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博文灰溜溜的离开,苏明月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她也不想到处得罪人,但是也架不住别人往前跳。
“这次论坛来了不少风水界的泰斗,咱们苏家的文旅项目要是能得他们指点,说不定能打破周家的封锁。” 苏明月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上的苏字纹章。自从去年周家在生意上联合其他势力截断苏家的建材供应链,家族生意就像被乌云笼罩,这次借论坛寻求合作,已是孤注一掷。
苏杨刚点头应下,又一道倨傲的男声突然划破喧嚣:“哟,这不是苏家的大小姐吗?怎么,带着个小白脸来蹭饭吃?”
话音未落,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路。走在前面的年轻人身着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眼间满是桀骜,正是周家嫡子周坤。他身后跟着个灰衫老者,袖口绣着隐晦的罗盘纹样,手中把玩着两枚和田玉卦钱,正是在南方风水界声名鹊起的周家供奉 —— 廖先生。
周坤的目光在苏杨身上扫过,像打量一件不值钱的摆设,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听说苏家快揭不开锅了,怎么?是来求我们周家赏口饭吃?早说啊,只要苏大小姐陪我喝几杯,说不定我还能劝我爸放你们一马。”
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了苏明月的心窝,让人猝不及防。它的刻薄程度简直超乎想象,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恶魔低语,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
原本喧闹的场面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看向了说话者。有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富商,他们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对这场闹剧充满了期待;有同情苏家境遇却敢怒不敢言的同行,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无奈和惋惜,却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更有不少周家的依附者,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在嘲笑苏家人的落魄和无助。
“苏小姐,我们大少诚心的邀请你,千万不要不知抬举”旁边的廖先生附和道。
苏明月脸色骤寒,翡翠手镯被握得咯吱作响,正要上前理论,手腕却被轻轻按住。她转头望去,苏杨眼神平淡如水,指尖传来的温度却带着莫名的安定。“交给我。” 他轻声说,声音不高,却让苏明月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苏杨上前一步,身形不算格外高大,却在瞬间形成无形的气场。他的目光掠过暴跳如雷的周坤,最终定格在廖先生身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哪里来的野狗,在主人家门口吠叫?主人还没说话,倒先显摆起脖子上那镀金的项圈了?”
这话如同一记惊雷,瞬间炸响在人群中。明着骂周坤是乱吠的野狗,暗里又讽廖先生不过是周家花钱买来的装饰品,毒舌得不留半分余地。
“你找死!” 周坤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脸色涨成猪肝色,“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廖先生,给我废了他!”
“小白脸!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青城山?这里到处都是我们周家的人,打断你的腿都没人敢管!”
苏杨笑了,笑意温温和和的,眼底却翻涌着刺骨的寒意。他抬眼望向周坤,目光仿佛穿透了皮肉,直抵其气运本源 —— 在常人看不到的维度里,周坤头顶悬浮着一根粗壮的金色气柱,那是周家历代积累的财运,却虚浮得如同泡沫,边缘还缠绕着数道黑色戾气,显然是多行不义所致。
“让我走不出青城山?” 苏杨轻轻重复着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他伸出指尖,虚虚一点周坤的印堂,语气像是老友间的随口点评:“看你印堂发黑,黑气缠眉,近期财运必然颠簸,恐有破财之灾啊。”
话音稍顿,他目光扫过周坤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补充道:“而且火气太旺,肝气郁结于喉,怕是容易口舌生疮… 说不定待会儿就会咬到舌头呢?”
这看似随意的两句话,实则是《万象运枢经》中 “言出法随” 的雏形妙用。苏杨将自身意志融入言语,如同在气运法则的琴弦上轻轻一拨,看似轻描淡写,却已定下因果。
“放你妈的屁!老子…” 周坤的怒骂刚出口,突然惨叫一声:“嗷呜!!”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周坤猛地捂住嘴巴,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涌出,染红了胸前的真丝衬衫。他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直流,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 刚才情绪激动,竟真的狠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就在这时,周坤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他忍着剧痛,颤抖着接通电话,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就听到秘书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周少!不好了!我们在海外布局的那批大宗商品期货… 爆仓了!短短半小时就亏了三个亿!银行那边已经开始催债,资金链… 资金链要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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