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丐帮情报堂的弟子回来了,为首的正是负责襄阳城内情报的陈默。他翻身下马,手里拿着个账本和几封书信,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林副舵主,查到了!王通判上个月贪了朝廷拨给流民的赈灾粮,都卖给了城南的粮铺;还有这个李大人,跟蒙古密使通过信,信里说要借朝廷的手打压丐帮,好让蒙古顺利南侵!”
我接过账本和书信,心里有了底,举起手里的东西对王通判说:“王通判,你别急着搜了,还是看看这些东西吧!这是你贪赃枉法的账本,还有李大人跟蒙古密使勾结的书信,要是我把这些交给知府大人,或者送到京城给皇上看,你说会是什么后果?”
王通判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盯着我手里的账本和书信,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伪造的!我没有贪粮,李大人也不可能跟蒙古人勾结!”
“是不是伪造的,你心里清楚。”我冷笑一声,转头对围观的百姓喊道,“大伙儿都来看看!这位王通判,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把给流民的赈灾粮贪了卖钱;还有他背后的李大人,吃着大宋的饭,却跟蒙古人暗中勾结,想打压咱们丐帮,好让蒙古人顺利打过来!这样的官,配当大宋的官吗?”
周围的百姓本来就对官差欺压流民不满,这会儿听到这话,顿时群情激愤。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头,大声喊:“打倒贪官!打倒通敌叛国的奸贼!”
王通判吓得腿都软了,要是百姓真闹起来,他这两百号人根本镇不住。他慌忙对我拱手:“林副舵主,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不该来这儿闹事!我这就走,这就走!”
“想走可以,”我拦住他,“但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把贪的赈灾粮还回来,送到流民安置点;第二,回去告诉李大人,丐帮不是好欺负的,要是再敢跟蒙古人勾结,损害大宋的利益,我定要将他的罪证公之于众!”
王通判连连点头:“答应!我都答应!粮我明天就送过来,一定转告李大人!”说完,他慌忙带着宋军士兵灰溜溜地走了。
流民们顿时欢呼起来,围着我和赵老栓连连道谢。那个拄拐杖的老汉更是跪了下来,我赶紧把他扶起来:“老人家,使不得!咱们丐帮本就该护着百姓,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赵老栓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好小子,真有你的!今儿要是没有你,咱们不仅要被官差刁难,流民们还得遭殃!”
我叹了口气:“这事儿还没完。沈文轩和柳长风既然敢这么做,往后肯定还会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得赶紧把安置点的防务加强,再让情报堂的弟子多盯着点净衣派和主和派的人,免得再出意外。”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赵老栓忙着整顿安置点的防务,又让人在周围设置了暗哨,一旦有陌生人靠近,立刻就能察觉。王通判也还算守信用,第二天就把贪的赈灾粮送了过来,足足有五十多石,够流民们吃上好一阵子了。
这天傍晚,我正在安置点给流民们讲卫生知识,教他们喝开水、勤洗手,免得染病,陈默突然跑了过来,脸色凝重:“林副舵主,出事了!沈文轩带着十几个净衣派弟子,在分舵门口闹事,说您‘勾结流民,意图谋反’,要让您跟他去总部说理!”
我心里一沉,沈文轩这是贼心不死,想用“谋反”的罪名把我拉下水。我对赵老栓说:“舵主,您在这儿盯着安置点,我去会会沈文轩。”
赵老栓担心地说:“要不要带些弟子过去?沈文轩那小子武功不弱,身边还有几个净衣派的高手。”
“不用,”我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去就行。要是带太多人,反倒落人口实,说咱们仗势欺人。”
我来到分舵门口时,沈文轩正站在台阶上,穿着件干净的锦袍,手里拿着根打狗棒,身后跟着十几个净衣派弟子,个个都带着敌意。看到我过来,沈文轩冷笑一声:“林越,你可算出来了!你勾结流民,私藏粮食,还敢对抗朝廷官差,简直是胆大包天!我限你立刻跟我去总部,向帮主和长老们请罪!”
“沈师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站在台阶下,不卑不亢地说,“我丐帮安置流民,是经知府大人批准的,有文书为证;我对抗官差,是因为王通判贪赃枉法,还想诬陷我们谋反,我手里有他贪粮的账本和李大人通敌的书信,这些都可以交给帮主和长老们查验。倒是你,沈师兄,王通判来闹事的前一天,有人看到你跟他在城南的茶馆见面,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沈文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见过王通判?”
“是不是胡说八道,一问便知。”我从怀里掏出几封书信,扬了扬,“这是情报堂弟子查到的,你最近跟净衣派的几个舵主来往密切,还多次去柳长风长老府上,不知道你们在谋划些什么?要是我把这些都交给执法长老周沧,你说他会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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