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一滞，目光不由自主跟着她的动作动，她忽然轻轻侧了侧身，想拿旁边的沐浴露，浴巾又往下滑了些，刚好露出胸前的弧度，两粒粉红像藏在雪地里的樱果，透着点怯生生的艳，还沾着点水珠，在光下闪着亮。她似乎没察觉，拿完沐浴露又慢慢转回来，背对着我时，小腹上的泡沫被水流冲开，露出小小的脐眼，像颗嵌在玉上的珍珠，周围的细绒都看得清。这画面太晃眼，不是刻意的露，是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晃出的柔，是水汽里藏不住的嫩，让我手里的浴球都差点掉在水里——原来心动是这样的，是她转身后颈的弧度，是她抬手时肩头的软，是她无意间露出的、带着水珠的樱果，每一处都撞在心上，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曹君，怎么停了呀？”千鹤川子轻轻回头，眼底蒙着层水汽，见我盯着她发呆，脸颊忽然红了，却没躲开，反而轻轻往我怀里靠得更紧，“是不是……我这样不好呀？”

“不是，”我连忙回神，声音有点哑，“很好。”说着，我慢慢继续搓背，指尖碰到她腰腹的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却往我手里蹭了蹭，像只寻暖的猫。我忽然觉得这场景很不真实，像踩在云里——明明刚才还在街头和人打斗，此刻却在满是水汽的浴缸里，抱着这样柔软的她，鼻尖是她的香，掌心是她的温，连心里那些关于立场的坚硬，都被这暖融成了水。

刚把她后背的泡沫冲干净，千鹤川子忽然慢慢转过身，浴巾彻底滑落在水里，她没去捡，只是抬起手，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抬手时手臂的曲线像流水，大腿轻轻蹭过我的腿，带着温水的软。我能清晰看见她胸前的起伏，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软贴着我的腰腹，还有她呼吸里的甜意混着水汽，洒在我的颈间。“曹君，”她的声音轻轻的，像耳语，“刚才在街上，我好怕……怕他们对你动手，怕你受伤，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我抬手，轻轻揽住她的腰，指尖能感觉到她腰肢的软，还有她后背细腻的皮肤，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脐眼，她又轻轻颤了一下，却把我抱得更紧。“我没事，”我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我答应过你，会保护你，就不会食言。”她听见这话，往我

缩得更紧，脸颊贴在我的胸口，能清晰感觉到她轻轻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慢慢凑成了一样的节奏，连浴缸里的樱花都跟着晃。

她忽然抬起头，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子，嘴唇轻轻蹭过我的下巴，带着点温水的湿，然后是我的唇角——很轻，像花瓣落在皮肤上，还带着点樱花的淡香。我没动，任由她的吻慢慢加深，她的舌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像试探似的，见我没躲开，便胆子大了些，唇齿相依间，满是让人心慌的软。她的手慢慢往下，轻轻攥着我的衣角，手指还在发抖，却把我攥得很紧，像抓住了什么不愿放手的东西。

吻到动情时，她忽然抬手，轻轻按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往她胸前带了带。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轻往上蹭了蹭，柔软的胸脯渐渐贴住我的脸，像两团温软的云裹住了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唇间触到那两粒像樱果似的软，温热又细腻，像含着颗化不开的糖，满是让人沉溺的温柔。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动作软得像哄着受惊的孩子，声音在我头顶轻轻响：“曹君，这样……是不是就不怕了？”

我没说话，只轻轻往她怀里蹭了蹭，像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她的胸脯轻轻起伏着，带着平稳的呼吸，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把所有的不安都揉成了软。原来女人的怀抱可以这样暖，不是刻意的安抚，是全然的接纳，是让人心甘情愿卸下所有防备的温柔，像小时候窝在母亲怀里那样，踏实得让人想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纷扰都忘了，只守着这满室的水汽和怀里的暖。

她见我没动，抱得更紧了些，脸颊贴在我的发顶，轻轻蹭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这样抱着你好不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水汽漫在眼底，我轻轻点了点头，鼻尖蹭过她细腻的皮肤，满是温柔的甜——原来跨越了那么多的隔，最终抵不过这样一个拥抱，抵不过她怀里的暖，抵不过这一刻，只想和她在一起的真心。

浴缸里的樱花还在随水波轻轻晃，暖灯的光透过水汽，在千鹤川子的发梢镀上一层柔润的淡金。我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掌心贴上她小腹时，能清晰感觉到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软下来，像被温水浸透的棉，慢慢往我怀里靠得更紧。她的头发散开在我手臂上，带着柑橘与樱花混合的香，发梢的水珠滴在我的手腕，顺着皮肤滑进水里，漾开一圈细碎的涟漪。

“曹君的手好暖。”她轻声呢喃，头往后靠在我的肩头，侧脸蹭过我的下颌，带着点痒。我低头，鼻尖抵着她的发顶，手指轻轻顺着她腰腹的曲线慢慢摩挲——那曲线很软，像初春刚融的雪丘，在掌心下微微起伏，连带着浴缸里的水都跟着晃，将我们裹在一片温热的湿意里。她忽然轻轻抬起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指尖带着点汗湿的凉，却把我的手攥得很紧，像是想把这份温度牢牢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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