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器方面:丐帮的短刀、石子袋、改良投石机用的石头和火药包;全真教的连弩、防火盾、箭矢;峨眉派的毒针弩、信号烟花、麻沸散;昆仑派的机关绊马索、连发弩的零件,都按之前的分配,放在了城墙上的指定位置,每个位置都有专门的弟子看管。
- 防御物资:防火纸、防火毯、沙袋、加固城墙用的木材和铁钉,足够支撑三天的用量;百姓志愿队准备的水桶、铁锹、担架,也都在街巷里的防火点和急救点放好了。
- 粮草和药品:赵员外捐赠的粮食,足够城里的人吃半个月;峨眉派带来的草药和丐帮的急救包,能应对两百多人的伤员急救;甚至连给伤员熬药的锅和柴火,都在城墙上的临时急救点准备好了。
“都齐了!”陈默拿着清点册跑过来,“武器、防御物资、粮草和药品,都跟之前统计的一样,没有短缺的。另外,我让情报堂的弟子在城外十里处设了三个‘预警哨’,一旦发现蒙古人的动静,会立刻发信号回来。”
我点点头,接过清点册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对身边的弟子说:“去通知各门派的队长,还有百姓志愿队的负责人,半个时辰后在西城墙上集合,咱们开最后一次战前会议。”
半个时辰后,西城墙上挤满了人——四派的队长、百姓志愿队的负责人、守城的将领,都围着沙盘站好。我站在高台上,看着眼前一张张坚定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各位,蒙古大军很快就要到了。咱们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我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但我更知道,只要咱们心齐,就没有守不住的城!”
我指着沙盘上的西城防线,把最后的作战计划又强调了一遍:“丐帮弟子负责街巷防御和情报传递,一旦蒙古人突破外城,就用陷阱和石子袋拖延他们,配合峨眉派的毒针弩偷袭;全真教和昆仑派的弟子守在城墙上,用连弩和投石机打击蒙古人的攻城队伍,重点保护西城门,不能让他们打开城门;百姓志愿队负责运送物资、灭火和急救,遇到内鬼或者蒙古的探子,立刻通知丐帮弟子;我和耶律齐、丘处机、玄真道长、苏晴,会在城墙上的指挥台统筹全局,一旦某个防线吃紧,会立刻派机动小队支援。”
“都听明白了吗?”我提高声音问。
“听明白了!”所有人齐声回答,声音震得城墙上的旗帜都在飘。
就在这时,城外传来一声哨响——是预警哨的信号!所有人都立刻行动起来:丐帮弟子跑到街巷里的防御点,全真教和昆仑派的弟子登上城墙,拿起连弩和投石机,百姓志愿队的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手里紧紧攥着铁锹和水桶。
我站在指挥台上,往城外望去——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蒙古大军正慢慢逼近,旗帜上的狼头图案,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刺眼。蒙古人的回回炮,像一个个巨大的怪兽,跟在大军后面,看起来吓人得很。
苏晴走到我身边,手里握着剑:“准备好了吗?”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钵身暖暖的,像是在给我打气。“准备好了。”我看着城外的蒙古大军,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和百姓,心里没有害怕,只有坚定,“咱们一起,守住襄阳!”
蒙古大军越来越近,马蹄声和呐喊声越来越响。我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的短刀,对着城墙上的所有人喊:“兄弟们,百姓们!蒙古人来了!拿起你们的武器,跟他们拼了!守住襄阳,守住咱们的家!”
城墙上的所有人都举起了武器,齐声呐喊:“守住襄阳!守住家!”
呐喊声盖过了蒙古人的马蹄声,传到了城外,传到了襄阳城的每个角落。我知道,这场血战,终于开始了。但我更知道,我们一定能赢——因为我们身后,是我们要守护的一切;因为我们身边,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和百姓;更因为,我们的心,永远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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