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军后撤十里的第二天清晨,我(林越)没敢睡懒觉,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带着陈默和几个丐帮弟子去城外巡查。昨晚的胜仗打得痛快,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阔端没那么容易认输,说不定正憋着坏水想偷袭。
刚出北门,就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蒙古军留下的尸体和兵器,有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收拾,被晨露打湿,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几个负责清理战场的丐帮弟子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蒙古军的弯刀和弓箭收起来——这些武器虽然比不上咱们改良后的家伙,但修一修还能用,不能浪费。
“林长老,您看那边!”陈默突然指着远处的树林,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见树林里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像是在窥探咱们的动静。我赶紧掏出望远镜,仔细一看,是蒙古军的斥候,大概有五六个人,正躲在树后面观察襄阳城的防御。
“别惊动他们,咱们绕到后面去,把他们抓起来问问情况。”我压低声音说,带着弟子们悄悄绕到树林后面。蒙古斥候光顾着往前看,没注意到咱们从后面包抄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咱们围得水泄不通了。
“放下武器!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陈默拔出弯刀,大喝一声。蒙古斥候知道跑不掉,只好放下武器,乖乖地被咱们绑了起来。
把斥候带回丐帮总部后,我让人去请曹友闻将军过来——这种审问俘虏的事,还是跟朝廷的人一起做比较好,免得以后有什么麻烦。曹友闻来得很快,还带了两个专门负责审问的士兵,据说这两个人最会对付蒙古俘虏,不管多硬的骨头都能撬开。
审问在丐帮总部的柴房里进行,我和曹友闻坐在外面等着,士兵们在里面审问。没过半个时辰,士兵就出来了,脸色有点凝重:“将军,林长老,这几个斥候招了,说阔端没打算撤退,只是暂时后撤休整,还派了不少探子潜入襄阳城,想跟城里的内奸联系,里应外合偷袭咱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没那么简单!之前就听说蒙古人喜欢用内奸,没想到这次真的派了人进来。“他们说内奸是谁了吗?有多少探子潜入城里了?”
“没说具体是谁,只知道内奸是之前被净衣派收买的丐帮弟子,现在还在城里潜伏着。探子大概有二三十个,伪装成流民或者商人,已经混进城了。”士兵回答道。
曹友闻皱着眉:“这可麻烦了,城里这么多人,怎么找这些探子和内奸啊?要是他们在咱们的粮草里下毒,或者在城墙上搞破坏,那可就糟了。”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想到一个主意——青铜丐钵有“辨伪”技能,说不定能识别出这些伪装的探子。之前用这个技能识破过假的丐帮信物,说不定对人也管用。
“曹将军,你让人把城里的流民和新来的商人都集中到广场上,就说要给他们分发粮食,我有办法找出探子。”我对曹友闻说,“另外,让丐帮弟子在城里排查,特别是之前净衣派的弟子,重点关注那些最近行为诡异的人。”
曹友闻点了点头,立刻让人去安排。我则带着几个丐帮弟子,拿着青铜丐钵往广场走去。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流民,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里满是期待——他们以为真的要分发粮食,都很兴奋。
我拿着青铜丐钵,一个个地在人群中走过。当我走到一个穿着破烂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破碗的“流民”面前时,青铜丐钵突然发热,钵身的符文微微发亮——就是他!我赶紧给身边的弟子使了个眼色,弟子们立刻冲上去,把那个“流民”按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只是个想讨口饭吃的流民,你们凭什么抓我?”那个“流民”挣扎着,大声喊道。
我冷笑一声,拿起他手里的破碗,仔细一看——碗底刻着一个小小的狼头徽记,跟蒙古军旗帜上的徽记一模一样。“别装了,你是蒙古的探子吧?这个碗就是证据!”
那个“流民”脸色一下子变了,再也不敢挣扎。就这样,咱们用青铜丐钵,在广场上找出了五个蒙古探子。接着,丐帮弟子在城里排查,又找出了十几个探子,还揪出了两个被净衣派收买的内奸——都是之前柳长风的手下,一直潜伏在丐帮里,想找机会搞破坏。
把探子和内奸都抓起来后,我松了口气——这下不用担心他们偷袭了。曹友闻也很高兴,拍着我的肩膀说:“林长老,还是你有办法!要是没有你,这些人藏在城里,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处理完探子的事,我又去城墙上查看防御情况。西城墙的马面在之前的战斗中受损严重,有的地方甚至塌了一个缺口,要是蒙古人再进攻,这里肯定会成为突破口。我让人赶紧找工匠来修补,用沙袋和木材把缺口堵上,还在城墙下挖了不少陷阱,埋上尖木和绊马索。
苏晴也在西城墙,她正带着峨眉弟子清理城墙上的血迹和碎石。看到我来,她走过来,递过一张纸条:“林越,这是咱们的伤亡统计。丐帮弟子牺牲了两百三十多个,受伤的有五百多个;峨眉派牺牲了八十多个,受伤的有两百多个;全真教和昆仑派也各有伤亡。朝廷的士兵伤亡更严重,大概牺牲了五千多人,受伤的有一万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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