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的烛火彻夜未熄,朱慈兴将《百战奇略》摊在桌上,指尖顺着泛黄的书页缓缓划过。书中“拒马阻骑”“火攻破阵”的计策旁,刘伯温用朱笔批注的小字清晰可见,与他脑海中玛雅星图的战术逻辑相互印证——当看到“以地制骑,借水破敌”的篇章时,他突然一拍桌案,想起漳州城外的九龙江支流,若能在此处布防,定能克制吴三桂的关宁铁骑。
可就在此时,周老栓匆匆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脸色凝重:“朱先生,不好了!清廷派洪承畴率军五万,已抵达天津卫,看样子是要提前进攻福建,截断郑将军北上的路线!”
朱慈兴心中一沉,洪承畴曾是明末名将,深谙明军战术,如今降清后更是成为清军的“急先锋”。他迅速翻到《百战奇略》中“反间制敌”的章节,目光落在“敌将善谋,当乱其军心”的批注上,当即说道:“洪承畴虽懂兵法,却多疑寡断。我们可利用他与吴三桂的矛盾,再结合《百战奇略》中的‘虚虚实实’之计,先搅乱清军阵营。”
次日清晨,朱慈兴让人抄写数十封“密信”,信中故意提及“吴三桂与郑成功私通,欲借洪承畴兵败之机夺取兵权”,又将信藏在清军必经之路的驿站中。果然,清军士兵发现密信后,迅速上报给洪承畴。洪承畴本就对吴三桂拥兵自重心存不满,见信后更是疑虑丛生,立刻下令大军放缓行军速度,派人暗中监视吴三桂的动向。
这一拖延,为郑成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三日后,郑成功派来的信使抵达北京,带来消息:明军已按照《百战奇略》中的“梯次防御”之计,在福建北部的武夷山布下三道防线,同时派马库斯率领五千精锐,从海路奇袭清军后方,截断其粮草补给。
“洪承畴若得知粮草被断,定会率军回援,我们可在他回援的必经之路——永定河设伏。”朱慈兴展开地图,指着永定河旁的芦苇荡说道,“此处河道狭窄,芦苇茂密,正好可实施‘火攻’之计。”
周老栓却忧心忡忡:“我们在北京的义士仅有三千余人,如何能抵挡洪承畴的五万大军?”朱慈兴却从怀中取出讨饭碗,取出碗底的七星定位盘:“刘伯温在《百战奇略》中提过‘借势而为’,我们可利用永定河的水势,再结合玛雅人的‘水闸机关’,放大火攻的威力。”
他当即让人联络永定河沿岸的百姓,告知清军即将过境,若不反抗,家园必遭践踏。百姓们本就对清军的苛捐杂税怨声载道,听闻后纷纷响应,自愿协助义士们修建水闸。朱慈兴则按照玛雅星图预测的潮汐时间,指导百姓在永定河上游修建一座临时水闸,又在下游的芦苇荡中埋下数千个裹着火油的草捆,只待清军进入埋伏圈。
五日后,洪承畴果然收到粮草被袭的消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大军回撤。当清军的先头部队进入永定河河谷时,朱慈兴亲自登上山坡,举起七星定位盘。待潮汐即将上涨的瞬间,他挥手下令:“开闸放水!”
上游的水闸瞬间打开,湍急的河水顺着河道奔涌而下,清军的战船被冲得东倒西歪,士兵们纷纷落水。此时,埋伏在芦苇荡中的义士们点燃火把,将裹着火油的草捆扔向清军战船。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瞬间将整个河谷变成一片火海。
洪承畴坐在中军大帐中,听闻前方遇袭,立刻率军前往支援。可刚到河谷入口,便看到清军战船火光冲天,士兵们四处逃窜。他正要下令组织反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周老栓率领义士们从侧翼突袭,清军阵脚大乱。
“洪将军,你已陷入重围,何不投降?”朱慈兴骑着战马,手持佩剑,从火光中走出。洪承畴看着眼前的局势,又想起此前的“密信”,误以为是吴三桂故意设局陷害自己,心中又怒又急,厉声喝道:“朱慈兴,休要胡说!我今日便要擒你,向朝廷请功!”
说完,洪承畴挥刀向朱慈兴冲来。朱慈兴早有准备,按照《百战奇略》中“以柔克刚”的招式,避开洪承畴的刀锋,同时将手中的佩剑斜挑,击中洪承畴的手腕。洪承畴手中的大刀脱手而出,朱慈兴趁机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洪将军,你本是大明臣子,如今却助纣为虐,难道就不怕遗臭万年吗?”朱慈兴的声音掷地有声。洪承畴看着周围投降的清军士兵,又想起自己降清后的种种委屈,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长叹一声,缓缓闭上双眼:“我输了……”
永定河一战,明军义士以三千兵力击败五万清军,生擒洪承畴,缴获战船百余艘、粮草无数。消息传回北京,多尔衮气急攻心,病情再度加重,而吴三桂则因被洪承畴“误会”,不得不率军退回山海关,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朱慈兴将洪承畴关押在悦来客栈,每日与他谈论《百战奇略》中的兵法,试图劝他归降。洪承畴本就对清军的残暴有所不满,又见朱慈兴既有谋略,又深得民心,心中渐渐动摇。三日后,洪承畴终于下定决心,对朱慈兴说道:“我愿归降,但求先生能保全清军降兵的性命,让他们回家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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