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珍、韦介、阿龙追山鸡下了山涧,韦介是个冒失鬼,没留意周围是个啥环境,要冲过对面地界去捡山鸡,被白世珍一把拉回。
他这才注意到,此处是九莲山和龙嘟山交界地,山鸡落在对面了,祖训传下话,无论进山干嘛,不许越界,一旦走错,出事情,谁也救不了。
韦介被拉回来,感激白世珍,“大兄弟,多亏有你,不然我脚可踏入人家地界了,好险好险!只可惜到嘴的肥肉落到那边,今天运气有点背,这能送几斤好酒,可惜了!”
白世珍说:“算啦!今晚到我家喝酒,宰一头山羊招待你们,别可惜那只山鸡,落到人家地界,注定不是咱们之物,快离开是非之地。”
阿龙过来拉着韦介,“咱们快回去了,白大兄弟可说了,今晚做客他家,得回去做准备!”
二人拉着韦介往回走。
韦介心中不甘,费了老大劲打下猎物,还不是自己手中之物,感觉太不可惜。
心里说话:什么龙嘟山,进去难不成有诅咒,是雷劈还是有猛虎,都是一样地界,划分那么清楚干嘛!不行,我得把山鸡捡过来,进入龙嘟山地界试试,掉层皮还是断了腿。
就趁着二位没留心,转身扑奔对面跑去,进去能有十来米,把野鸡捡起来。
白世珍和阿龙没料不这手,有心追他回来,但是人已经越界,二位没动地,不敢踏入对面地界。
等韦介回来,二人警训他,“你不要命了,过去要发生事情,你这不是往虎口送粮!”
韦介神采奕奕的说:“瞧,我不是啥事没有,对面山头也是土,不是天宫,怎么就踏不得。我过去不是何事都没有,就你们才被传言唬住了,别听老人胡说。”
白世珍沉着脸,“这次就算了,咱们与人家协商下规矩,必须要守。人家打猎也没到咱们这边来,以后别犯糊涂,别越入龙嘟山,别以身试险!”
韦介道:“就这次越界而已,你们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放心,以后我进山守着规矩。”
白世珍和阿龙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三人速速离开此地。
那么韦介以后进山,能否守规矩,这位心口不一,以后进九莲山,越界惹出包天大祸来,这都是后话。
他们去与姜瑞莲她们汇合,相伴出山回家。
等出了深山老林,顺着山道出九莲山,就在这时候,刮来一阵晚风,呼…呼…
大家耳朵都挺灵,风声中夹杂着别的声,似乎有人喊“救命”!
因此大伙心中一紧,仔细听听周围的动静。
要仔细听还真听不出什么,有可能是耳鸣了,继续赶路。
正前走着,不远处有片桑田,在桑田边上有三人正在吵嘴,有俩主跪地上,一主牵着只小毛驴,手拿钢刀威胁跪地上那两主。
跪地上是父女,一个劲磕头求饶:“好汉爷,我们身上的钱都给你了,小毛驴都给了你,没有贵重物品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站着这主多横,脑瓜一歪,“知道爷爷是谁吗?我是抓差办案捕快白世珍,官爷需要什么你们就得给,没贵重物品,身上衣服脱下,一块给我,你那丫头是块宝,我带回家取乐!”说着拿钢刀架到老头脖子,继续威胁,“你牙口敢崩个不字,我一刀下去,人头落地,要脑袋还是要财。”
这主可够凶恶,不照他话办,父女都没命,要照他话办,脱衣服给他没什么,女儿被他给占了,这让人怎么活,老头犯难了!
正在犯难之时,白世珍他们赶到了,听这位恶人自报名是白世珍,大家心说,哪又冒出个白世珍,敢在此劫道,太过猖狂。
白世珍本职是捕盗捉贼,今天遇上拦道打劫的,焉能放过此等贼人。
他捡起石头朝那贼人脑袋打去,打得真准,正砸到后脑勺,扔时力度过猛,头发打破,流了血。
这位全神贯注威胁那对父女,没注意身后来人,脑袋好像被炸开,疼得他把刀扔在地上,扭项往后观看,来了四个青年男和俩姑娘。
看六位穿着,是庄稼人,认为没什么能耐,捡起钢刀点指:“来者什么人,刚才是谁朝我扔石头!”
白世珍拍胸脯道:“有血有肉的肉人,要问是谁扔的石头,是我扔的,怎么?你有意见,光天化日敢拦道打劫,报上名来!”
这位不把白世珍放在眼里,种地的能管住啥,再说他有刀,怕啥呢?因此脸一扬叫板:“问我呀!报上名吓死你们,我是白世珍,办案的差爷。这对父女摊官司了,我打算抓差办案,你们识趣就滚开,别淌这浑水!”
真牌白世珍一听,此人敢猎自己名号胡作非为,气的找不着北,大声喝:“你也叫白世珍,敢猎他人名字作恶!今天让我遇到,定要管一管!”
假白世珍狂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种地的?也敢管我的闲事,今天白大爷全报销了你们,再把那俩漂亮妞一并带回家取乐。”说着,挥舞着钢刀就朝白世珍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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