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不是了,所以,‘刮骨疗伤’的计划,表面上看,从历史上看,确实对咱们的集团管理团队来讲,从长远来看是负面作用,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影响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刮骨疗伤’计划按原计划进行,我这个人,是最受不了别人的威胁的,就像之前那几个不惜千里跑过来,当面想要威胁我的客户一样,简直是不自量力,来之前也不先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几斤几两,人啊,最怕的就是不清楚自己能力的边界在哪里。
宁致远也是一样,想要装好人,还想利用集团来装好人,这个算盘还是打错了。讲白了,就算是我能把‘刮骨疗伤’计划所涉及的那些跟他一样职位的区域经理好吃好喝的留在集团,那他们感激的也不会是集团了,而是会打心底里感激宁致远,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会做吗,呵呵”。
D董事长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冷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姐夫,我说呢,桌上这个哈瓦那雪茄,就是专门给那个操盘手准备的吧,投其所好嘛,对吧”,W总说道。
“是的,我可是费了很大劲,让我那个老友找了好几层关系,才弄到的这些,你问也不问,一早上就给我干掉一盒”,D董事长慈爱的嗔怪道。
W总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姐夫,我早晨是真的慌了神了,没忍住。对了,说到那个操盘手,姐夫,上次娄秘书不是说咱们歌舞团的几个女的被这些个操盘手整怕了吗,都不想去了,但操盘手执意让她们去,他们不是通过娄秘书来找您哭诉这个事嘛。
我记得当时您是开了集团所能接受的最高的价码,让歌舞团那几个女的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后来我派人了解了一下,那几个女的最后还是去了,而且在去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不情愿,反而是谈笑风生一般。
当时我就在想,事情会不会根本就没有像她们说的那么恐怖,她们只不过是想借机想多挣点钱罢了,毕竟她们也清楚,这种事咱们也没办法去跟那些个操盘手求证不是?”
D董事长闻言,说道:“你的这个想法,我一开始就想到了,但是,在我看来,这些根本就不重要,人都是最大化自己利益的,在有机会获取最大利益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那都是正常的。
资本方现在不也是要操盘手使尽浑身解数,来欺骗二级市场上的投资者在股价拉升的过程中冲进来接盘吗?资本方是如此,咱们也是如此,那么她们,也是如此,不要把你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个上面,扒光了看,谁都不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就像咱们对宁致远那样......”
“说到宁致远,姐夫,相信开庭的情况我就不用跟您再多说了,资本方那天也派人过去了,您今天开过董事会了,关键的情节您也都能了解。这下我信了,您之前担忧他会不会机缘巧合的在里面受到高人的指点,看来您的担忧没有错”,W总佩服的说道。
“春秋·左丘明《左传·襄公十一年》里有一句话:‘《书》曰:‘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做管理,就要不断地模拟未来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并针对不利于己的情况,实施最大可能的打击。
我之所以做这个最坏的假设,一来‘刮骨疗伤’计划本来就是出于无奈,在那个时间节点下,没有可以用的工具了,实属赶鸭子上架,没办法,资本市场才是咱们的主战场,容不得半点闪失。
二来就是我看了宁致远的背调,我虽不信因果,但是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主动去介入别人的因果。宁致远这个年轻人,他未来几年的命运,无论最后如何,无论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说白了,都是由我们的这个计划起着决定的主导性因素。
这样赤裸裸的强行介入一个人的因果,最终遭到不好的反噬,是可以预料的,就像现在这样。所以,我才一直嘱咐你,要懂得克制,不要见一个爱一个,不要去破坏别人的姻缘和人生轨迹,不然,容易遭到不好的反噬。”
D董事长说完,无奈的看着W总,摇了摇头。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每次来您都要拿这个事情出来嘱咐我一番,我都有点怕了,现在跟个女的出去鬼混下都不能肆无忌惮了,心里有阴影了都,哈哈”,W总边挠头边赔笑着说道。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敲了三下,娄秘书打开门,带着操盘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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