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啊,是不是听错了?”一个黑衣人挠了挠头。另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小心点,教主说了,最近丐帮的人在找传功钵的线索,别让他们坏了大事。”
两人说着,又往我们藏身的方向走了几步。我心里捏了把汗,怀里的青铜丐钵越来越烫,手心都冒出了汗。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猫头鹰叫——是张诚的示警!
两个黑衣人听见叫声,对视一眼:“好像是猫头鹰,别管了,进去喝酒。”说着就转身回了钟楼,关上了木门。
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好险,张诚他们肯定是看见巡逻的人过来了。咱们得赶紧动手,不然等巡逻的人过来,就麻烦了。”
周老三指了指钟楼的窗户:“门被锁了,从窗户爬进去?”我抬头看了看,钟楼的窗户离地面有一人多高,而且是木制的格子窗,应该能撬开。
我们走到窗户底下,周老三踩着我的肩膀,伸手去撬窗户的插销。刚撬了两下,就听见里面有人喊:“外面啥声音?”
坏了!我赶紧让周老三下来,可已经晚了,窗户“哗啦”一声被推开,一个黑衣人探出头来:“谁在那儿?”
我来不及多想,抬手就朝他脸上打了一拳。那黑衣人没防备,被打得闷哼一声,从窗户上掉了下去。里面的人听见动静,顿时乱了起来,桌椅碰撞的声音、拔刀的声音混在一起。
“快走!”我拉着周老三就往钟楼里冲。刚冲进钟楼,就见三个黑衣人提着弯刀朝我们砍来。周老三举起枣木棍子挡住其中一人的刀,我则侧身躲过另一人的攻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可黑衣人毕竟人多,而且手里都有兵器,我们赤手空拳,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就在这时,我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发出一阵强光,紧接着,一道淡金色的气罩从钵身散开来,将我和周老三都罩在里面。
“这是啥玩意儿?”一个黑衣人挥刀砍在气罩上,弯刀被弹开,震得他虎口发麻。我心里又惊又喜——这肯定是青铜丐钵解锁的“防御”技能!
趁着黑衣人愣神的功夫,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最近的黑衣人砸去。那黑衣人被气罩的事弄得心神不宁,没躲过,被木棍砸中了脑袋,当场晕了过去。周老三也趁机发力,一棍子打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胳膊上,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的胳膊应声骨折,惨叫着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我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将他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说!你们把传功钵的线索藏在哪儿了?”
那黑衣人哆哆嗦嗦地指着钟楼顶端的横梁:“在……在铜钟下面的盒子里……”
我抬头一看,果然,横梁上挂着个巴掌大的木盒,被绳子绑着。周老三搬来一张桌子,我踩着桌子爬上去,解开绳子取下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块青绿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字——“钱塘潮”。
“找到了!”我心里一喜,刚把玉佩揣进怀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喊:“不好了!有人闯钟楼了!”
是幽冥教的其他人来了!我赶紧跳下桌子,拉着周老三就往窗户跑。刚跳出窗户,就见张诚和二虎提着家伙跑了过来:“林舵主,巡逻的人过来了,咱们快跑!”
我们四个撒腿就往围墙方向跑,身后传来黑衣人的叫喊声,还有箭矢破空的声音。幸好我们对这里的地形熟悉,借着树影和竹林的掩护,很快就翻出了围墙,一路狂奔,直到跑出枫桥镇,才敢停下来喘气。
坐在苏州河边的草地上,我们四个都累得满头大汗。周老三掏出怀里的水囊,递给我们轮流喝。我摸出那块刻着“钱塘潮”的玉佩,借着月光仔细看。玉佩质地温润,边缘还刻着些细小的符文,跟青铜丐钵上的符文有些相似。
“这‘钱塘潮’是啥意思?难道线索在钱塘?”张诚凑过来看了看,挠了挠头。我点了点头,想起方鹤鸣长老说的“三大信物线索”,看来这第一个线索,是指向钱塘分舵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在钟楼里听到的那些黑衣人说的话——“教主说了,最近丐帮的人在找传功钵的线索”。幽冥教的教主也在找传功钵?他们找传功钵干什么?
“周老三,你听说过幽冥教的教主吗?”我问。周老三皱着眉想了想:“好像听人说过,叫鬼面判官,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据说武功很高,心狠手辣。而且这幽冥教跟净衣派的柳长风走得很近,上次在襄阳,就有幽冥教的人帮着净衣派做事。”
我心里一沉,柳长风、幽冥教、传功钵……这三者之间肯定有联系。而且阿六说幽冥教抬了个大箱子进钟楼,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会不会跟传功钵有关?
“不管怎么说,线索拿到了,咱们得赶紧回分舵,把这事告诉方长老。”我把玉佩收好,站起身,“而且钱塘那边肯定不太平,咱们得尽快赶过去,不能让幽冥教的人先拿到下一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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