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大广场,人潮如海,却静得能听见心跳。
这诡异的寂静,像是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只等一个音符,便要彻底崩断。
高台之上,老判官面沉如水,一身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肩头的红缨像是凝固的血。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惊堂木,那块浸透了无数罪人惊惧的乌木,此刻重如山岳。
广场上数万双眼睛,汇聚于此,目光如刀。
一声脆响,如平地惊雷,炸醒了沉寂的奉天城。
“罪犯,铃木一郎!”老判官声若洪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勾结外敌,于奉天城内投放‘樱落’毒气,戕害我同胞,颠覆我疆土!证据如山,天理难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群情激愤的百姓,一字一顿地吼道:“本官宣判——处以活剥之刑,悬尸三日,以儆效尤!”
“剥皮!剥皮!”
“让他尝尝咱们的手段!”
台下的怒吼瞬间冲破云霄,汇成一股滔天的声浪。
行刑队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将早已被砸断双腿的铃木一郎拖到台前。
铁链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
铃木一郎浑身是伤,却不见丝毫畏惧,他猛地抬起头,乱发之下,一双眼睛怨毒而疯狂。
他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愤怒的脸,竟发出一阵嘶哑的狂笑:“哈哈哈哈……杀我一个,灭不了大和魂!你们这群东亚病夫,永远不懂得帝国的荣光!天皇陛下……万岁——!”
“万”字刚出口,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已然欺至他身前。
是张作霖!
他不知何时走下了帅座,手里攥着一把从卫兵腰间抽出的铁钳,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冽。
不等铃木一郎喊出下一个字,张作霖手起钳落,快、准、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天际。
铃木一郎的左耳,连着一小块血肉,被张作霖硬生生撕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用军靴碾了碾。
“吵什么吵?”张作霖的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他凑到铃木一郎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老子让你这个‘万岁’,只剩下半声。记住了,在奉天,我就是天。”
铃木一郎疼得浑身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台下的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为猛烈的欢呼。
这比任何酷刑都来得解气!
这是大帅对小鬼子最直接、最霸道的回应!
“大帅威武!”
“大帅V587!”
不知是谁带的头,孩童们清脆的嗓音汇成了一首新编的童谣,响彻广场上空:“大帅一吼鬼神愁,樱花未开先烂头!小鬼子,你别抖,下了地府喝煤油!”
这童谣,比任何判词都更加诛心。
紧接着,第二个罪犯被押了上来。
川口百合,樱花会的“圣女”,毒气计划的真正主谋。
她穿着一身囚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即便身陷囹圄,依旧昂着高傲的头颅,仿佛她不是来受审,而是来接受加冕。
老判官的惊堂木再次拍下:“罪犯,川口百合,主谋毒计,罪恶滔天,不容赦免——本官宣判,死刑!立即执行!”
“死刑?呵呵……”川口百合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讥讽与怜悯,“你们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们的懦弱。我无罪,我只是在用一种你们能听懂的方式,让你们记住痛。”
这女人,到了这个地步,还在玩心理战!
台下百姓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恨不得冲上台去将她撕碎。
“慢着。”
就在行刑队准备动手时,张作霖再次开口了。
他缓缓踱步到川口百合面前,那双洞悉人心的虎目,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两人对视了足足十秒。
张作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戏谑:“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他转过身,面向全城百姓,声音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这娘们不是说,要让咱们记住痛吗?好啊!老子今天就教教她,什么特娘的叫痛!”
他一指川口百合,声如炸雷:“传我帅令!从今天起,把这个女人押去抚顺煤矿!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就让她吃煤灰,喝黑水!住的地方,就是那不见天日的矿井!什么时候,她亲手挖出第一车煤,什么时候,老子再亲自去问问她——还痛不痛?!”
此言一出,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妙啊!这招太绝了!”
“让她挖!让她挖!让她知道知道咱们东北的煤有多硬!”
“让她把自个儿的骨头都挖成黑炭!”
这比杀了她还要狠!
对于川口百合这种自视甚高、将精神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女人来说,让她去从事最卑贱、最肮脏、最没有希望的苦役,将她的骄傲和尊严一点点碾碎在煤灰里,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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