡逻、侦查与传令)相结合,船队可保持“前有斥候快船探路,后有战舰载主力”的阵型,过瞿塘峡、巫峡等险滩时,仅需1-2小时清理航道(如移除暗礁标记),无需长时间停留。
白帝城溃军使用的是木质快船,比钟鹏举的钢甲快船更轻。
陆路急行军:翻山越岭的“艰难行程”(8-12日)。
白帝城至渝州的陆路约400里,需穿越大巴山余脉与长江北岸的山地(如明月山、铜锣山),路面多为“栈道+土路”,急行军时需克服地形阻碍,具体时间与条件如下:
1.核心阻力:地形与行军速度。
山地路况限制:陆路多为“一尺宽的栈道”(如瞿塘关栈道)与“泥泞土路”(雨季时路面泥泞,需铺垫树枝才能通行),轻骑兵单日可走50-60里,步兵(携带武器)单日仅能走30-40里,若携带简化版拿破仑炮(每门需3-4匹马拖拽),速度会再减10%,单日行程降至25-35里。
翻山与补给压力:需翻越3座海拔500米以上的山岭(如巫山、方斗山),每座山岭需耗时1日(上山3小时,下山2小时,中途休整);沿途驿站稀少(约 50里1个),需携带3-5日的干粮,士兵负重增加(每人额外携带2斤干粮),进一步拖慢速度。
2.时间测算与实战变量。
理想条件(轻骑兵为主,无补给压力):8-10日。
第一日:白帝城→草堂镇(30里,过瞿塘关栈道);
第二日:草堂镇→巫山县(40里,翻巫山);
第三日:巫山县→大昌镇(35里,平缓土路);
第四日:大昌镇→奉节县(30里,过方斗山);
第五日至第十日:沿长江北岸陆路逐步推进,日均35里,最终抵达渝州。
所以西方邺被放后,从黄金滩峡谷出发去渝州走的是水路,白帝城溃兵走的是水路,钟鹏举尾随的海陆大军也是选择水路。
渝州治巴县,下辖巴县、江津县、南平县、万寿县、壁山县5个县。大致包括今重庆主城区及周边部分地区,人口四五十万。
渝州的战略地位。
在十国现时蜀国的军事地理中,渝州是一座具有极高战略价值的咽喉重镇。其重要性体现在:
1.水路总汇,兵家必争之地:
渝州位于长江与嘉陵江的交汇处。
这意味着谁控制了渝州,谁就控制了进入四川盆地的东大门。顺长江而下可威逼荆襄、江东;逆长江而上可图取成都平原;沿嘉陵江北上则可进入陕西、汉中。
对于钟鹏举来说,拿下渝州,就等于扼住了整个上游地区的咽喉,进可攻,退可守。
2.经济与物资枢纽:
作为水路枢纽,渝州是西南地区粮食、兵员、矿产(如蜀盐、铁矿)的集散中心。占领渝州,就能获得充足的补给,为长期征战打下基础。
3.政治象征意义:
渝州是区域性的政治中心。它的失守,将对整个地区的抵抗士气造成毁灭性打击,同时极大提升钟鹏举的声望和威慑力。
结论:正因为渝州如此重要,白帝城的败军才会向这里撤退寻求庇护,而钟鹏举也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要迅速拿下它。这注定是一场硬仗。
渝州的城防体系。
渝州的城防极具特色,可以概括为“山为骨,江为池,城为甲”的立体防御体系。此外,在重要的城门和交通要道可能设有瓮城、护城河等设施,以增强城防的坚固性和防御能力。
1. 天然屏障——依山傍水的“天险”。渝州(今重庆市区)地势险要,两水夹一山,城在山上,山在城中,城垣雄踞半岛之巅,居高临下,具有天然的防御优势。
山城结构:渝州城并非建在平原,而是依山而建,地势起伏极大。这意味着:
仰攻困难:钟鹏举的陆军需要从低处向高处发动进攻,守军的弓箭、滚木礌石能发挥最大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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