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侦探:何探长(老朋友,逻辑怪,擅长从人际关系裂缝中找线索)
- 嫌疑人1:撒班主(50岁,戏班掌权人,台风稳健却暗藏戾气)
- 嫌疑人2:鸥名角(28岁,戏班头牌花旦,扮相绝美,眼神藏故事)
- 嫌疑人3:白武生(26岁,武戏担当,身手利落,与鸥名角传绯闻)
- 嫌疑人4:鬼乐师(24岁,负责锣鼓配乐,性格孤僻,总戴黑色手套)
- 嫌疑人5:张管家(45岁,山庄老管家,沉默寡言,见证戏班兴衰)
- 嫌疑人6:大富商(55岁,戏班金主,对鸥名角格外殷勤)
案发背景
民国二十六年,深冬。寒山戏楼坐落于群山之巅,因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与外界彻底隔绝,成为名副其实的“暴风雪山庄” 。戏班本为庆祝大富商的寿辰而来,却在首场演出结束后,传出惊天噩耗——撒班主倒在后台的“贵妃醉酒”景片后,胸口插着一把唱戏用的银质匕首,已无生命体征。
何探长本是受邀来看戏的客人,事发后立刻接管现场。经初步检查,死亡时间锁定在晚八点至八点半之间,正是散场后演员卸妆的时段。现场无打斗痕迹,匕首上未发现清晰指纹,唯有景片内侧用血写着一个模糊的“戏”字。
“诸位,”何探长站在戏台中央,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六人,“暴风雪封山至少三天,凶手就在我们中间。现在,请各位说说案发时的行踪。”
第一轮搜证与自述
撒班主的秘密空间
众人分散搜查时,何探长率先走进撒班主的临时休息室。抽屉里藏着一沓欠条,落款全是“李青衣”,金额从几十到几百银元不等,最新一张的日期就在上周。更惊人的是一本加密账本,破解后发现戏班账目存在巨大缺口,多款戏服和道具的采购款被挪用,收款人信息被刻意涂抹。
角落里的木箱里,除了几件华贵戏服,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撒班主与另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并肩而立,背后是烧毁的戏楼残骸。照片背面写着:“永记戊戌年冬,此生不复登台。”
嫌疑人自述
1. 撒班主(死者):生前最后露面是在晚七点五十分,当时正呵斥道具师摆错景片位置,随后独自前往后台检查明日演出的行头。
2. 鸥名角:“散场后我一直在化妆间卸妆,鬼乐师可以作证,她八点十五分来给我送过卸妆水。”她指尖微微颤抖,鬓角的珠花明显歪斜,“不过八点二十分左右我去过一次洗手间,来回大概五分钟。”
3. 白武生:“我卸完妆就去院子里抽烟了,雪太大根本看不清人。大概八点二十五分回的后台,想找撒班主商量明天的武戏动作,结果没找到人。”他亮出左手虎口的新伤口,“昨天练翻跟头时被道具刀划伤的,还没好利索。”
4. 鬼乐师:“我一直在乐师房收拾乐器,八点十五分去给鸥姐送卸妆水,路上碰到张管家在锁道具间。送完就回乐师房了,直到听见喊叫声。”她低头绞着衣角,黑色手套遮住了整个手掌。
5. 张管家:“我按惯例巡查场地,八点到八点二十分在检查各个房间的炭火,八点二十分锁道具间时碰到了鬼乐师,之后就去前院铲雪了。”他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其中一把铜钥匙格外陈旧。
6. 大富商:“散场后我在休息室喝茶,等着见鸥名角。八点半左右让随从去请她,结果随从回来就说出事了。”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鸥名角。
第二轮搜证与线索深挖
鸥名角的化妆间
何探长在鸥名角的首饰盒底层发现一封撕碎的情书,拼凑后能看清“若他再逼你,我便与他同归于尽”的字句,落款处只有一个“李”字。化妆台的缝隙里卡着半枚珍珠耳钉,与撒班主尸体旁发现的另一枚正好配对。
“这耳钉是撒班主上周送我的,”鸥名角脸色苍白,“但我昨天就弄丢了,没想到会在他那里。至于情书……是李青衣写的,他是我师兄,半年前突然失踪了。”
白武生的行囊
白武生的包袱里藏着一瓶跌打损伤药,瓶底贴着的标签被撕掉一半,残留的字迹能辨认出“含有马钱子成分”。更关键的是一张汇款单,收款人是“李青衣家属”,汇款人署名是白武生,日期就在李青衣失踪当天。
“李青衣是我表哥,”白武生终于坦白,“他欠了撒班主一大笔钱,撒班主逼他签了卖身契,还让他故意在演出时出错,把他的嗓子毁了。半年前他受不了就跑了,我一直在帮他接济家人。”
鬼乐师的乐师房
掀开鬼乐师的琴盖,里面藏着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半截断裂的银匕首柄,上面刻着“李”字。看到这个,鬼乐师突然崩溃大哭:“我哥就是李青衣!撒班主不仅毁了他的嗓子,还放火烧了我们家的戏楼,我爹就是在那场火里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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