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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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只属于她和阿芝的专属手机,在插上电源开机后,屏幕亮起的瞬间,便被那些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提示占据。叶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填满,一股夹杂着委屈和巨大欣喜的暖流几乎要冲破胸膛。她看到了,阿芝打过电话给她,而且打了这么多次!
那些未接来电的提示,不再仅仅是冰冷的数字符号。在叶童此刻的眼中,它们化作了一个个鲜活的、带着温度的瞬间——是阿芝在片场间隙焦急的尝试,是她在深夜里无法安眠时的执着拨打,是她可能也像自己一样,在等待中从期盼到失落,却依然不肯放弃的证明……
每一通未接来电,都像是一句无声却震耳欲聋的呼喊:“我在找你!”“我很担心你!”“我需要你!”“我还爱着你!”
指尖颤抖着悬在回拨键上方,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按下去。可就在这一刹那,记忆深处那根最尖锐的刺猛地扎进心里——片场角落里,阿芝依偎在文心肩头低泣的画面又一次灼痛了她的心!
一个带着些许赌气和巨大期盼的念头在她心中疯长:她要等阿芝来,不是隔着电波的只言片语,而是阿芝亲自来找她。她要亲耳听到阿芝说,爱的是她叶童,不是文心。然后,她也会告诉阿芝,那些报道都是假的,她爱的从来只有阿芝,只有她一个人。她甚至能想象出阿芝找到她时,她要将程逸的算计、自己这些天的委屈和从未动摇的爱,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她怀着这样近乎固执的期待,再次关闭了手机,仿佛关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只留下一条通往她内心的、唯一的路径,等待着那个特定的人来叩响。
然而,日子在寂静中流淌,期待被现实一点点磨蚀。
第一天,她在房间里坐立不安,每一次楼道里的脚步声,甚至窗外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会让她心跳漏掉半拍,以为是期待已久的敲门声。
第三天,她开始频繁地拿起那只关机的手机,指尖反复摩挲着冰凉的屏幕,仿佛能通过这无意义的动作,感知到另一端阿芝正在寻找她的讯息。
第五天,失落感像蔓生的藤萝,悄悄缠绕上心头。片场里阿芝依偎在文心怀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在脑海中回放,那个画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得她心生疼。
第七天,心口那簇名为希望的火苗,在无尽的等待中摇曳欲熄,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第十天……
门口依旧寂静,那只手机也始终沉默地躺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忘的黑色匣子,没有因为她固执的等待而带来任何奇迹。
原来,她的坚守,真的只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笑话。阿芝或许……真的已经不再需要她了。有文心的温柔陪伴,她的世界,没有自己,依然可以运转,甚至“过得很好”。
就在她被巨大的失望彻底淹没时,经纪人的电话打到了她的工作手机上,提醒她新戏即将开拍,需要立刻进组准备。
“也好……”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扯出一个苦涩到极致的笑容,声音轻得像即将消散的尘埃。既然等待没有回响,既然挽回不被需要,那就逃吧,逃到工作中去,在扮演别人的故事时,或许能暂时忘记自己的心碎。
她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像是要逃离这个充满回忆又令人窒息的牢笼——她们的爱巢,奔赴那个能让她暂时麻木的片场。
……
在机场熙攘的人群中,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迎面遇上匆匆回港的阿芝,以及紧跟在阿芝身旁的文心。
阿芝看到她,眼中瞬间迸发出一种混合着惊喜、急切和如释重负的光彩。这十天来的思念与悔恨在胸腔里翻涌,化作一股勇气——她一定要把那些在心底排练了无数遍的话说出口。
她不能再等了,不能再让误会继续吞噬她们的感情。
不管叶童要去哪里,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着,她都要告诉叶童,那些伤人的话都是气话,她爱她,从来都只有她。
她太害怕了。害怕叶童这一走,又要等上多少个日夜才能相见。她的假期只有短短两天,今天若是错过,明天她就不得不重返剧组,而下次见面更是遥遥无期。
她下意识地上前,几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一把紧紧拉住了叶童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抓住的是即将彻底流逝的最后希望。
然而,就在阿芝深吸一口气,准备将满腹的歉意与爱意倾泻而出的那个瞬间——
叶童的目光却越过了她,像被磁石吸引般,牢牢钉在了紧紧跟在阿芝身侧、几乎与她形影不离的文心身上。文心那张带着关切表情的脸,此刻在叶童眼里,像一道无法驱散、时刻提醒着她那份伤痛与背叛的阴影。
十天!整整十天关机等待的焦灼与期盼,换来的却是阿芝身边依然站着这个人的画面。那片场里阿芝依偎在文心怀中的刺目景象,带着所有的委屈与愤怒,瞬间复活,化作无数尖锐冰冷的冰凌,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刺穿了她所有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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