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莲、白世珍众人从九莲山出来,遇小贼拦路劫财行凶。
被大伙给收拾了,白世珍逼他劫来的钱还给人家,这主照办。
被救的父女对大伙感激不尽,千恩万谢,白世珍让他们该办事就办事去。
打发那对父女走后,腾出手来收拾李二顺。
李二顺为了保命,下跪求饶,保证以后本份为人,还说自己家中如何残困。
也不知他说的真假,有人信他达到百分之八十。
白世珍当差审案经验来断,觉得李二顺说话有水分,该把他绳之以法。
别人对此没什么话说,苏元庆读书人,讲究心怀大志,就说:“这人谁都有犯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万一真如他所说,家中母亲卧病在床,老婆孩子等着吃穿,把他给关押,家中老小没活路。放他回去孝顺母亲,以后找份好差事干,不要劫道也就是了!”
谁家里没父母要照顾,百善孝为先,不管他说真假,韦介和阿龙也觉得苏元庆说的对,替李二顺求情,“要不放了他吧!家中真有老母在,放他回家敬孝道,他也表示以后不再劫道。”
姜瑞莲和姜秋姑没言语,这二位看李二顺不爽,随便白世珍怎么处治。
那三人求情,白世珍心里一想,如果他家中母亲卧病在床,看病吃药都用钱,劫道求财情有可原。但是假借自己名号作案,不给他留下点什么,出不了这口恶气。
看到地上钢刀,想到一个损招,捡起钢刀,从李二顺后脑勺一撩,一刀削掉两只耳朵,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钢刀折断,“这家伙你拿着太招摇,今日我已销毁,往后要老实度日,再让我遇到你劫道,脑瓜给削下来,滚…”
李二顺感觉耳根凉廋廋地,两个耳片已经落地,鲜血流不止。心里咒骂白世珍不得好死,五官是父母给的,被别人损坏,岂能不恨。
听到白世珍叫滚,为了能保住吃饭家伙,李二顺抱头就跑。
他上哪不提。
六个人解决一桩麻烦事,相约到白世珍聚会吃酒,也真是这么做的。
往后韦介和阿龙有空,经常与白世珍走动,带着苏元庆学习山歌。
姜秋姑告假回家探亲满期,她回县城陪小姐了。
姜泽绵自从拜王举贤为师,就常住老师家做功课,费用白世珍来解决。
这些天,姜瑞莲依然照旧,白天采茶,晚上做女红,好在无人打搅她,爹和郝氏没回来,日子过的也安稳。
三月份过去一半,这天十六号,把二月份采的茶叶售完,茶农们收了钱,第一笔丰收,个个心中都高兴。
这天下午,姜瑞莲没在茶园做事,在家研究药方,她要治云巧儿父亲消渴症。
正在调配药方,未婚夫来了,今天白世珍休假,没去值班,闲来无事,到未婚妻家中看望,看有什么活要帮做。
姜瑞莲见他来了,正好需要个帮手,拉着白世珍进屋,把笔砚交给他,“你来的正好,帮耍笔杆子。”
白世珍慨然帮忙:“真是来对了,我的未婚妻是个大忙人,以后有空经常过来。”
姜瑞莲道:“你少贫嘴,来了赶紧帮我干活。”
说着一边在草药堆中翻找,一边道:“咱们先把这些药材的特性和用量都记录下来,日后好对照着给云巧儿的父亲用药。”
白世珍点点头,研好了墨,铺开纸,准备记录。
姜瑞莲拿起一株草药,说道:“这是黄连,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的功效,用量大概三钱。”
白世珍快速地在纸上刷刷点点记录下来。
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说一个写,很快就写完配方。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砸门声,不像是正常串门的,像奔丧一样。
二人眉头一皱,姜瑞莲说:“谁敲门这么没素质,打扰我正事。”放下手中的药材,准备出去看看。
“我也去看看。”白世珍也放下笔,跟在她身后。
下了楼梯,到了门前,姜瑞莲多了个心眼,并不马上开门,恐怕什么人上门闹事,先透过门缝往外观看。只见门外有一主身材瘦小,黄焦焦一张脸,那脸就狗舌头一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人非别,是郝氏的外甥郝不正,再往后看,是云家人,姜英娘扶着云奶奶,也不知二人在嘀嗒什么,云韬奋和云振生在一团。
郝不正用力拍着门板叫:“有人在家吗?在家的话,赶紧开门,否则我翻墙进去了!”
这么叫门多没礼貌,白世珍火气腾就上来,“臭小子,你敢叫嚣,我非把你门牙给摘下来!”说着要拔门闩。
姜瑞莲赶紧把他拉开,“先别急着揍他,云家人上这究竟要干什么,先开门让他们进来,你先回避一下,我要看看他们来想说什么!”
白世珍有些不放心,“你能应对过来吗?他们登门不怀好意,你一人会吃亏,我陪你一起斗他们,谈好了,什么事没有,敢翻脸,全都收拾了!”
姜瑞莲道:“你放心,我随机应变,真的上欺负人,我不会忍让。你先静观其变,见我吃亏,你就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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