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珺的猜测一出,不仅盛苒,其他的几个兽夫也沉默了。
半晌过后,凌瑞轻声嘀咕,“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她是百年一遇的圣雌。”
盛洁月虽觉醒了白孔雀的血脉,但光凭这一点,远远到达不了圣雌的标准。
这些年,其实也有势力暗暗表达不满,认为她的存在并没有给百姓带来福祉。
若她是百花之神,圣雌当之无愧,一切的非议也就不攻自破。
唯独云翎轻嗤一声。
“我看她就是为了平息争议,才这般厚脸皮地给自己冠以百花之神光环。”
盛苒惊讶地看着他,烦躁不安的心恍若因这句话镇定些许。
云翎继续说,“我并不相信,一个平庸了二十年的雌性,还藏着神女能耐。”
听到这话,盛苒轻笑一声。
也就只有十阶异能的云翎才有资格说这种话。
他竟然敢说盛洁月平庸?
“那我在你眼里,岂不是一无是处啦?”盛苒故意逗他,“我没有兽形,异能至今停留在空阶,比‘平庸的人’还要差上不少。”
云翎急忙否认:“怎么会!”
“主人比我见过的任何雌性,都要了不起。”
烛九阴也听不惯她否定自己,在一旁应和,“是啊妻主,您与植物有灵,说不定就是百花之神的使者。”
“待我们找到真正的百花之神,定要揭穿中心城那恶雌的真面目!”
不确定的事情,盛苒向来不敢妄言,她只弯弯唇角,没说话。
裴啸行握住她的手:“不管是什么,妻主的安全最重要。”
盛苒用力点头,“不聊这些了。”
她刚从市集上买了药草,要给兽夫们补补身子。
盛苒立刻钻进厨房,把草药捣碎,加上温水调成糊状。
兽夫们都围了过来,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裴啸行,过来。”盛苒招手让他坐下,小心翼翼地把药糊涂在他肩上的旧伤处,“诅咒虽解,依旧有复发的可能,以后还是要每日涂药、喝药。”
裴啸行乖乖坐下,任由她摆弄,银灰色的瞳孔里满是温柔。
“还有烛九阴。”盛苒又调了另一碗药糊,里面加了些安神的草药,“这个能帮你稳住心神,减少魂魄撕裂的痛苦。”
烛九阴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赤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暖意,轻声道:“多谢妻主。”
盛苒一边给他们上药,一边认真地说:“以后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们受诅咒和魂魄破碎的苦。”
“我会按时给你们熬药,为你们疗愈身体。”
回想前几次,她治愈能量起作用的场面,都是通过了亲密接触。
兽夫们听到“按时”两个字,眼神瞬间变了。
“妻主是说,要和我们定时……”凌瑞的耳朵尖都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也可以吗?”
裴啸行立刻把盛苒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警惕地看着其他人:“一切都要出于妻主的意愿,她善良心软,但你们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她。”
“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淮珺冷言戳穿。
裴啸行说起话来一副端方自持的模样,平常就他亲妻主的次数最多。
“好了!”盛苒看着他们争风吃醋的样子,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们想什么呢!我是说定时熬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
兽夫们一噎,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尴尬地低下头。
盛苒没好气地看这群人一眼,她担心的可是他们的安慰,这群人倒好,一个个都想哪儿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盛苒没忘记和虎兽的赌约。
她每天都会去花摊看一眼那盆郁兰花,神奇的是,其他摊位的郁兰花或多或少都有些蔫了,唯独她处理过的那盆,依旧鲜活如初。
花瓣上甚至还带着清晨的露水,仿佛永远停留在刚被摘下的那一刻。
兔族摊主啧啧称奇,每天都对着花盆拜一拜,说这花一定是“沾了神的喜气”。
虎兽人也每天都来查看,脸色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震惊,最后竟主动给盛苒道歉,态度恭敬了许多。
第三天傍晚,虎兽人找到百花楼客栈,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兽人,据说是九曜商会在郁花城的管事。
“盛姑娘,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锦袍管事对着盛苒拱手行礼,态度十分客气。
“您的本事我们都见识了,不知您能否帮我们一个忙,让这百车郁兰花都能保鲜到中心城?”
盛苒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处?”
锦袍管事笑道:“黄金百两,另外,我们商会人脉广,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开口,我们一定尽力。”
盛苒想了想:“黄金我不要。我只有一个条件——告诉我关于百花之神的更多传闻,越详细越好。”
锦袍管事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
他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我正好是郁花城城主的旧识,我虽然对此事不清楚,但城主手中有关于百花之神的消息。”
“只要姑娘能帮我们解决花的问题,我定当询问清楚细节,将他知道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告诉您。”
当晚,盛苒跟着他们去了九曜商会的花仓。
那是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摆满了上百个大木桶,每个木桶里都插满了含苞待放的郁兰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这些都是明天要出发运往中心城的。”
锦袍管事指着木桶说,“路程遥远,还要翻过山岭,就算路上精心照料,能有一半鲜活就不错了。九曜商会为了这事,已经换了三批押送队了。”
盛苒看着眼前的阵仗,不禁咋舌。
“你们会长到底是何人,”盛苒心里盘算片刻,忍不住猜测,“他可是钦慕圣雌?”
“圣雌?”锦袍管事挥挥衣袖,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他作揖行礼,只是说,“抱歉,我们会长身份私密,不可随意泄露。”
“至于圣雌……中心城的事情,我不甚了解,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您。”
“这是我们会长为他妻主而特意准备的。”
盛苒惊讶抬眸,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九曜商会会长这般自信,还没追到盛洁月,就把人家当成自己妻主了?
这作风,但有点熟悉。
盛苒下意识地摸了摸铃铛,在心里联想到一抹赤红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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