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活在三选一世界里的侦探和警察都对“铃”二话不说直接遁逃的做法十分不适应,更别提亲口从菱田纲嘴里求证出真相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安室透。
而安室透不痛快,风见裕也就不可能痛快。
“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那个叫铃的杀人凶手为什么会收到菱田夫人的提醒,我不是已经让你在预备抓捕的时候就把信号屏蔽器打开了么!作为公安,难道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
风见裕也等上司骂完才弱弱反驳,知道的明白这是霓虹职场陋习,不知道的还以为风见裕也有什么M倾向,天天不被安室透骂不舒服。
“我打开了......真的打开了。”风见裕也感到冤枉:“而且菱田你真(菱田夫人名字)不承认自己发过警示的短信,她的两个儿子也说,在卡迈尔先生喝下农药后,他们三个人都很慌乱,根本没碰过手机。”
安室透眉头一压,威慑力拉满:“亲人之间相互作证,你也信?”
风见裕也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可他们......不像会说谎的样子。”
“公安断案靠像不像吗!”安室透拳头硬了,正想再训,一段铃声拯救了风见裕也。
安室透眸色微沉——响的是组织专用的手机。
如无要事,组织一向是短信或邮件联系,很少有直接打电话的。所以,发生什么事了?
安室透示意风见裕也闭嘴:“琴酒——你的电话对我的手机来说还真是稀客。有什么事吗?”
琴酒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冷:“组织的三号研究所在你去之前什么问题都没有,在你走之后不到一周时间,也就是今晚,有几条重要线路烧断,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安室透握手机的五指微蜷,眉头皱起——这确实不是他做的。
“如果你怀疑我请拿出证据,进入研究所是利娇酒给我的权限,我没有理由对那里做手脚——就算质问也是利娇酒直接质问我,而不是通过你转达,不是吗?”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琴酒露出一抹冷笑——被波本这只老鼠冒犯的不爽当然要由赋予波本权限的人承担。
抵着舌根的东西又涨大几分,就算吸血鬼用不着呼吸,喉咙里的软/肉被/顶/到也足够难受。
拉莱耶眼角发红,不忿地瞪了琴酒一眼。
“他在忙。”琴酒笑容中的冷意消失,骨节分明的手堪称温柔地摸了摸拉莱耶被撑起的脸颊。
“没必要反应这么激烈,我只是通知你立刻查清这次电路烧断的原因。”琴酒这次耐心得让安室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安室透更觉得诡异了:“就这件事?发邮件说不行吗?”
“不行,因为我也在忙。”扔下这句话,琴酒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安室透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着手机,引起了下属的注意。
“降谷先生,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风见裕也道。
“说不上麻烦,讨厌的家伙被鬼上身了而已。”安室透收起手机。
“毛利小姐不会说谎,她说那天晚上看到了菱田夫人打过去的电话,就说明一定有这么一通电话。但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晚打电话的人只是被备注为菱田夫人,实则却不是她本人。”
“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产生了一个新问题。”安室透目光灼灼:“透露消息的是对那场埋伏知情的人——公安里出了内鬼。”
风见裕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现在就开始内查。”
安室透眉头微蹙——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自己一起谋划的拉莱耶,可是拉莱耶没有理由这么做,如果他不希望铃被抓住,只要放任卡迈尔犯蠢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与自己合作。
所以,那通电话,会是谁打过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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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一条街中,一间混乱狭小的出租屋里,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清丽女人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晚的电话只有一句短短的英文——“They saw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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