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铃又响了,像在为刚才那支不成调的舞伴奏。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博古架上的陶器叠在一起,像幅流动的画,而画里的少女,正用芭蕾的韵律,在我心上跳着一支永不落幕的圆舞曲。月光漫过博古架上的青瓷瓶时,千鹤川子的足尖又轻轻踮起了。她没有离开我的膝头,只是借着这一点支撑,腰肢像被春风拂过的柳枝,缓缓向后弯折——脊椎的弧度在光里愈发清晰,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簪,而我们相贴的肌肤,始终没有分开过一寸,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针织衫渗过来,带着舞者特有的、微微发烫的活力。
“老师说,这样叫‘阿拉贝斯克’。”她的声音从肩头漫过来,带着点喘,发丝蹭过我的下颌。手臂向后伸展时,胸前的起伏轻轻蹭着我的锁骨,像潮水漫过卵石,而足尖始终稳稳地踮在我腹间,那一点压力随着呼吸轻轻起落,像只停在掌心的蝶,既轻盈又灼热。
忽然一个旋转,她没有离开我的怀抱,只是借着腰腹的力量在我腿上旋了半圈,背贴着我的胸口。足尖依然踮着,膝盖却轻轻分开,像朵慢慢绽开的花。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能清晰感觉到肌肉的收放——绷紧时像拉满的弦,放松时又软得像团棉,而我们相贴的地方,始终是烫的,像两团靠近的火,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她忽然仰起头,后脑勺抵着我的下巴,借着这支撑再次向后弯折。脖颈的线条绷得笔直,像支欲飞的箭,而胸前的弧度却愈发柔和,随着动作轻轻蹭着我的手臂。“小时候总摔破膝盖呢。”她笑起来时,声音里带着点颤,足尖在我腹间轻轻碾过,像片调皮的落叶,“但现在……有曹君接着,不怕了。”
月光淌过她敞开的领口,照亮锁骨处细密的汗,像撒了层碎钻。她的动作渐渐慢了,却始终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只是借着相贴的力量,做着最后的舒展——手臂环住我的脖颈,足尖落下时不再踮起,而是轻轻勾住我的腰,像条缠绕的藤蔓。
“跳不动了。”她埋在我颈窝喘气,身体软得像融化的糖,却依然紧紧贴着我,“但这样……比任何动作都好。”
我低头吻她汗湿的发,闻见墨香与体热混在一起的甜。窗外的风铃还在响,而我们的影子在墙上叠着,像幅晕开的画,再也分不清哪一笔是她的,哪一笔是我的。月光把博古架的影子拉得很长,千鹤川子伏在我身上的弧度渐渐收得更紧。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震颤的热,像两团相拥的火焰,连缝隙里的风都被烤得发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背的起伏——先是绷紧如弦,随即又化作春水,随着喘息轻轻颤,把两人的肌肤碾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揉进彼此的骨血里。
“曹君……”她的声音从齿间挤出来,带着点发飘的软,鼻尖蹭过我的下颌,汗湿的发丝粘在颈窝,像条温热的绸带,“我好像……要化了。”
她忽然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呼吸烫得惊人,膝盖却下意识地往我腰间收得更紧,像只怕被风吹走的鸟。我环着她的手能摸到她后颈的汗,顺着脊椎的曲线往下淌,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被相贴的肌肤蹭开,混着发间的墨香,酿出种让人迷醉的甜。
“别离开我。”她的指尖掐进我后背的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却又裹着浓浓的喟叹,“想变成你的一部分……像墨融进水里那样。”
我抬手抚过她汗湿的发,才发现她耳后的肌肤已经红透了,像被月光吻过的朱砂。她伏在我身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却始终没有松开——时而像被风吹动的花茎轻轻颤,时而又像攀着岩石的藤蔓,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过来,让彼此的体温在月光里熔成一团。
博古架上的铜铃不知被哪阵风撞响了,叮咚声里,她忽然抬起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胸前的肌肤泛着汗光,像涂了层薄釉的瓷,而我们相贴的地方,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温,谁的心跳。
“就这样……”她的嘴唇贴着我的锁骨,轻轻厮磨,“一直这样就好。”
我低头吻她汗湿的眉骨,感觉怀里的人轻轻抖了一下,随即往我怀里缩得更紧,像块快要融化的糖,把所有的形状都融进了我的轮廓里。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而我们的呼吸还缠在一起,在暗下来的房间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两个人都裹得暖暖的,再也分不开了。夜露从障子门的缝隙渗进来时,我是被颈间的痒意弄醒的。
千鹤川子伏在我胸口,发间的紫阳花早已枯了边角,她却用舌尖轻轻舔过我锁骨的红痕,像只贪甜的猫。呼吸带着夜的凉,落在皮肤上却烫得惊人。“曹君醒了?”她的声音裹着刚睡醒的哑,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湿,像沾了晨露的蝶。
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她顺势蜷成一团,膝盖顶在我腰侧,带着点撒娇的软。“想洗澡。”她往我颈窝里蹭了蹭,指尖划过我后背的红痕——那是昨夜她留下的印记,“抱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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