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中午,我实在累得不行,就坐在河边休息。王二也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干硬的窝头:“吃点吧,不然下午没力气干活。”
我接过窝头,咬了一口,剌得嗓子疼。我看着河里的水,突然想起之前听人说,不少弟子喝了河水就拉肚子。我蹲下身,用手捧起一点河水,仔细看了看——水很浑浊,里面好像有细小的杂质。我又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臭味,不像是普通的河水味。
“王二,你们平时喝这河里的水吗?”我问道。
王二点了点头:“分舵里的水井早就干了,咱们只能喝这河里的水。不过最近不少人喝了就拉肚子,我这几天也觉得肚子不舒服。”
我心里一动,难道是有人在河里投毒?我想起现代学过的水质检测方法,虽然没有专业仪器,但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我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布,把河水过滤了一下,然后把过滤后的水倒进一个空的竹筒里,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小撮茶叶放了进去。
要是水里有毒,茶叶的颜色就会变。我拿着竹筒,坐在河边等。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发现茶叶的颜色变成了深褐色,而且水面上还浮起了一层细小的泡沫。
“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明显是水里有问题。我赶紧把王二叫过来:“你看,这水里有问题,以后别再喝河里的水了,我去跟钱坤说。”
王二一听,脸色都变了:“你可别去,钱坤肯定不会信你的,说不定还会打你。之前有个弟子说水里有毒,被钱坤杖责了二十,还被赶出了分舵。”
我皱了皱眉,钱坤这是故意隐瞒?难道水里的毒跟他有关?还是跟幽冥教有关?我想起之前听人说,幽冥教在苏州河一带活动频繁,说不定是他们在河里投毒,想让丐帮弟子生病,好趁机占领苏州分舵。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河对岸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头一看,是几个净衣派弟子在跟一个卖菜的老汉吵架。其中一个弟子一脚踹翻了老汉的菜筐,还伸手去抢老汉手里的钱袋。
“太过分了!”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就往河对岸跑。王二想拉我,却没拉住。
“住手!”我跑到那个弟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丐帮规矩,不可欺压百姓,你难道忘了?”
那个弟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你是谁啊?敢管我的事?我告诉你,在苏州分舵,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说完就想挣脱我的手,可我练过现代格斗,手腕一用力,他就疼得叫了起来。
“你敢动手?”其他几个净衣派弟子见状,都围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棍子。
王二也跑了过来,拉着我小声说:“兄弟,别跟他们硬碰硬,他们人多。”
我没理王二,看着那几个净衣派弟子:“丐帮的规矩里写得明明白白,‘凡我丐帮弟子,当以护民为己任,不可欺压弱小’,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丐帮的令牌吗?对得起帮主的信任吗?”
那几个弟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可还是不愿意善罢甘休。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吵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是钱坤。他手里拿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菜筐和哭丧着脸的老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舵主,这小子多管闲事,还动手打我!”那个被我抓住手腕的弟子立刻恶人先告状。
钱坤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怒火:“林越,你刚到苏州分舵就敢惹事?是不是觉得有方长老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舵主,我不是惹事。”我松开那个弟子的手腕,指了指地上的菜筐,“是他们先欺压百姓,踹翻了老汉的菜筐,还想抢他的钱袋。丐帮规矩不可违,我只是在提醒他们遵守规矩。”
“规矩?在苏州分舵,我就是规矩!”钱坤气得扇子都掉在了地上,“你既然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那今天的淤泥就由你一个人清理,要是天黑前没清理完,就别想回分舵!”
说完,钱坤就带着那几个净衣派弟子走了,留下我和王二,还有那个哭丧着脸的老汉。
“兄弟,你这是何苦呢。”王二叹了口气,“钱坤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菜筐,递给老汉:“老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这些菜钱,我赔给你。”说完,我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老汉。
老汉接过钱,连忙道谢:“多谢小哥,多谢小哥。你是个好人,不像那些人,都是些恶霸。”
看着老汉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丐帮本应是百姓的依靠,可现在,有些弟子却成了欺压百姓的恶霸。我一定要改变这种情况,不仅要找到传功钵的线索,还要整顿苏州分舵的风气,让丐帮回到最初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一个人清理着苏州河的淤泥。王二他们想过来帮忙,却被我劝走了——钱坤是冲我来的,我不能连累他们。太阳渐渐西沉,河里的淤泥还有一大半没清理完。我累得腰酸背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我还是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怀里的青铜丐钵发热了。我低头一看,钵身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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