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尘被抓到黑水城后,君笙本想直接打进去,却被帝渊拦住了。
“少主,四大家族封印天裂数千年,玄猫族已经被你灭了,你还想灭我灵蛇族吗?”帝渊威胁道。
“你知道是我杀的玄猫族,那么你也知道魔种的事。”君笙反问道。
“是知道,而且你的魔种还是你的好哥哥给你种的,你要是还在这里同我纠缠,你的父神还有整个上界仙民都要魂飞魄散了。”帝渊再次说道。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那你们是真蠢。”君笙说道。
“对对对,我们蠢,哪有少主你聪明,我找表弟过来,不过我母亲生病需要他的帮助,你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欺骗他,就一日时间,明日就还给你,你说你慌什么?”
帝渊说道。
“姑且再信你一次,明日要是见不到人,你一族可以死了。”君笙道。
“你这样肆意妄为,不怕天罚吗?”帝渊恐吓道。
“哼,天罚算什么,天道要是无情,我必取代天道,让天道看看如何做好天道。”君笙说道。
“哈哈哈,没想到君笙少主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帝渊嘲讽道。
突然天上乌云密布,一声恐怖的声音威压降下,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君笙,天罚神雷瞬间劈下九道,全部劈在君笙身上。
“狂妄自大,心境不足,降尔修为,好好修炼。”天道的声音威严响起,只是一瞬间的事。
君笙站在黑水城门外,帝渊竟然趁着天罚也刺了一矛。
胸前被帝渊的巫神矛刺穿的伤口汩汩冒血。
更糟的是,天道降下的九道神雷,把他从接近天道境的修为,硬生生劈回了渡劫期。力量流失的空虚感比伤口更痛。
他咬牙催动空间戒,银光一闪,人已回到朝阳殿。
他踉跄着扶住殿柱才没倒下,胸前白衣浸透暗红。
他调动残存神力封住伤口,折腾一夜,血勉强止住,可跌落的修为纹丝不动。
天刚亮,君笙睁开布满血丝的眼,捏碎一枚玉符。
白川如风般冲入殿内:“少主您的伤…”
“去找寂暝,”君笙声音沙哑却不容置疑,指向角落:“恢复她的记忆。立刻!”
白川看了看君笙惨白的脸,又看了看昏迷的寂暝,一咬牙:“是!”他立刻奔向寂暝,拿出银针丹药开始施救。
君笙挪到旁边的玉榻边,靠着榻沿坐下,闭目忍耐着内外交加的痛楚。
殿内只剩下白川施术的细微声响。
一个时辰后,寂暝低吟着坐起,眼神从迷茫转为刻骨的清醒与恨意。
他看向君笙:“多谢少主长久以来的收留。我只想要月尘的狐狸心,其它不管。”
“寂暝有个事必须向你坦诚相告,你玄猫族是被我杀的,不是陌尘,因为当时体内有魔种,控制不住自己。”君笙闭着眼睛虚弱的说着。
“已经过去的事就过去,少主帮我捉到月尘就行,但是你害我父王母后殒命这事让我刺你一剑就当平了。”寂暝说完就并指为剑刺向君笙胸膛。
君笙闭着的眼睛睁开,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上,最后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说道:
“真痛。”又平静的讲道:
“一个月后~”君笙声音冰冷:“你们大婚之夜,收了他的狐狸心。”
寂暝眼中寒光一闪,不再言语,对君笙微一颔首,决然离去。
殿门刚关上,君笙立刻对外传令:“传令神君殿,即刻装饰青云殿。”
殿内重归寂静。
很快,一阵刻意放轻却透着轻快的脚步声停在门口。
门被推开,今朝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假笑,目光精准落在君笙染血的胸前:“弟弟受伤了?”
君笙没抬眼,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怎么,又准备给我种一颗魔种?”
今朝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只剩冷漠。
他低笑一声,带着解脱:“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必装。
刚刚父神已经把神君之位给了我,整个上界现在听我的。”
他居高临下看着虚弱的君笙:“至于你,就老实待在朝阳殿,哪儿也别想去。”
“你对父神做了什么?”君笙猛地抬头,眼中厉芒逼人。
今朝摊手,满是嘲弄:“父神自愿的,我可没逼他。不信?你自己去问啊。”
“哼!”君笙想强撑着站起,却喉头一甜,声音因愤怒虚弱而发颤:“小人得志。
就算我受伤,修为跌了,你也不是我对手。滚出去!”
今朝像听到笑话,夸张地挑眉:“弟弟好大的口气。”
他笑容陡然阴森:“你不怕我一怒之下…把父神给杀了?”
君笙身体一僵,支撑的手臂微颤,眼中锐利被震惊和痛苦取代:“你虽非父神亲生,但他对你有养育之恩。
你不能忘恩负义!”
“原来你知道~”今朝脸上闪过扭曲的快意:“比我会演,但——”
他拖长音调,逼近榻前:“这就是你求哥哥的态度?”
“你想怎样?”君笙的声音从齿缝挤出,带着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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