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则是另一番景象!他没有陈远的霸道力量,手中那根看似普通的乌木棍却被他舞得神出鬼没!指东打西,棍影翻飞!快、准、刁!专打关节穴位!敲手腕!戳膝盖!扫脚踝!那些被他棍头点中的混混无不感觉一股酸麻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兵器脱手,瞬间失去战力!
他身形更是滑溜如同泥鳅,在人群缝隙中穿梭挪移,长棍一伸一缩,放倒对手如同割草!
嘭!铛!咔嚓!啊!
刀棍撞击声、沉闷的肉搏声、凄厉的惨嚎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瞬间充斥了整个被强光照亮的混乱战场!
热血飞溅!染红了枯草和尘土!惨烈的场面如同修罗地狱!
不过片刻功夫!
如同风卷残云!
在陈家兄弟和黄东的联手之下,那二十多个气势汹汹扑上来的混混,已然如同熟透的麦子般,被扫倒在地!横七竖八,哀嚎翻滚!唯有那领头的光头和两个紧跟在光头身边、似乎是副手角色的高瘦汉子(一个留着莫西干头型,一个脸上带刀疤)还孤零零地站着!但三人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武器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陈云缓缓踱步上前,逼近那三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冰冷笑意。
“还要……再打吗?”
这平淡的五个字,落在光头三人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惊惧和慌乱,脊梁骨仿佛都被那平淡的目光抽走了。
光头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刚想鼓起勇气说句场面话……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鞭子抽打在寂静里!
陈云的手快得不可思议,光头只觉得眼前一花,左脸颊已经狠狠挨了一记!巨大的力量打得他脑袋猛地一偏,牙齿松动,嘴角开裂,鲜血混合着涎水流了下来!脸上五道清晰的指印迅速肿胀隆起!
“妈了个巴子的!” 陈云的声音陡然转厉,冰寒刺骨,如同北风卷着刀子,“刚才是你咋呼得最凶!要赏金,买人命?说!谁他妈指使你们的黑虎帮?!”
光头被打得眼冒金星,脑子嗡嗡作响,巨大的恐惧让他双膝发软,几乎要跪下。
旁边那个脸上带刀疤的高瘦副手猛地一哆嗦,嘶声喊道:“老大不能说啊!说了我们都得死!那人……那人惹不起!后台硬到吓死人!捏死咱们比捏蚂蚁还……”
“惹不起?”陈云笑了,笑意冰冷如刀锋,“现在你们说了,得罪的是背后那位爷。不说……”他话音一顿,转头对着身后还在甩着刀上血珠、一脸跃跃欲试的陈远和黄东:
“阿远,小东!剩下的活儿交给你们!留口气就行!”
陈远和黄东闻言,眼神顿时亮了!一个捏着拳头,另一个拿着棍子,嘿嘿笑着就逼了过来。
陈远走到光头面前,脸上露出一种“兄弟给你松松筋骨”的亲切微笑,嘴上却说着:
“这位哥(光头看着至少比他大十几岁),别怕,咱就给你活络活络筋骨!保管舒坦!”
话音未落!
只见他左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光头脱臼垂落的右臂,猛地往上一抬!右手在他腋下某个位置狠狠一顶!
“咔嚓!” “啊——嗷!!!”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脆响!伴随着光头陡然爆发出的、非人般的凄厉惨叫!仿佛某种承受剧痛的下水道生物在咆哮!
他脱臼的手臂被陈远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硬生生又“正”了一下!但那手法……更像是把骨头扭进了更深的地狱!巨大的、难以形容的痛苦如同山洪爆发,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
光头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动起来!脸色从惨白变成酱紫,豆大的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秃头!一股极其难闻的恶臭从他裤裆里弥漫开来——他竟被这股超越承受极限的剧痛,硬生生疼得大小便失禁!
“别急,这边儿还有!” 陈远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左手又伸向了光头的左臂……
黄东则更干脆,一声不吭,棍尖如同毒蛇般精准地点在了那个刚才喊话的刀疤副手胸口膻中穴!
刀疤副手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麻痒和针刺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他想反抗,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完全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黄东的双手如同钢爪般搭上他的肩关节……
惨叫声此起彼伏!光头三人如同掉进了炼狱,被陈远和黄东以精准而残忍的手法“伺候”着!那场面,比刚才的混战更加令人心胆俱裂!
终于——
“停!停下!我说!我说!!”
光头像条濒死的鱼般嘶嚎着,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涕泪血污糊了满脸。
“是……是许……许老板!许……许宇辉!”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
“是……京都文物总局的那个许……许宇辉!是他……他出大价钱!一百万!要你的命!!要把抢了他看中的……那件东西带回去!!是他!!!”
“砰!”
远处一直缩在树根阴影里,目睹了这一切的胎记男强子,仿佛被这句话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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