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她忽然伸了个懒腰,脊椎在月光里绷出优美的弧线,像把被轻轻拉开的弓。随手抓过枕边的薄纱往身上一裹,纱料顺着肩头滑落,遮不住胸前的起伏,却在走动时扬起细碎的光。她的手臂始终环着我的脖子,脚背勾着我的腰,像条离不开水的鱼。
卫生间的磨砂灯亮起时,水汽先漫了出来。她伸手拧开浴缸的龙头,热水哗哗地涌,氤氲的雾立刻爬上镜子,把两人的影子晕成一片。“以前总觉得洗澡是孤单的事。”她忽然低头吻我的喉结,薄纱被水打湿了一角,贴在腰侧,勾勒出纤细的轮廓,“现在才知道……两个人的热水,会更暖。”
我抱着她跨进浴缸时,热水漫过腰线,带着点微烫的舒服。她的薄纱彻底湿透了,像层透明的蝉翼,贴在身上,连脊椎的弧度都看得清晰。“原来……”她的手指划过我胸口的疤,声音发飘,“快乐是会让人发抖的。”
水汽越来越浓,她仰起头吻我,舌尖带着沐浴露的甜。忽然捧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睫毛上的水珠滴进我眼里,凉丝丝的。“中国的男子,都像曹君这样好看吗?”她的指尖划过我的眉骨,带着点痴迷的软。
“我算丑的。”我捏了捏她浸在水里的脚踝,红绳铜铃在水中轻轻晃,“比我俊的多的是。”
她忽然笑出声,水花溅在我下巴上。“才不信。”她凑近了些,鼻尖抵着我的鼻尖,“他们眼里,不会有这样的光。”
热水漫过胸口时,她忽然轻声问:“那我呢?比中国女孩美吗?”
“各有各的好。”我拂开她贴在颊边的湿发,“但你有种柔得让人想护着的美,像初春刚抽条的柳,碰一下都怕折了。”
她的眼睛忽然亮起来,像被点燃的河灯。伸手按住我的后颈,把我的脸往她胸前按——那里隔着湿透的薄纱,传来温热的软,还有心跳的轻颤。“那……就好好感受呀。”她的声音带着点喘,指尖插进我的头发里,“感受我的温柔。”
水汽模糊了灯光,浴缸里的水轻轻晃,把两人的影子泡得发涨。她的吻落在我发顶,带着水的润,像场下不完的春雨。而我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把这柔得化不开的夜,连同怀里的人,一起揉进骨血里。
热水在浴缸里轻轻晃,把千鹤川子胸前的薄纱泡得愈发透明。我的脸埋在那片温热的柔软里,能感觉到她呼吸时的起伏,像潮水漫过沙滩,带着规律的、让人安心的节奏。
发丝蹭过她的肌肤,她忽然轻轻颤了一下,指尖在我发间更紧地缠了缠。“曹君……”她的声音从头顶漫下来,带着点发飘的软,“像只贪睡的猫。”
我往深处蹭了蹭,鼻尖擦过她颈间的肌肤,那里的薄汗混着沐浴露的香,酿出种让人迷醉的甜。她的手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带着水的润,在腰侧轻轻按了按,像是在纵容我的胡闹。忽然,胸前的柔软微微收紧,轻轻蹭过我的脸颊,像花瓣在撒娇似的蹭着掌心。
“喜欢吗?”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落在我发顶,带着点调皮的痒,“这里……只给你碰。”
我用脸颊轻轻碾过那片柔软,感受着指尖能触到的细腻肌理,像抚过最上等的和纸,带着温凉的滑,却又藏着鲜活的弹性。她忽然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一声轻颤,像被风吹动的风铃,胸前的起伏也跟着乱了节奏,一下下蹭着我的额角、鼻尖,像场温柔的挑逗。
“慢些……”她的指尖插进我的头发,却没推开,反而轻轻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我……好好疼你。”
水汽里,她的呼吸渐渐变成细碎的嘤咛,像春夜里的虫鸣,缠得人心头发紧。胸前的柔软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配合着我脸颊的动作,像在跳一支无声的圆舞。我能感觉到她腰肢的轻颤,能听见她贴在我发间的喟叹,那些声音混着水声,像滴落在玉盘上的珠,清脆又缠绵。
忽然,她按住我的后颈,让我更深地埋进她怀里。“就这样……”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又裹着浓浓的满足,“像孩子躲在大人怀里那样……别出来。”
热水漫过我们交叠的身体,把所有的声音都泡得暖暖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的震动,那是比任何乐曲都动听的心跳,是母性的温柔,是爱人的缱绻,混在一起,成了这暗夜里最让人沉沦的海。而我像条贪恋港湾的鱼,在这片柔软的潮汐里,忘了时间,也忘了归途。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千鹤川子被我打横抱起来时,薄纱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像层融化的月光。她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脚背轻轻勾着我的腰,赤足踩在防滑垫上时,带起一串细碎的水珠,落在瓷砖上洇出小小的圆。
“先冲干净。”我拧开淋浴的开关,热水哗啦落下,瞬间在我们周身织起白雾。她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手臂撑在瓷砖墙上,腰肢轻轻往下一弯——那道曲线在水雾里忽然变得格外鲜明,像水墨画里被浓墨晕染的一笔,从肩胛骨的圆润过渡到腰侧的纤细,再到髋部忽然漾开的丰腴,每一寸起伏都透着惊心动魄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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