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上过一遍药,裴啸行痛苦的样子有所缓解,却仍然紧闭着眼,正在忍耐什么。
盛苒一寸不离地守在裴啸行的床边,双手紧紧扣着他的掌心,好像这样就能靠靠地抓住他这条命似的。
她不想让裴啸行有事。
感受到妻主那股熟悉的花果香气之后,裴啸行紧绷的神经有了一定程度的缓解,逐渐陷入梦境。
却还是不安稳。
从小到大因诅咒受过的嘲笑和冷眼,如同走马灯似的出现。
族人骂他是怪胎,是异类。
他们疑惑,好端端的,怎么会生出一匹只存在于冰河时代的雪狼?
大家并不以他品种古老、血脉罕见为奇。
反而断定,裴啸行就是未能进化成功的失败品,所以才伴随诅咒。
他早就该死的,怎么能活在这个时代,简直是狼族的耻辱!
睡梦中,裴啸行冷汗涔涔,在飞快闪回的画面中猛然被吓醒。
天亮了。
房间里却并非寻常一样安静,充斥着一道细细哑哑的哭声,很陌生。
——是谁的声音?!
裴啸行原本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床边守了他一夜的盛苒。
“妻主……”他的声音轻得发颤,像是生怕惊动她,又像是怕盖过房间里那道又娇又软的女声。
“你在哭吗,妻主?”裴啸行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床上,捧起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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