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巷子里,我真以为你要出事。”她的声音带着点闷,呼吸轻轻扫过我的颈侧,“看见他们拿酒瓶砸过来时,我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攥着衣角等,直到看见你把他们打倒,我才敢跑过去。”我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顶:“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不会让你担心。”她闻言,往我怀里缩了缩,腰腹轻轻往上蹭了蹭,像只寻暖的猫,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有曹君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转过身,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水汽沾湿了她的睫毛,像蒙了层薄雾,眼底却亮得惊人,像落了满眶的星子。没等我说话,她便微微仰头,嘴唇轻轻贴上我的唇——很轻,像花瓣落在皮肤上,带着温水的湿意与樱花的淡香。我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蹭过她沾着水汽的皮肤,她便顺势往我掌心蹭了蹭,吻得更用力些,舌尖轻轻探进来,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却又满是不容错辨的热情。
她的身体轻轻晃着,像随水波起伏的船,腰腹贴着我的腰,软得让人心里发颤。我抬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指尖能感觉到她细腻的皮肤下,心跳正轻轻起伏,和我的心跳渐渐凑成了一样的节奏。浴缸里的樱花飘到我们之间,沾在她的锁骨上,像颗淡粉的痣,我伸手去摘,指尖刚碰到花瓣,她便轻轻颤了一下,往我怀里靠得更紧,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颈间,带着点让人心慌的甜。
“曹君,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点颤,嘴唇轻轻蹭过我的耳垂,“这里的水好像有点凉了。”我点头,扶着她的腰起身,拿过旁边的浴巾,轻轻裹住她的身体。她的腿软得厉害,几乎是靠在我怀里往前走,浴巾往下滑了些,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我伸手替她拢了拢,她却抬头看我,眼底满是笑意,伸手轻轻勾了勾我的手指:“曹君也裹上呀,别着凉了。”
走出洗浴间,走廊的灯光比浴室暗些,暖黄的光落在榻榻米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影。千鹤川子拉着我的手,脚步轻轻的,像怕惊扰了这份安静,直到走到房间中央,她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没等我反应,她便轻轻解开浴巾的系带——浴巾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在地,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像被月光浸过的玉,在暖灯下泛着柔润的光。她的脸颊红得厉害,却没躲开我的目光,反而轻轻往前迈了一步,双手再次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曹君,我想……”她的声音带着点怯,却又满是认真,嘴唇轻轻蹭过我的下颌,“想让你一直陪着我。”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指尖能感觉到她身体轻轻的颤抖,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依赖。她顺着我的力道,慢慢往后倒,直到后背贴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双手依然紧紧环着我的脖子,眼底满是期待,像在召唤着我。
我撑着手臂,低头看着她——她的睫毛轻轻颤着,像蝴蝶的翅膀,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初春的湖面泛起的涟漪。她伸手,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往下,轻轻攥住我的衣角,声音软得像哀求:“曹君……”我俯身,再次吻住她,指尖轻轻顺着她的腰腹往下,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软下来,像被融化的雪,双手也攥得更紧,指甲轻轻蹭过我的后背,带着点痒,却又满是让人心动的依赖。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颈间,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像风中摇曳的花。“曹君……”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却又满是畅快,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将我往她身边拉得更紧,“我好……好开心……”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是。”她闻言,往我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在我的胸口,身体的颤抖渐渐变得剧烈,却又满是安心,像终于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月光透过纸门,洒在榻榻米上,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千鹤川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依然紧紧抱着我的腰,像怕我会消失似的,声音轻得像梦呓:“曹君,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受惊的孩子:“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她闻言,嘴角轻轻扬起,往我怀里蹭了蹭,慢慢闭上眼,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却满是安心的笑意。
榻榻米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柑橘香,混合着樱花的淡香,像把刚才浴室里的温柔全都裹了进来。我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睫毛,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踏实——原来跨越了那么多的隔阂与慌张,最终能这样抱着她,听着她的心跳,便是最安稳的幸福。月光轻轻洒在我们身上,将这份温柔定格在这一夜的夜色里,再也不会散去。
大阪的晨雾还没散尽,我已经帮千鹤川子拎着行李箱站在民宿门口。她昨晚没睡好,眼下带着点淡青,却依旧笑着把最后一块大阪烧塞进我嘴里,指尖蹭过我唇角的酱汁时,眼里的温柔像化了的蜜。“东京的樱花开得正好,回去可以去上野公园看呀。”她仰头望着我,发梢被风轻轻吹起,那串樱花铃铛偶尔发出细碎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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